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上门推销(1 / 2)

加入书签

两天过去了,白班和夜班都沒有出事故,王大力心安了,这几天他都沒回家,而是在厂宿舍找了个铺,临时睡几天,怕万一有事,好往厂里赶,比家里到厂要近得多,两天夜里惦记着热风炉往出折耐火砖的事,都沒睡个踏实觉,见两天都无事这夜王大力心里安静一些,回去洗把脸,晚上九点多钟头一挨枕头,便睡着了。

宿舍区离厂区二里多地,高炉的响声,上料车的哐哐倒料声,在寂静的夜里宿舍区仍能听的清清楚楚,王大力已习惯听这些响声,往往睡觉时听到这些响声便能睡着,听不到这些响声反而睡的不踏实或惊醒。

王大力睡的更甜,猛然听到高炉上升管发出哗哗的向上放烟声,继而上料的哐哐声也停止了,虽在熟睡中,王大力仍感到异常,不自觉地立刻苏醒,王大力感觉厂里可能有事,便坐了起來,细一听果然料车已停,哐哐上料声沒了:“是不是热风炉那出了什么问題!”王大力想到此,忙穿衣,刚把衣服穿完,厂里出事故的警报声便响了起來:“坏了!”王大力心中暗暗叫苦,忙往厂区赶去。

热风炉下并排躺着六个人,每人身下垫着件旧大衣,一个个脸色灰暗,满脸灰尘,闭目张嘴,死一般地一动不动,王大力一看,车间王主任,炉台工长刘炳坤,两个热风工,和七八个炉前工都傻愣愣的围着这些躺着的人,有两三个人在窃窃私语。

“怎么了?”王大力一见,暗道坏了,便忙趴下,把自己的脸蛋贴在仰面朝天躺倒人的口鼻前,细细听听他们是否还有喘息声和感知一下他们的呼吸,还好着六个人都有气。

“怎么回事!”王大力问。

“在上面拆砖的,一人把砖搬下來时,跌倒了,我上去一看,炉里的两人也闭着眼睛呆着,我忙给高炉值班室打了电话,刘工长带着人过來了,和咱们热风工把路上和炉里的五个人都抬下來了,!”不知从哪,张铁山钻了出來说。

“怎么一下熏倒六个人!”王大力问。

“有俩在上面还能说话,抬下來就不会说了!”一个热风工说。

王大力闻了闻,放躺倒的人那地方也有淡淡的煤气味,便说:“先把他们搬远点,这儿也有煤气!”众人七手八脚地区搬昏倒的几个人。

王大力纳闷,两天來都沒熏倒人,怎么一下熏倒六个人呢?难道刮南风把南边燃烧热风炉的煤气刮到北边热风炉顶上了,他在路灯下,抓把细土一扬,土尘往南刮去,不是,还是北风啊!那是为什么呢?难道设备出了问題,王大力便到热风炉周围查看,刚走到拆砖那个热风炉后面,突然感到别扭,一看,本该被关闭的后烟道阀门被人打开了:“谁打开的!”王大力厉声问。

跟在他身后的张铁山见问,忙说:“是我打开的,,,,,!”

“你为甚打开它!”

“把后烟道打开,拆砖的炉能凉快一些,煤气也能以后烟道跑掉!”张铁山觉得自己挺有理。

“胡说,不仅拆砖炉里剩余煤气跑不掉,反而是烟道里的煤气跑到拆转的炉里了,人才中的煤气!”王铁山低声严厉地说。

“咋打开后烟道,拆砖炉里的煤气烟囱抽不走!”张铁山有些心虚,低声问。

“要是三个热风炉都停烧,共用的后烟道,不管哪个热风炉后烟道打开,烟囱都会把那个热风炉里的剩余煤气抽走的,可是你炉停了,那两个炉还在烧,共用一个烟道,烟道是烧热的,煤气又不可能完全燃烧,所以烟道煤气是很浓的,热的,压力自然比凉的压力大,你那不烧的凉炉打开后烟道,上边防爆孔又打开,你那拆砖的炉不就是个大烟囱吗?那烟道的煤气不从你那抽上去,才怪呢?”

“真的!”张铁山悄声问。

“不是真的,怎么熏到那么多人!”

“大力,你可千万别向领导说啊!我求求你了!”张铁山突然给王大力跪下。

“你起來,先把后烟道阀门关上!”王大力低声说,张铁山忙把后烟道阀门关上。

,,,,,。

“大力,中午到我那屋一趟!”上午才十点,张铁山來到热风值班室,对王大力说。

“张师傅,你白天不睡觉,让我中午去你那里干甚!”王大力知道昨夜出了事后,张铁山怕自己说出后烟道阀门被打开的事,要请自己喝酒,但想:张铁山由于家庭困难,自己來热风炉和他相处几年,别说酒了,烟也只抽了他可数的几支,便装不知作甚去。

“我请你喝酒!”张铁山见其他两个热风工换炉去,屋里只剩王大力时说。

“我离不开,我也不敢离开,酒就免了吧!好烟给我一颗!”张铁山忙从上衣兜里拿出一盒沒打开的迎泽烟,掏出一支递给王大力,并用打火机给他点燃。

“大力,王主任沒问昨夜熏人的事吧!”张铁山声音怯怯地问。

“问了,咋沒问,好在六个人都沒大碍,躺了几个钟头都起身自己走动了,我跟王主任说,改造炉时我就建议停产改造,车间和厂里不听,现在出事故我只得说设备不严密,跑煤气和不停炉燃烧所造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