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为君者(2)(1 / 2)
都城禁宫,此刻正坐在国主御座的老人正在奋笔疾书批改着奏折,时而凝视思考,时而简扫一眼便批示结束。而国主正坐在下首的案上看着他孩子给他写的谏言书,含笑而不露齿,不停地摇头。
“国主,老臣已批示完奏本,便不打扰了。”御座上的老者缓缓起身,走下御座,走到国主身前时,“如何啊,看来国主对这个孩子的期望很高啊。”
国主笑笑说:“老大人莫要调笑孤,不过是孩子的玩笑罢了。”
老者心里却不以为然,毕竟自己的国君是一个做事不拘一格之人,要是真信他的话,他就是蠢人了。但是作为臣子,也要有自己的义务,“不过国主,老臣以为再大的玩笑也比不得动摇国本啊,是不是闹大了。”
“不会,还可以更热闹一点。”国主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站起身扶住老者的右臂说,“老大人今日辛苦了,不如早些休息。”说完便将这位老者搀扶出御书房,让一位内侍送这位老者出宫。
老者留恋的看了一眼御书房,便由内侍请进一顶抬轿出宫了,但是还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是数着日子活的人了,却还是热爱着这个国家,若任由这位不拘一格的国主胡闹,自己和上一代国主的心血只怕要毁于一旦。可是自己这副残躯又能有什么作为,奈何啊。
当代国主名为申乐四十有二,体型修长挺拔,面相清秀,又正值盛年,看起来精神奕奕。他刚才就是在看自己次子申政近日的所作所为,如果要是在寻常家里,他这次子所做之事可谓是大逆不道,可若是在这泥潭般的都城里,倒是还在睁一眼闭一眼允许的范围内。
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白衣带刀侍卫,他将手中的卷轴呈给国主。国主申乐打开卷轴看完上面所写的内容后哈哈大笑,“好,不愧是孤的儿子,要是连这也做不到,也不用回来做这国储了。”
不错,上面所载的正是国储申识的行踪,原来当时千钧一发之际,申识一把抱住吴寒把他扔向马网,自己好似猎豹一样压低自己的身子,躲过网子。因为他是国储,自然是按照文武双全的路线训练,翻身抢下一匹马,勒马回身疾行都城,进了国都就没人敢如此放肆。结果还真成功,他真的比这队骑兵先行进城,忙不迭路的回到自己的国储府,而后便昏过去了。
至于国主为何哈哈大笑,是因为他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今日是申识的生日,而这个孩子偏偏喜欢一个人过,便领一个心腹来到密林,而那个心腹侍卫就负责警戒,自己独自饮酒作乐。而自己的次子早已知晓他兄长申识的生活习惯,于是便派出秘密训练的死士来暗杀他的兄长申识。却不知这些早已被他的父亲知晓,但是他的父亲并没有参与这件事,刚刚在老大人批阅奏本的时候,他看的卷轴就是这封密报。
“还是太嫩了,兄弟相残,又岂是如此简单,杀个人嫁祸给强盗什么的就完了。毕竟是身份是如此高贵之人,做事做人都要讲个名目才好,对吧,元方?”
“臣下不敢妄言。”叫元方的侍卫立刻下跪表明自己的忠心,“臣是主上之臣,已然将身心献给主上,主上说是便是。”
“呵呵,”国主申乐笑道,“你又何时变得如此滑头,对了,那个王族少年如何了?”
“禀主上,那王族少年已被国相熊原带走,臣下不知如何是好,请主上明断。”
“嗯,他带走就带走吧,毕竟是新阳国的国相,断不会做有害新阳国之事。”国主申乐又接过侍卫元方呈递的一个卷轴,打开阅读完后说,“也罢,想怎么闹都随他,新阳国这是要乱啊。”
“主上,既然您都知道,为何不及时制止,反而让这些毛头小子肆意妄为的胡闹呢?”
“为什么呀?你想知道吗,孤就是不告诉你。怎么着吧,有本事揍孤啊。”国主突然变得很无赖,有时候国主这一会儿疯一会儿英明的,让元方很无奈啊。
“孤,其实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孤可能到死也不会说,但是孤就是有一个梦想,你退下吧,老大人已经帮孤批阅完奏本,孤要出去散散步,下去准备一下。”
“遵旨。”元方原路消失在屏风后面。
“这禁宫之中,还真是有点闷啊!”
禁宫之外,公子申政府内。
申政此刻正在大发脾气,净挑便宜的东西砸,砰砰乓乓的。
连一个人都杀不了,我要你们有何用!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他把这些话都化为愤怒砸出来了。而他让他生气的事情还不止这些,他派去的那些人没有一个生还的,想来也是死在了那个王族手里。真是可恶,姑父竟然会为了那个王族训斥于我,我不服!
可能申政还不清楚,他派去的人早就被他父亲派去的人杀了。理由就是我的儿子去对付我另一个儿子,允许,这毕竟是家里的事。而你们这些杀手作为我儿子的刀去执行任务,也可以理解,但是这本身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大逆不道加上任务失败,不死那简直是老天不开眼吧?再次佩服一下国主的奇葩逻辑,乱糟糟的。
至于吴寒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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