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浅水游(2)(1 / 2)
“姑父,你就不能想点办法吗?”申政还在熊原的卧房慢慢磨着熊原,“你好歹也是国相呀,怎么连这点事儿也搞不定?”
熊原现在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爆了,这小子太赖了,“实话告诉你,这要是平时老夫将这事压下来,一点压力也没有。”
“那你压呀,姑父!”
“可是现在老夫确实是无能为力,首先就是你哥的手下把吴寒带来的时候,惊动了半个国都,老夫就是手眼通天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更何况你外公也知道了,王族也是说话就到,真是压不下来呀。”熊原眯着眼瞥着看了申政那失望的表情,只是觉得自己的侄子突然很反常,就问道,“政儿,那吴寒与你是何关系,为何会对他如此伤心?”
申政眼角不自觉流出一滴眼泪,“寒哥,寒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身体里已经流着他的血,我们就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然后申政大概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把故事的前前后后和熊原讲的非常清楚明白。熊原伸手抱住边说边流泪的申政,缓缓说道:“一切都是注定的,现在我们只能祈祷他死的不痛苦了。”
“那,我还能做什么呢,姑父?”
“只有选坟了,给他来一场风光的葬礼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申识这会儿来到御书房,拜见他的国主君父。
“识儿,你不去找你弟弟,来孤这里做什么?”国主申乐头也不抬的看着书问申识。
申识拱手说:“君父,儿臣来此只因一事不明?”
“哦?说来听听。”国主申乐还是头也不抬,但还是提醒他一句,“如果跟吴寒有关就不要提了。”
申识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君父不必担心,儿臣不会对吴寒有一丝同情,儿臣只想知道,这次迎接王族是否由儿臣为首?”
国主申乐想也没想就说,“当然是你去,你是孤的长子,但是你要像孤做一个保证,不许让你弟弟出现在明天的仪仗里,你能做到吗?”国主申乐的眼神异常犀利的看着申识,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热衷于比,只要能够‘比’过别人,他就会莫名的兴奋,也不知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
这么纠结的心情只有父亲和一国之君才会有,但是申识却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讨得雕国王族来使的欢心,以确定自己才是新阳国继承人正统的位置。申政又算什么,申政和熊原那个老匹夫联起手又算什么,只要我得到雕国的认可,我就得到了我外公的支持,到时候还不是我说了算!
申识得到了父亲的认可,申识志得意满的走出御书房。而此刻的熊绯正打马出了国都,目标正是王族使团的营地。
“新阳国,郡主熊绯,敢请王驾!”熊绯里营地一百多米出勒马停下,下马一路小跑到营门口,掏出一块白玉镇纸展示给守营的士兵看,“见请王面。”
士兵双手接过白玉镇纸走进营房,大约十分钟以后,士兵带着一个华服老者来到营门口,那个老者冲着熊绯问道:“那个白玉镇纸可是你的,小姑娘?”
熊绯怯生生的点点头,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熊绯,“跟我进来吧。”
熊绯此时此刻正在无尽的懊悔之中,为什么自己这么不动脑子就来这里了,就为了那个傻子吗?熊绯被带到一个豪华无比的帐篷里,隐隐约约看见幔帐里好像有人在里面,只见侍女拿着金子做的钩子勾起幔帐。一个面冠如玉的华服男子正在赏玩着手里的白玉镇纸,戏谑的看着熊绯说道:“本以为北地之旅会无趣的很,没想到刚到这里就碰上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熊绯根本没听懂这个华服公子说的话,懵懵懂懂的,“跟你直说吧,这个白玉镇纸是我父王赐给新阳国国主申乐之物,二人有一个约定,只要这白玉镇纸再次回到我雕国王族手中,就要答应新阳国国主申乐的一个请求,财宝,权力,土地,只要要求合理就没有上限。”
熊绯这回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自己仅仅以为这只是个信物。没想到这是对新阳国这么重要的一个承诺,我要是因为吴寒的事情把这个用了,那我岂不是新阳国的罪人。
“不用纠结了。”华服男子说道,“这个白玉镇纸只是个信物,我们只认新阳国国主申乐的话,其他人一切免谈。不过我真是特别好奇,你是怎么拿到的?”
熊绯被这个华服男子的话气的已经没有力气了,明明什么都知道,故意看我的笑话。但是毕竟是有求于人,恭敬的下跪,把手贴在额前磕在地上就没起来,“王族天使,小女只有一事可求,求天使赦免一人。”
华服男子突然感到很好玩,立刻坐直上身,这个女人真有意思,特意偷了这个象征着我父王和新阳国国主申乐友谊的白玉镇纸居然只为就一个人。“你不妨说说,你说你是新阳国的郡主,那就是说你要救得人必定非富即贵。如果你的理由合理,我王族会看在新阳国国主的面子上为你说句话倒也是可以的。”
没想到这个王族这么通情达理,这更让熊绯不好开口了,要是他脾气暴躁一点就好了,这么冷静一定不好说话。但是为了他,“启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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