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死地(1 / 2)
申政的速度很快,在中午以前他和他哥哥申识已经回到了都城。但是一到国都,申政先去的就是禁宫,他打算找爱他的君父,让他原谅吴寒。
当步入禁宫,不可避免的要路过议政殿(类似乾清宫一样的,国主每隔一天就会在议政殿面见众臣。),而议政殿的广场上有一个孤零零的笼子罩在那里,吴寒就在被关在那里。
“寒哥!”申政在侍从搀扶下小跑过去,“寒哥,你受苦啦,怎么样?”
吴寒看着申政关心的表情,心里想到如果他真是如申识所说,只有看见才会有同情心,那也值了。起码他有不同于他哥哥的善良,这就够了,“呵,还会怎么样,饿了。”
“我马上让人准备吃的,还有就是寒哥你一定要小心,我也不知道要小心什么,但是自己把握就行了!”看着申政一脸正经的样子,吴寒说:“安心好了,如果你爹要弄死我,早就弄死了,不会玩这种关我的把戏的。”
申政听完的吴寒话就走了,心里想着一定要说服君父!吴寒又继续坐在那里,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这真是一波三折,不知道在另一片天空可曾还有人记得我呢?”
申乐此刻正在批阅出云阁送来的秘密奏折,上面写的便只有吴寒的来历,但是令人感到恐怖的是,这个叫吴寒少年好似凭空出现的,竟然连周边的国家都不曾有他的记载。越看眉头皱的越深,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君父!君父!政儿来了!”能够这么大大咧咧进来的只有申政,申政已经走进内房,申乐就把那卷卷轴塞在坐垫下面,“君父,政儿想向君父讨一个恩典。”
“如果是那个吴寒的话就不比了,孤不会给的。”申乐说的已经很坚决了,但是申政还是没有放弃,“君父,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果您不给,能不能让我知道为什么?”
“你真想知道?”
“嗯!”
申识从坐垫下抽出那卷卷轴,摊开说道:“孤是不会杀他的,杀他的另有其人。”
“怎么会!谁要杀他!”
申乐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小儿子这么激动,“那个叫吴寒的少年犯了冒充王族的大罪,而且他的事情已经让你外公知道了,孤也是很被动。”
“外公?”申政想到外公的慈祥面容,“又关外公什么事?君父,您不是再敷衍政儿吧?”
“放肆!”申乐平息一下怒气,“你外公的封号还记得吗?”
申政说:“记得呀,新阳国镇国将军!这不是您封的的吗?”
国主申乐叹了一口气,“不错,的确是孤封的,但是那也是孤不得不封,你外公的镇国将军是替王族雕国镇的新阳国,他手中的金雕令就是给孤准备的,若是孤有异动,那三万军队立刻就会从保卫国都的忠勇卫队变成勤王的虎狼之师!”
“那君父不是一直活在雕国的手心里吗?但是那又关寒哥什么事,他也不认识外公?”申政还在试图为吴寒说话,国主申乐一气之下扔出卷轴想打申政,但是申政身子一侧就躲开了,“那跟外公说一声,放了寒哥呗。”
“放屁!孤还没死呢,轮不到他宜战做主!”申乐内心愤怒不已,宜战背后的雕国就好似山一样压在他的身上,“孤懒得跟你解释,滚,再敢多说一句孤现在就剐了吴寒!”
申政一看他的君父动了真火,只好告退,既然君父不行那不是还有姑父吗,姑父最疼我了。
申政有匆匆来到相府,本来以他的身份来到相府是不需要等待通报的,结果遭到了相府下人的闭门谢客。申政哪管这些,直接就闯进去了,而且也没有哪个下人够胆子拦住他。
申政熟门熟路的走到相府熊原的卧房处,看到的不止是房门紧闭,还有家丁站岗,绿竹从里面走出来说:“公子卿,相爷从昨日就偶感风寒,怕有伤公子卿的贵体,您还是回去吧。”
申政眼眉一挑,偶感风寒,这么扯淡的话都好意思说出来,我昨天才是九死一生呢,“姑父,政儿来看您了,不来见见我吗?”
“公子卿,奴婢不是说了,相爷身体真的是不舒服,您到底要听几遍才会懂?”
申政根本不管绿竹说的是什么,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喂,姑父,你要是再不见我,你听好了,我就把你怂恿我杀我哥的事情告诉我君父!”
门彭的一下开了,“臭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申政嘿嘿一笑,“能不能帮我救救寒哥。”
国相熊原一转身就要进屋,“去和你的君父说吧,是我怂恿你弄死申识的。”申政一个箭步窜过去抓住国相熊原的手,用甜腻腻的发嗲说,“姑父啊,您平时不是最疼政儿的吗,您就说说为什么寒哥救不了吗?我要是一直这么闹下去,万一捅了什么篓子,您就算是国相也会很头疼的,姑父呀,你就答应吧!”
熊原闹不过申政,脸一拉,“进来吧,老夫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申政跟着熊原进了卧房,找了个凳子坐下,熊原端起一杯茶喝起来,喝完以后开始说:“吴寒的事,除了王族没人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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