第二十五章 典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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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好笑,一扒灰用的筢子还能是老物件?即便是老物件,又有谁愿意花钱买一扒灰的筢子?

“不是,只是好些年没见过,没想到现在还有这玩意。”王东解释,说着拿起车里的扒灰筢子,笑道:“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常偷偷的拿着这东西和邻村的孩子干架,每每被发现,少不了一顿骂。”

“是吗?你小时这么调皮?看不出来,现在像个文弱书生。”马三打趣道。

在跟马三闲聊的时候,王东悄悄的释放出灵气,透视手中的扒灰筢子。不看还好,一看当真吓了一跳!

“怎么?看的这么出神,你想扒灰阿?”马三邪邪的问道。

“扒灰?扒什么灰,我家又没火塘。”王东不解的问道,看马三一脸邪恶样,顿时焕然大悟,抄起手里的扒灰筢子,喝道:“找到!”随即扒灰的筢子不留情面的砸下。

咚……马三跑的快,扒灰的筢子没打到马三,咚的一声砸在三轮车上,接着咔嚓一声,扒灰的筢子从中间断成两截,不过筢子上有道黑黑的钢丝绳固定着,断了并未掉下来,而是垂着。

听到响声,马三扭过头一看,筢子断成两截,一头被钢丝绳挂着,十分慷慨道:“东子,这扒灰的筢子就送给你了,以后回家好好扒灰!”

“去你的,我丫的连儿子都还没有,扒什么灰?”王东没好气的道。

“不急,留着以后儿子成家了扒。”马三依旧恬不知耻的取消道。

“找打!”王东大怒,举起扒灰筢子欲要打下。

“投降,投降。”马三连忙举白旗投降,随后不解的问道:“东子,你说扒灰是哪位高人造的?”

王东白了马三一眼,没想到纯爷们的三爷也有猥琐的时候,更胖子有的一比,但还是解释道:“扒灰的由来有两种说法,不过大体都是一个意思,只是里面的主角不同。”

“两个?哪两个?”马三来了兴趣,没想到扒灰这次还真有典故,追问道。

“一个说的是王安石,一个说的是苏东坡,皆是两个大文豪大诗人。”王东回答,解释道:“相传有一次王安石经过儿媳房间,看到透明纱帐内儿媳婀娜多姿的身段,眼睛不由为之发光,情不自禁的在墙上写了两句‘缎罗帐里一琵琶,我欲弹来理的差’,写完后躲在一旁看儿媳的反应。

儿媳见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又在墙上写了写什么,好奇的下床看个究竟,看完后续写了两行‘原借公公谈一曲,由留风水在吾家’。

王安石见到儿媳的话,正暗自高兴,没想到这个时候出门的儿子回来了,赶忙用袖子擦拭墙上的字迹。儿子奇怪,问老父在做什么,王安石说在扒灰。”

“哇靠,果真是‘大湿人’!”马三一拍大腿夸赞道,随后又变得不解,问道:“东子,为何说扒灰就是那个特定的意思?”

王东解释道:“在过去,祭祀的用品里面含有锡,焚烧后,灰烬里就有融化的锡,要回收这些锡,就必须把灰扒开,而锡又与媳同音,是为隐喻。”

“东子,你也是满腹经纶,才高八斗,足可与王安石、苏东坡相比,这灰筢子就当接力棒增于你,以后你也能做一个‘大湿人’!”马三无耻的淫邪道,说完不待王东反应过来,跨上三轮就是一阵猛蹬。

王东有心追上去,但马三已经跑远了,只能作罢。看着手里的扒灰筢子,暗道:本来还打算花些钱买过来的,既然你马三爷说这般大方,三番五次的说要送给我,我王东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即看到王东抄起墙边的板砖,对着灰筢子扒灰的地方砸了下去,将缠着的钢丝绳取了下来,五六十公分长,两三毫米粗细,随后卷成团,塞进口袋里,将筢子丢进垃圾桶。

王东看中的不是扒灰筢子本身,而是铲缠在筢子上的钢丝绳,准确的说它并不是钢丝,在黑黑的灰屑下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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