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政治和争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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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我要发飙了”

吴寒此刻正被锁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周围的陈设,还有房子的格局,都是简单的要死。根本不能和江宁宫的小院里的陈设相比,太简陋了。一个单人硬板床,一个桌子,上面有水坛子有碗,边上还有一个尿桶,这是把我当犯人啦!

元方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慢悠悠的说:“我还是姑且当你是王子吧,殿下呀,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这都喊了小半个时辰了,属下的脑子都要疯了。”

“你疯了,我才要疯了,我不偷不抢。还有就是我根本就是一个路人,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你们这帮人乱加的。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大哥你可怜可怜我行不行!”吴寒一脚踹在门上,哪知脚被门震得生疼,“靠!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去死!”

然后就听见门里穿出摔碗的声音,元方却不慌不忙,在门上有一个活动的窗口。他把那个小窗子往上一提,打眼看了看,根本没有看见吴寒在哪里。想必是躲在门后想等我进去的时候暗算我呢吧,我有不是第一天干这种活,太天真了。

“我说殿下,不想死的话,我就让人送东西进去给你吃了。不然你这么硬撑着,对谁也不好不是?”

“那还废什么话,我饿了!”

元方笑道,“这就对了,你要一直这么明事理,何必遭这些罪呢。等我啊,殿下。”

元方坐起来出去了,吴寒趴在墙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用心仔细的听元方的脚步声。但是可能专业不太对口,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啥也没听见,不止听不见脚步声,当他趴在墙上的时候,只能听见自己耳朵边上脉搏心跳的声音。

“不科学呀,我虽然是蒙着脑袋进来的,什么也没看见,但是我明明和他说话的声音传的很清楚啊,没道理听不见更外面一点的声音呀?”

正当吴寒犯迷糊的时候,申乐正在和新阳国最高权力的太尉斑角和国相熊原讨论接下来的事情。

申乐亲自把糕点放在斑角的小盘子里,“斑老大人您当真是劳苦功高,这次荒国的事情,我猜是您的手笔吧?”

熊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头也没抬一下,斑角做的事情他不想管,文武分家是政治上的一种妥协。但是斑角居然有本事在这么短短几天时间就能让荒国来信,这真是让老夫打开眼界,他到底又有什么底牌是老夫不知道的呢?

“老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啊,干坐着不出声,孤这里虽说不缺一个解释,但还是想亲耳听听您说说。”

斑角太尉抬眼看一看自己效忠了二十二年的君主,这绝不是他应该有的姿态,“老臣知道国君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成为第十个王国的开国君主。但是您还是太着急了,这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到的。

您可知道何为完美即缺,九以为数之极,而且十全十美是不存在的啊?老天爷都会嫉妒这份气运的,您不懂么?”

申乐笑着说,“哦,孤懂不懂和孤要做的事情不相甘,再说老大人是听谁说的孤要当这第十国的王啊,哈哈!”

熊原却说,“国君的志向,国君不应该自己去否定,再说看着国君长大的斑大人,您为什么会这么想自己侍奉的君主呢?”

“要老臣看,差不多唠唠就行了,反正斑大人是不打算去解释什么。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为难人家老人家。”

哼,“熊原,你要怀疑老夫的忠诚之心,你是打错算盘了。老夫我为新阳国风里来雨里去,兢兢业业五十年,岂是你说一两句挑拨离间之语就可以抹杀的!”

不知道为什么谈话方向往一个奇怪的地方发展了,申乐直接坐在桌案上,“够了够了,都是认识多少年了,何必说道这个份上呢。孤其实就是想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干?”

“您二位都是看着孤长大的,对孤有教化之恩,况且孤也没有小气到非要去治谁的罪,您就快说吧!”

斑角说道,“国君要真想知道,老夫说也无妨。其实就是不希望国君的日子和道路太顺,老夫就是想给您添添堵,让您想也知道人外有人。”

“呵呵。”申乐突然自己好像第一天认识斑角太尉,奇怪了,以前那个任劳任怨的太尉难道是他的双胞胎兄弟?

“斑大人,您这话老夫还是第一次听说,臣子给侍奉的君主下绊子,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斑角看着眼前的国主申乐,“老夫也不想啊,怪只怪我们的国君太聪明,太能干了。如此天资卓越的人却未尝一败,人生太顺风顺水,万一哪一天出了一点差错。我怕国君你会一蹶不振,到时申识和申政难当大任,老臣舍不得啊,舍不得。”

申乐听完斑角这番发自肺腑的话,感动的就地下跪拜谢,“老大人苦胆忠心,孤受教了,请您受孤一拜!”

说完俯身大拜,感动的斑角是热泪盈眶,急忙起身扶起申乐,“老夫担不起,老夫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国君您能体会老臣的一番苦心,老臣便知足了。”

正当这对君臣两你侬我侬的时候,熊原插嘴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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