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天上掉下的姻缘(1 / 2)
谢观星确实有了犹豫,这“勿悔”二字就像座山一般压着了自己的胸口,可远处传来的人喊马嘶之声却容不得他再做片刻犹豫,谢观星钢刀瞬间出手,一道寒光瞬间抹向了这名女子的喉头。
然而,鲜血喷溅的场景没能出现,谢观星的勿悔长刀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明明已贴在这名女子白皙的脖颈之上,却半点移动不得。
随着一声长啸,空中犹如掠过一支大鸟,有一个黑影点踩一众军士的头颅或枪尖,直奔着那名被困在人群中的女子落下,尚不及看清来人样貌,黑影已卷携了那名女子再次腾空而起,向着另一侧的房脊上掠去。
这眨眼的功夫,能做出些反应的论理应该有两人,一个是五柳巷金边总捕谢观星,一个是手持弓箭的禁军百人尉成怀素。可就在成怀素引弓疾射的同时,谢观星却没有动手,方才那诡异的禁制已将其人惊呆,他想不通,是什么力量可以凭空定住自己奋力劈出的刀锋。
半个时辰之后,刘公祠的密室之内,刘半山起出了深陷伯升老头儿后背的箭簇,而那名被救的女子却已没了踪影。
为伯升绑扎好后背的伤口,刘半山阴沉着脸开口说道:“既有这等本事,当日为何不早说?难为我当年将你像菩萨一般的供着,今番即被我撞见,总需给些好处,你莫要再说什么报官,仔细我将你今日之举供了出去!”
那伯升听得刘半山这等言语,开口骂道:“你分明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吃我的,住我的,如今还惦记我的,报官怎样?不报官又怎样?我倒是跑得,你有那帮徒子徒孙盯着,可能跑得?”
这番话当即让刘半山哑口无言,其人讪讪一笑,开口说道:“不给好处也罢,这两日增些酒肉便是,不过伯老,你既有如此本事,如何还能中了一箭?”
伯升闻言面上一红,开口说道:“似你这等的俗人如何知道个中玄妙?天道制衡,老头儿我逆天而行总需舍些功果,若不中那一箭,难免又要被天雷劈到!”
这伯升的话音刚落,刘公祠上方的天空中再次响起一声闷雷,那伯升“噌”的一下就蹦到了椅子上,面带惊恐的看着密室顶部,口中更是念念有词。
“怨不得我!怨不得我!若是让那孩子有了心结,如何堪破?老朽急是急了一点,可这用心天地可鉴,你要劈就劈这姓刘的小儿,莫要再劈我那口井,老朽这把年龄,实在折腾不起,都是这姓刘的小儿鼓捣着老朽去看看那孩子的状况,这始作俑者是他不是我,你可要看准了!”
一阵狂笑在密室内响起,那刘半山抬腿就往密室外走去。
“你要做甚?就是要走,也先将这些时日的饭菜钱留下!”
刘半山已然迈入甬道,听闻伯升此言,颇为诧异,其人回头笑道:“这住的好好的,哪个要走!我就是趁着此刻祠堂内外无人,在场院中好好透一透气,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哪道雷敢来劈我!”
……。
五柳巷官衙前,此刻摆放着几辆大车,那些无头的尸体早已被整整齐齐码放其上,街面上的理户正安排着从人,看那架势,只待禁军离去,便要清洗地面上残留的血迹。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禁军调防与某人升任五龙参将一职的行文业已传递到百人尉成怀素手中,如今的五柳巷官衙内外,难得的有了一些轻松表情。
接过了五龙参将成怀素递过的一柄长弓,安平王单勉冷笑一声说道:“昌余人?居然都做到监吏司从事一职,当真是有些本事,此人的头莫要浪费了,成将军若有闲时,不妨寻上个匠人,给本王制成个夜壶送来!”
那成怀素闻言面色微变,眼神中掠过一丝茫然,但很快,其人便欣然领命。
横竖不过是一颗死人的头颅,又能惹来多大的是非?不过是回去禀告周将军一声便是,正好为其人寻上个登门造访一补前嫌的由头!
就在成怀素考虑该如何对着京都提卫周谨言语之时,那安平王却是开口问道:“那女子如何?如此命大,倒不多见。”
这安平王显然还沉醉在昨夜的豪情当中,总需将自己能想到的事情都过上一遍。
成怀素见安平王问到那名堕楼的女子,回头望了一眼海月楼后开口说道:“能保住性命已是大幸,只是一条腿却是废了,只怕就是医好了,来日也是个瘸子,再做不得这海月楼上卖笑的营生。”
那安平王听成怀素如此言语,面容一肃开口说道:“能有这等胆气,又深明大义,谁管她出身如何?你且去问问,她有何要求?若是无所依托,本王便在自己府第给她寻个像样的差使,即便做不得什么事情,闲来无事能给本王唱个曲子便成!”
那成怀肃听得安平王如此言语,双眼一亮,连忙上前施礼,只道代那女子谢过安平王,自己现下便去打听。
不过片刻,那成怀素便一脸愁容的返回,待施过军礼,这成怀素开口说道:“启禀安平王,那女子倒真是提了两个要求,只是属下觉得,这两件事均有不妥之处,实在不便答应,故而还需王爷您拿个主意!”
安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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