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胆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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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欧阳秋大感意外,关心地问。

“我,我,我被糟蹋了!”

“什么?”

“我被人糟蹋了!”

“谁!”欧阳秋听明白陈鲁平的话,立刻站了起來,怒目圆睁,大声问。

“刘炳坤!”陈鲁平气愤地说。

“是他,狗日的,我和他拼命去!”说着,拿起门后一根胳膊粗细的作顶门棍的铁管,就要冲出屋去。

“对,打死他!”陈鲁平忿忿地说。

欧阳秋推开门,突然停住脚步,回头说:“他要不在怎么办!”

“找他!”

“一棍子打不死呢?”

“再补一棍!”

“如果一棍打死了呢?”

“出气了!”

“那偿命不偿命啊!”欧阳秋退回屋,把屋门关上。

刚才欧阳秋拿铁棍,要出去报仇,陈鲁平心中畅快,猛然,又见欧阳秋犹豫,便鼓励他说:“你打刘炳坤,把他打残了,判你几年,我等你几年,如果把他打死了,枪毙你,我替你守一辈子!”

“可是如果我被他打残呢?”欧阳秋问。

“我伺候你,给你端屎端尿!”

欧阳秋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铁棍重又放到门后,想了想说:“咱们和她打,肯定打不过他,他们好几个人呢?咱们要告他,告他强+奸你,判他十年八年,让她在牢里受罪!”

“告他!”

“对,去告他!”

“告他,他判了,我在厂还怎么待下去,全厂人不都知道我被他强+奸,那些人会用怎么样眼光看我,唾沫星子就能把我淹死!”陈鲁平不止一次地想过告刘炳坤,可是想來想去,觉得这是个两败俱伤的想法,所以一直犹豫不定。

“告他,为什么不告他,坏人做坏事,就要付出代价,你不告他,以后他再强+奸你,或是再强+奸其他姑娘,不是给社会养成一害呢?横人都是怂人惯得,非告他不可,非看他坐监狱,看他在厂里横的,!”

欧阳秋和陈鲁平來到厂保卫科门,陈鲁平却停住了脚步:“你倒是进去啊!”欧阳秋说。

“我看算了吧!告他,我今后也沒法在厂呆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陈鲁平乞怜地望着欧阳秋。

“不行,非告他,哪能他干了坏事,能逃之夭夭呢?”欧阳秋气愤地说。

“要不,你进去告他去吧!我不好意思向别人说这事!”陈鲁平忧心忡忡,脚往后退。

“我报案算怎么回事啊!我不是事主,我说了,你照样还得进去说,何况咱俩现在还只是朋友关系并不是夫妻,从法律上讲,我也只能算沒有利害关系的旁人!”欧阳秋解释道。

陈鲁平最不爱欧阳秋说的话便是:“两人还沒结婚,还不是夫妻!”,现在又听他说这句话,心里便有些烦,想:咱俩沒关系,你拉我來这要告刘炳坤干什么?

正这时,长办公室吴秘书刚好从办公室出來,见陈鲁平二人站在保卫科办公室前,因为两屋只相隔一间房,以为是找自己便问:“二位來了,是不是來开结婚证明!”

陈鲁平还未答话,欧阳秋却说:“不是,不是,开证明以后再说吧!”

“哪天开证明找我,我等着吃你们喜糖呢?”吴秘书说着走了,陈鲁平听欧阳秋说开结婚证明以后再说,心里立刻猜想起來,他望望面前这个男人,人长的倒还清秀,可是从他眼睛里怎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呢?

“进保卫科不进!”欧阳秋又问。

“不去了!”

“去不去保卫科!”欧阳秋声音不高,但很严厉,一看到欧阳秋发出命令般的口吻,陈鲁平便不自然,心里产生不快,她低声但很坚决地说:“不去!”

“不去,那你回吧!”欧阳秋十分生气地走进不远处的生产科办公室。

陈鲁平心里憋屈的厉害,一个男人硬生生侮辱自己,一个男人又口气很横地命令自己干不愿干的事,女人,怎么这么可怜,在男人眼里,难道只是一个玩物,一个走卒,想到此,眼中的泪不禁又流了出來。

走了百十步,只见刘炳坤正面走來,刘炳坤一别工作时穿的脏旧工作服,今日却穿了件雪白崭新的衬衫,笔挺折着裤印的蓝裤,白衬衫掖在裤腰中,一条棕色大铜头的部队牛皮带,紧紧束在腰上,黑皮鞋擦得贼亮,头发寸把长,也梳的光光的,脸上洁净,好似刚洗过一样。

看惯了刘炳坤穿工作服干活时的样子,工作服常被烧几个洞,并且落满灰尘,脸也被灰尘熏得黑黑的,只能看到白白的牙齿,而头发,几乎沒注意到,他在高炉前,经常戴着工作帽的。

今天一见,刘炳坤如此打扮,心里便感诧异,也陡然一惊,暗叹:这小伙子也挺帅的么,平日自己倒沒注意到,可是转而一想,别瞧他长的人五人六的,他可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再英俊,再帅气,干出那等无良之事,也便是禽兽一般了,便要转头不看他。

“告完状了!”就待两人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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