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四章 胡儒贵重施炼鹰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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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书讲到,天山雪乃是一代雌雄,受天山老祖直传,学成绝世武功,身手非凡,别说一个小小的泼皮牛二,就是一大队又能奈何得了她,

天山雪村姑打扮,穿的本就是紧身小衣,挺身上前,大喝一声道:

“狗贼若要识相,叫我一声姑奶奶,趴地下磕仨响头,便饶你不死,”

牛二非旦不惧反倒笑了,嘻嘻言道:“虽说吹牛不纳税,也沒见过你这么大胆的,你一个花花小娘子,细皮嫩肉的一张俏脸,我俩指头都能揑出你的油來,你不叫我一声哥哥,反让我叫你姑奶奶,來來來,大爷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马王爷有几只眼,”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的遭殃,说罢,牛二飞起一脚,直奔天山雪的面门而去,

天山雪不慌不忙,轻轻一闪,躲过牛二这只脚,旋即绕到牛二身后,觑定牛二那只支撑腿,猛力踢去,牛二站立不住,顿时腾飞起來,落下时重重一个仰巴叉,

旁观者又是一声采,

牛二骨瘦如柴,手脚也还敏捷,一翻身两手拄地,腾地便立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土,仍旧放荡不羁的神色,笑笑说:

“哟嗬,一个柴禾妞,还有这身手,在家该不是赶牛的出身吧,”

天山雪也不屑地回笑道:“蟊贼,姑奶奶非旦赶牛,还杀猪哩,”

“好好,算你狠,”牛二使出泼皮本性,原地不动,伸长脖子说,“我就做一次猪,你杀杀我看,”

凭天山雪的本事,只一拳即可结束牛二的小命,一是她想戏弄一下这个小流氓,二则她也想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街痞子长长记性,所以未下狠手,见他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冷笑一声,伸出两指食揑住牛二的招风耳,另外仨指头拖住他的下巴,此式叫作“仙女提茶壶”,天山雪稍一用力,牛二的身子便悬了起來,奈何受力部位只是牛二的耳朵和下巴颏儿,如何经受得住一百多斤的躯体,天山雪只绕地转了一圈,牛二便杀猪般地怪叫起來:

“姑奶奶,姑奶奶,饶了孩儿吧,小子知错了,”

天山雪不允,正想将牛二掷于地下,狠狠摔他一跤,突有一轿自远而來,胡三下轿,朝三位夫人一一作辑,然后言道:

“三位嫂嫂息怒,把这厮交于小弟,你们自去转街吧,”

天山雪犹自余怒未息,见是胡三胡大人说话,方才松了手说:“叔叔千万不要放过这个泼皮无赖,”

胡三道:“小弟自有妙方,嫂嫂放心就是,”

整整花了八天的时间,分十次王友符捎信托咐的人才把十万两银子凑够数,王友符以为是一手交钱一手放人,谁知银子送到了,他人仍旧关在那间破屋子里,饭食倒是不曾间断,伙食标准也还可以,顿顿四菜一汤,有鱼有肉,面食米饭,干稀荤素搭配得也算合理,他不但能吃得饱而且也能吃得好,对于一个有汉奸嫌疑的人來说,这也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问題是他的居住条件太差,房子里除了那把破椅子别无他物,他不能一天老坐着,站当然可站,走也能走两步,可是睡觉不行,除非他躺到屋地下,地面沒有铺地砖木砖,时不时有水渗出,很潮湿,因此躺在地下睡觉几乎是不可能的,坐在椅子上偶而打个盹倒也是可以的,可是椅子不结实,扶手松动,椅面上还裸露出几枚铁钉,四条腿还少了一条腿,如今这把破椅子却成了王大刺史唯一的家当,他只想交完银两早一点离开这鬼地方,可是又不由他说了算,还有,他吃喝拉撒全在这间破屋子里,马桶有时有人倒,有时忘了的时候也有,马桶盖子都沒有,天气又热,空气简直臭不可闻,

王友符盼星星盼月亮,胡三胡大人终于來了,一进门还沒容王友符开口他就先喊道:

“王将军呀王将军,你这人办事不地道,我好心好意帮你说话你反而害我,”

“我怎么害您了胡大人,”王友符不解,

“你着人送來的银子全是假的,”胡三信誓旦旦的说,

“假的,不会吧,我府上怎会有假银呢,”王友符纳闷,

“你府上有假银沒假银我怎会知道,算了不和你说了,你想好了再和我说话,”胡三说完转身欲走,

王友符当然心里清楚,他一向是讹人起家,这回算是碰上真正的讹人专家了,这个破地方他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见胡三要走,急忙从后面喊道:

“胡大人稍等,”

胡三转过身來问道:“怎么,想通了,”

“大人,我府上砸锅卖铁可就只剩下十万两银子了,”王友符哀求道,

“我不管哪些,你交还是不交,”胡三不耐烦的问,

“交,我交,如数上缴,”说罢,王友符又补充一句说,“钱受罪也不能人受罪,这洋罪我算是受够了,”

又过了不到七天的样子,王友符的家人根据他的书信安排,又如数送來十万两银子,

钱是凑够了,可是胡三胡大人再也沒有露过面,王友符又开始数星星看月亮,过这样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啊,开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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