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公鸡屋”喝血(1 / 4)
朱先生用了一句哲人的话把我和熬头鬼都说糊涂了。
熬头鬼问我,说:元宝,你说说人是可以骑马的,但是马不能骑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我怎么就看见过马骑马呢?
我说:我说不明白!
熬头鬼说:你看,我说你是文盲吧!
我说:文盲怎么了!我知道不耻下问!
——于是我就去问朱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先生说:元宝,我告诉你,你向我问问题不应该说“不耻下问”,你应该说“虚心请教”!另外,我说过,有些事情说清楚了就没有意思了,况且现在咱们已经没有时间磨叽这事了,你们看小野和黄护法他们已经走了!
我们一看小野和黄保长已经开始往那个“公鸡”屋子里走了。
我说:朱先生,你带着我和熬头鬼也进去吧!
熬头鬼瞅了我一眼说:元宝,你这个小孩啊,真是没出息,进个房子还让人家带,难道你没有长腿吗?
朱先生瞅了熬头鬼一眼,然后对我说:走元宝,我带你进去!熬头鬼要是不愿意进去他就在这里呆着!
熬头鬼说:我自己可以走,不用领导!
我和朱先生没有理熬头鬼。
朱先生边走边看这那幢“公鸡”房子,然后说:恩,我现在知道这个房子的建筑样式为什么是公鸡了!
我说:为什么?
朱先生说:这里是黄皮子军,而黄皮子最喜欢的食物就是喝鸡血!所以他们的建筑当然都是鸡的模型!
我说:哎呀,朱先生,真是高见,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熬头鬼不屑地瞅瞅朱先生,又更加不屑地瞅瞅我。
朱先生说:哎——对!元宝,你再想想咱们进门的时候,门口那两个警卫为什么用鼻子闻黄护法他们的屁股?
我说:为什么?
朱先生说:因为黄皮子就是通过臊气传递信息的!那是在检查气味儿,就像人查看证件一样。
我说:恩,真是有道理!
熬头鬼开始瞪我,熬头鬼说:元宝,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些黄军士兵为什么撅屁股吗?
我说:想知道啊!怎么熬头鬼你知道吗?
熬头鬼说:废话,只要知道这些士兵都是黄皮子就什么都知道了——他们撅屁股放臭气,然后屯子里的人才得瘟疫死去!
我说:要是因为黄皮子的屁熏的人们才得瘟疫,那死的也不能都是青壮年啊!那是怎么回事啊?
熬头鬼说:这个吗——你得去问屁!
我瞅着朱先生,希望朱先生能回答我的疑问。
朱先生瞪了我一眼,说:他让你去问屁,你瞅我干什么?!
我于是不再出声——我现在真是服气古人说的那句话了,叫做“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我们现在是三个魂魄也开始时不时地拆台呢!虽然我们有着共同的目的但是还都长着各自的心眼儿!——我感到这样十分无聊!
——从骑着黄保长他们来保安屯到现在,我、熬头鬼、朱先生的关系,显然比不上黄保长和两个黄皮子以及和那一个团的黄皮子以及和小野的关系融洽!
我想:既然恶人都可以融洽地做阴损的事情,那么好人为什么就不能融洽地积阴德呢!
我们跟着黄保长和小野走进了一个十分宽广的会客厅。看来他们是准备通过一次宴会完成这次交接——新旧团长的交接。
会客厅坐北朝南的位子上已经为小野和黄保长准备好了菜肴——因为热气正从桌面上不断地升腾。
在会客厅东西两侧的桌子上菜肴到是没有准备好,但是吃菜肴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每个桌子附近都坐着一位黄军!
朱先生伸手一指桌子说:看,这就是领导和群众的差别!
熬头鬼眼睛一眯,说:操!
黄保长和小野你让我我让你——都让对方先坐到餐桌面前,最后实在让不过,两个人就牵起手,一起坐了下去。
这时才走上来七八个后勤士兵,每个人手里捧着一个坛子,开始给两侧的士兵倒酒。
我和熬头鬼走上前去一看,那酒还不是白酒。
熬头鬼说:操,档次还挺高啊——喝的都是红酒呢!
朱先生也上前一看,说:操,哪是红酒啊!都是鸡血啊!
熬头鬼说:哎,朱先生,你爱“操”的话自己起头,跟着我说有意思吗?
朱先生说:操,熬头鬼,你和我找病呢?!
我实在对这两个老东西失望。
我说:操,你们能不能不打嘴仗啊!
最后我们的话题集中在鸡血上边。看着那些黄皮子军美滋滋地喝着鸡血朱先生直皱眉头,鳌头鬼面无表情,我感到恶心!
朱先生说:唉,情况不妙啊,你们知道吗,黄皮子越喝鸡血法力就会越高,那样瘟疫就会越发的厉害,死的人也就会越多啊!
我说:朱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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