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 天雪女新婚夜三难新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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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雪和小太监激战正酣。忽听人喊:“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自家人。”姑娘一听这话就立刻就断定此人除非是大名鼎鼎的潘帅潘又安。再也别无他人。一是他的武功绝伦。决非泛泛之辈可比。二是他的人品出众。与潘安相比再无出其右者。小姐脸面通红。急忙躲在一边。曹花枝拿眼神瞥她的那一瞬间。她一脸窘态。一时不知作如何解释。匆忙点点头便试图搪塞遮掩过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人的事就不该反悔。再说一辈子能嫁个像潘大帅这样的人也不枉來世一场。人品武功都臻于一流。至于品德和思维方面的问題。姑娘不放心。她还要亲自验证一番。

原先的番将府邸。如今做成了潘元帅的临时住地。昨日还在黑虎崖当先锋的小太监摇身一变。又成了新郎倌儿。早间还在河滩上捉对儿厮杀、不分出雌雄决不罢休的一对俏儿女。今晚双双进了新房。历史总会捉弄人。有时是恶意的。有时是善意的。善意和恶意都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全逢个人运气罢了。

小太监瞅瞅自己新娶的娘子。往日都是他征战杀伐。或争或抢。都是自己寻得的。如今这个女人却是媳妇们撺弄而成。因而他觉得十分的不自在。甚至连多看一眼的勇气也沒有。一个人坐在桌前。沒情沒趣地喝闷酒。

还是尹天雪打破僵局。抿嘴一笑。小声道:“姐夫。我俩闲暇无事。你且慢慢喝酒。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小太监听着心里不高兴:这女子如今还称我为姐夫。明显的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且看她一步棋如何走。遂说:

“悉听尊便。”

尹天雪娓娓言道:

从前有个农夫在田里耕作。突见一秀才骑驴从远处而來。秀才见了农夫。很客气地下驴言道:

“大哥大哥。你整日耕种。可知一日能耕多少犁吗。”

农夫吭吃了半天。对答不上來。最后红着脸说:“不瞒秀才。我实实不知。”

“真笨。自己干的活儿都说不清楚。还不如我骑的这头蠢驴哩。”

农夫莫名其妙地受了一肚子气。噘着嘴回到家中。妻子把饭端上來他都不想吃。妻子看他神色有异。追问了半天。他才以实相告。妻子不屑地一笑说:

“讨了便宜的人不会就此罢休。那人明天必定还來。你可如此这般回答于他。”

第二天快到午时。那位秀才果然又來。又用原话问农夫。农夫心中有数。不慌不忙地反问道:

“秀才秀才。你一天骑驴來去。可知这一天驴走多少步吗。”

秀才大惊。知道农夫必有高人指点。经再三套问。农夫厚道。如实说出是老婆所教。秀才嘿嘿一笑说:

“大哥你今日回家。告诉你家嫂嫂。说我明日前去会她。只用半张嘴尽够了。”

农夫回家把秀才要來拜访的话说于妻子。妻子心中有数。笑而不言。

是日。秀才果如其言。登门莅监。秀才为了说明自己只用半张嘴就可能打败农夫老婆。先用一块狗皮膏药糊住半边嘴。兴冲冲而來。一条腿在门坎之前。一条腿在门坎之后。隔门便喊:

“大嫂大嫂。你说我是进屋还是出屋。”

农夫老婆拿一把葱又拿一把蒜放在案板上。说:“秀才秀才。你说我是切葱还是切蒜。”

秀才忽然大惊失色道:“大嫂大嫂不好了。牛粪屙锅里了。”

农夫老婆笑道:“沒事。你沒见牛屁股上贴着膏药吗”

秀才自讨了个沒趣。通红着脸。悻悻然。走了。

小太监是什么样人。岂能不知新夫人的用意。他不假思索。也编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俩秀才是好朋友。一姓张。一姓朱。某日。张秀才去看望朱秀才。碰巧朱秀才不在家。张秀才问:

“请问朱秀才在家吗。”

“相公不在家。回來我说知于他。请问先生您贵姓。”回话的是朱妻。

“姓张。”

“噢。您是弓长张还是立早章呀。”

“在下弓长张。”

“张先生用膳了吗。”

“已用。不客气。”

“那好。先生请坐下吃茶。”

张秀才回家夸朱秀才的老婆如何精明能干。而且说话乖巧。十分让人敬佩。

张妻醋意大发。斥道:“沒羞。在自己妻子面前夸别人老婆如何好。二日有人來。我说得比她还要妥贴哩。”

张秀才不言。

数日之后。朱秀才前來回访张秀才。也凑巧张秀才不在。

张妻道:“我家书呆子不在。请问先生你姓鬼。”

“我不姓鬼我姓朱。”朱秀才脸上有些挂不住。

“公猪母猪。”

“公猪。”朱秀才耐着性子据实作答。

“骟过了。”

“尚未。”朱秀才已经忍无可忍。不过还是如实说了。

“正好。俺也沒骟。不如咱俩一锅骟了算了。你稍等。我这就去烧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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