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房客(1 / 3)

加入书签

赵卫红知道,王仁义虽然在大陆有个小五金厂,可是也并未挣多少钱,这几年给了自己八万美金,他自己在澳洲也花销了一些,家里所剩不好了,她并不想再从他身上榨取,于是摆摆手说:“算了,你也不富裕,能把离婚往后拖一个月吗?”

王仁义沒说话,费力地点点头。

,,,,,。

又拿到一张离婚证书,赵卫红独自走回家,王仁义前几日已在别处租了房子,赵卫红开了屋门,坐在炕上,独孤之感,宛自袭上心头,不禁空廖之极,类滚衣衫。

天苍苍,野茫茫,孤孤独独老姑娘空坐床头想情郎,这离婚证书,他和王大力领过一次,是逼着王大力去领的,这又领一次,是人家逼着她去领的,交往的几个男人,让他适意的,只有这王仁义和王大力,又都嫁了他们一回,做了一回他们的老婆,偏偏情缘又如此般短,又都是姓王的,命运难道对我赵卫红如此般残忍。

泪涟涟问天,天不语,泪涟涟问地,地无言,可怜我赵卫红层也是年轻时花般模样,好容颜,情如火,意志坚,飘扬过海來异国,本想弄个荣华富贵锦绣把家还,却弄得我赵卫红成了一只折断翅啄了眼,有家难回的孤单雁,惨啊!惨。

赵卫红越想越悲,越悲越想,泪水也初时如珠,再流如线,再后就是时流时断,痛痛快快淋淋沥沥地大哭一场,。

哭完,对镜子一照,两眼红的,像白鬼的红眼一般,便自怨道:“哭什么啊!天无绝人之路,天也不会绝我赵卫红,我的女儿梦琼还在中国,现在也十五六了,我要把她接來留学!”

,,,,,。

欧阳秋很兴奋,因为公司李经理找他谈了话,说公司要扩大业务,准备再提两个项目经理,在项目副经理中选四五个候选人,欧阳秋是其中之一,希望他好好表现。

欧阳秋听了之后,心中如三九寒天吃了碗热馄饨,夏日三伏大热天喝了瓶冰汽水般痛快,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自己这个副经理就要扶正了,这不光收入上多一块,为以后的晋级铺了路,听起來也好听,副经理,带个副字,说话不硬,大事不能作主,都要问过经理才能决定,要不旧时打老婆叫夫人,小老婆叫妾呢?正县官叫县官,副县官叫典史呢?欧阳秋越想越高兴,哼着小曲便进了自家院门。

进了院门,他习惯性地朝院中瞭了一眼,看看租住他家的几个房客都在家不在家,院中情况是否正常,租房收房租是一笔财,外人都认为租房是吃瓦片的,坐地收钱,不用劳动,每月有固定收入,岂不知,租房也不是好租的,尤其像欧阳秋家这样,城郊结合部的大杂院,都使房主发愁,为什么呢?

原來,城郊结合部的大杂院,出租的都是平房,平房小,每间也就十三四米,除了有电之外,院里所有人家共用一个水龙头。

下水也只是在水龙头下边修了个下水池,沒有煤气,冬天家家都在自个屋中生一个蜂窝煤炉,夏天放到院中,也沒有暖气,这样房又小,条件又差,有钱的租房户都不租这样的住房,來这里租住房的都是外地來北京打工的,做小买卖的,租金便宜,他们租不起租金贵条件好的住房,只能租条件差,租金便宜的房。

欧阳秋有经济头脑,他不能让房闲着,为了赚钱,除了自家住的两间,其余全租了出去,租出去了,每月收租,拿着花花绿绿的票子,他高兴,张兰也高兴,可是这钱也不是好拿的,由于租的都是外地打工和做小买卖的,卫生就差,七八间出租屋,每天往出倒的脏垃圾就一平车,街道里负责打扫卫生的老王都埋怨:“你们家一月交那两块卫生费,垃圾倒的听别人十家般多,你家垃圾再这么多,我可不管你清扫了!”

锣鼓听音,这摆明了是要钱么,欧阳秋只得每月暗地里再塞给老王十块钱,老王才不叫嚷了,卫生的事刚摆平,治安查夜的又來了,晚上十点,半夜一点,警察带着联防人员,在租住房里挨家挨户地敲查身份,看租住的人是否有來北京手续不全的,是否都办了北京临时居留证,是否有逃犯藏匿在这里,一折腾,折腾一个來小时,沒办北京临时居留证的便给带走,欧阳秋第二天白天便要托人,送些礼,把这些还未办临时居留证的房客接回來,有几次,还被罚了款,说他违反了北京出租房条例。

前一个月,欧阳秋发现租自己房的一个外地女孩,经常浓妆艳抹地出入,不论白天晚上,还经常有一些陌生男人出入她的房间,呆上半个來小时,那男人便走掉,而且每次來的男人都不相同。

“她是干甚么的,怎么老有男人找她!”欧阳秋问张兰。

“我也注意她了,她刚搬咱这两个月,开始我沒注意,进來观察到,她经常带男人回來!”张兰说。

“你租房时,沒问她是干甚么的!”

“我问了,也看了她的身份证明,她说是在酒店做服务员,身份证明也沒问題,也办了临时居留证!”

“她是不是干皮肉生意的!”欧阳秋猜测到。

“什么皮肉生意!”张兰问。

“就是鸡!”

“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