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且惜且戏(上)(1 / 2)
贺然不明所以的问道:“我怎么又混账了。”
“你就是混账。今晚的所作所为更是混账。”
贺然会错了意。委屈道:“说话可要凭良心。我一直强自克制已够不易的了。那些正人君子也不过如此。”
听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把自己排除在正人君子之外。本想绷着脸的黄婈忍不住噗哧一笑。啐道:“知道自己不是好东西就好。我恨的正是这个。你明明就是个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却为何今晚要强装君子呢。还得让我一个女儿家……”她越说越气。用力的掐着他。
贺然这才明白她是因为这个而骂自己混账。忙解释道:“我这不是心里拿不准嘛。怕唐突了佳人。不怕你笑话。我还一直怕你正告我不要心存邪念呢。我是有贼心沒贼胆啊。”
“看你这点出息。还堂堂一国军师呢。”黄婈口里虽毫不留情的讥讽。可心里却着实感动。自己不过是个降将。他贵为军师。按理來说想要得到自己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他既这般的谨小慎微顾虑重重。那就说明他对自己不仅单单有欲还是有情的。
“你以为我有多大出息啊。现在知道那些有关我的传言许多都不实了吧。”
黄婈瞪了他一眼。道:“那些传言一点都沒委屈你。我看还都说轻了。你这双贼眼就该抠去。在两军阵前你的眼神都难抑淫邪。小嫂那天说的话一点不错。”
“啊。真的。那天我看你的眼神真的是那样吗。”贺然努力回想着。
“呸。连小嫂那样不通风情的人都看出來了。还不承认。”
贺然哈哈笑道:“说实话。那天看到如此貌美的二夫人。我立生惊艳之感。或许是眼神中难以自抑的有所表露吧。不过那肯定不是淫邪而是爱慕。连这个都分辨不出。真是个小丫头片子。”
黄婈都二十有六了。被人唤作“小丫头”可是太久远的事了。此刻突然听到这个称呼颇觉滑稽。更何况还是出自这个看似永远长不大永远沒正行的人之口。尽管明知青春渐逝。可哪个女人不希望被人看作年轻呢。黄婈虽有特立独行的性情。但在这方面同样难以免俗。所以心情甜美的不在这个称呼上多作计较。
“我看的清楚着呢。你那就是淫邪。”
贺然一脸坏笑道:“你可别改口啊。这么说來你可是受了淫邪诱惑而春心大动才归降的。也就是说。你小嫂下面的话也沒说错。咱们果然是一路货色。”
这下被抓住把柄了。黄婈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又羞又气的咬着樱唇扑上去又掐又打。这份旖旎香艳实难描述。
嬉戏暂告一段落后。黄婈眼望帷帐绣顶。以极其平静的语气道:“我只求些许怜爱。不会要任何名份。你只管安心。如今我已略知你怜花惜玉的性情了。但你不必对我多作挂怀。我也不习惯时时都有人照管。”
贺然用手支着头。爱怜的看着她道:“我是乐不得能省心。可这么美的尤物我又哪里能不时时牵挂呢。一眼看不住要是跟别人跑了。我唯有哭死了。”
黄婈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眼睛望向帐角。用反诘的语气问:“你真觉得我美吗。”
“这不是废话嘛。若非如此。当日你们三个一起上阵。我为何单单对你眉目传情呢。”
听他居然把自己与那两个人相提并论。黄婈忍不住又去掐他。
贺然忙连声道:“美。美。美。我虽好色。但一般姿色的绝看不上眼。非得国色天香才行。”
黄婈哼了一声。道:“你不用违心奉承。国师、苏世姊、竹音公主这三人我都是见过的。我纵再自负也知比不上她们。只因她们不在身边。我才能入你的眼。我这人向來是不耻人下的。可比这几个奇女子低下一等也沒什么好说的。我只作你的随军侍妾吧。但却不许你喝來斥去的。沒什么特殊事。我不想跟她们搅在一起。平时就在军中好了。”
“这次班师回朝我可是要交出兵权回藏贤谷颐养天年的。沒事就不去军营了。”
听到“颐养天年”四个字。黄婈又想笑。可随即忍住。平平淡淡道:“你不來我也不怨。刚说了不用你多作挂怀。十年独守空房的日子我都过來了。这辈子本就沒想得人怜爱。”
贺然淫笑道:“那可不一样哦。以前是不知真滋味。以后可就会孤枕难眠了。”
“那你就看我受得受不得吧。”
贺然温言道:“我不敢强求你。不过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只在藏贤谷住一月。如果到时还是不习惯。那再回军营我不拦着。”
“不。”黄婈一口回绝。
“好好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呃……不过这侍妾却称不得。因为军师府沒这规矩。入门的都是正妻。”
黄婈撇下嘴。道:“少拿这个哄人。都是正妻也就都不是正妻了。我虽自知配不上这虚名。但也不稀罕。”
“还说我难伺候。你也够难伺候的。”
黄婈抿嘴一笑。道:“行了。你真的不用为我操什么心。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可能这一生就此浑噩过去了。能得些许怜爱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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