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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舆到如今自然不如马车了,可再从镇远府调来马车,怕是也来不及了,少君伯放心不下寡嫂,立时令妻儿孙小全家留了下来,长君伯夫人便将她府中所有的车马都给了镇远府和族里人。

霍老太君连龙头拐杖都顾不上了,一直紧抓着官陶阳,因她知道只要她一松手,霍夫人和二房有太多的法子在这纷乱中,令官陶阳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直到上了头一辆马车,车中只余下她们外祖孙俩人,霍老太君本有话要问官陶阳,可见她抱着俍哥儿躲在车厢的角落瑟瑟发抖时,霍老太君到了嘴边的问又咽了回去,出口一声叹息后,道:“以后你离袁氏远点吧。”

仿若还未从惊吓中恢复,官陶阳神情恍惚,目光涣散,所以似是没听到霍老太君的话。

也只官陶阳自己知道,她听到了霍老太君的话,她心中沥血嘶吼,“袁瑶明知糖糕不对,却还硬塞给俍哥儿吃,其心可诛,我本不欲取袁瑶母子性命的,是袁瑶逼的我。”

而在另一辆车上,霍夫人一手牵着霍韵,一手拉着袁瑶。

霍韵因霍夫人的妥协,虽被禁足在浣花阁,可到底得偿所愿了,倒也安生在闺阁中待嫁,只是不时口出“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一类强说愁的思春之语,把浣花阁中的下人们吓得不轻,霍夫人也头痛不已,不惜仗势威逼京中一位绣娘上门教授霍韵女红,以期霍韵不再终日无所事事,口出不当毁了她自己的名声。

因祭祖霍韵得出门,只她自诩已是有人家的人了,应贤静得体方不丢夫家的脸面,才一直矜持着,倒也没闹出什么笑话来,但见到袁瑶同她一车,想到自己终于能和周祺嵘终成眷属自鸣得意之余,对袁瑶哼了一声就不再搭理。

霍夫人虽随了霍韵的心愿,可到底还没和周家联系上,一来是没有女方家里上赶着倒贴的理儿,二来霍夫人也想晾一晾周家,三来趁这空隙霍夫人也有心要弹压下霍韵性子,不然以后进了周家的门吃亏的可是霍韵。

故而,见霍韵对袁瑶无礼,霍夫人立时道:“又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霍韵只觉委屈,可到底也还是给袁瑶见了礼。

袁瑶如今那里还有心思计较这些,对霍夫人道:“二爷说,围城逼宫的是五皇子,一会子他还要进宫去。”

霍夫人到底是深居内院的妇人,这等军国大事她也是没主意的,焦急道:“侯爷又不在……唉,这怎么得了。”

自然宋凤兰和王姮是一车,只是如今她们也歇了针锋相对的心,一心牵挂着娘家。

恐慌就似一时不可控的时疫,蔓延全京城。

街上因年关将至熙攘繁华,现在却也因此而拥堵不堪,再加之有人有心从中挑起混乱,马车几乎寸步难行。

幸好顺天府及时出现,镇压了骚动,维持了秩序,令各家各府马车畅通离去。

霍榷和霍杙将女眷护送回镇远府,又将府中侍卫分派到各处镇守。

大汉律规定各府中侍卫皆有定数不可僭制,可侯府占地颇广大,一时便捉襟见肘了,只得让粗使的丫头、媳妇、婆子都拿上棍棒一道守备。

安排妥当后,霍榷兄弟两人这才进宫去,而一大家子女眷则聚在寿春堂,整个侯府就只剩下霍榛一个男主子了。

可霍榛说白了就一纨绔,那里经过这阵仗,有他跟没他一个样。

此时本应儿孙绕膝,欢聚一堂庆贺新春的,却因京城的危机而荡漾无存了。

寿春堂内压抑而不安,整个京城都这般,各家各府都不住使人飞马各处探信,都在等着消息。

众人草草吃过午饭后,总见侯府的总管事吕大昌带着童富贵,一路跌跌撞撞地从穿堂外跑进来了,跪在寿春堂上房廊檐下,报道:“京城九门如今尽在皇上控制之中,京城暂时无虞,勿用惊慌。”

听到来报,霍老太君和霍夫人到底还是心神不定,出了正房细问吕大昌。

吕大昌具实回禀,“小的们伺候二位爷从东盛门进的宫,便一直在门外候着,恰巧元国公府和南阳伯府的家人也在,小的们有心探问了几句,才知原来他们也一概不知详细,只知叛军是五皇子大舅父郑满光的辽东军,只是辽东军叛变前,郑满光的副将不满郑满光所为,带着大半个军营脱逃,所以如今就算京城被辽东军所围,九门提督应能应付得了。后来是二爷出来吩咐小的们,皇上亲掌九门城卫军,京城暂时无虞,只是如今京城中宵小欲浑水摸鱼趁火打劫,让老太太、太太、和各位奶奶们莫要听信旁人贸然开门迎他人避难,二位爷也一日不归府一日不开门。”

众人女眷们听了稍稍松了口气,霍夫人便让众人先行回去安歇,再有消息才智慧她们。

除了官陶阳让霍老太君留在寿春堂东厢房外,其余人一概回自家院去。

霍老太君这般做是在保官陶阳,众人那里会不知的,霍夫人和袁瑶也知现在不是纠缠此事的时机,便暂时不做追究。

郑婆子和官陶阳一道去的东厢房,两人让俍哥儿安睡后,遣退下头的人,郑婆子不由再劝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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