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香艳之谜(下)(1 / 2)
苏平疆重提拼酒之事但这酒还是很快就喝乱了三人脸红脖子粗的开始互灌到了这个时候南荠知道沒法再监酒了遂含笑静观心中暗自计数着三人各自喝下多少她脸上的笑意越來越浓因为她看出贺然又在偷奸耍滑了
许统被抬走后苏平疆也说不出整话了但还是强撑着又与贺然喝了半坛直到歪倒在坐席人事不知
南荠这才开口道:“你比大将军少饮了十二樽比大王少饮了八樽”
贺然此刻舌头也不听使唤了结结巴巴道:“你……你数的……倒……倒真清楚”说着摇摇晃晃的欲起身可站到一半就摔了下去也如苏平疆般醉卧不起了
从美梦中醒來时贺然隐隐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睁开眼见到自己并非睡在军师府这间屋内的各样摆设皆十分精美他茫然的坐起身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这场酒醉的真是不轻当他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后宫时急忙要下榻
恰在此时帘栊一挑南荠婀娜的走了进來见他醒了她的俏脸竟带了几分忸怩快步走到榻边目光在贺然内侧的床榻上急急搜寻然后探身从枕边拾起一支玉钗匆匆别在发髻上接着转身就欲离去
贺然的头嗡的一声响一把扯住她的衣袖低声斥问:“你想陷害我”
南荠玉面绯红娇羞无限挣了挣衣袖不得解脱急声幽怨道:“快放开别让人看见你自己做的好事反來怪我”说着她抬眼望着贺然羞怯的眼神中闪动着绵绵情意“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我……我……”她轻咬着樱唇似乎是羞得说不下去了那意思却很明显无疑是要说她内心也是愿意的
贺然几乎都要窒息了趁他心神纷乱时南荠用力挣开衣袖风摆荷叶般的疾步而去贺然追了两步见她已出了房门不敢再追了
他怔怔的坐到床榻上极力想忆起睡梦中的片缕记忆可却一无所得难道自己真的和南荠……他立即就否定了这种想法自己醉成那样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南荠肯定是在设计陷害自己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想到此处他强作镇定的朝外走去可沒走两步却觉得身上的亵衣十分别扭停下整理时发现穿的极不妥帖同时发现衣带的结法也很奇特可以肯定绝不是自己结的也不同于苏夕瑶等人的手法他清楚的记得今早是自己结的衣带
莫非自己酒后真的在无意识中与南荠……他的心更慌了出门时看到两个宫女在这里侍候他佯作忧疑的问:“我在睡梦中怎么觉得有人进來过是我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人來过”
其中一个宫女笑着答道:“王后刚刚进去过”
贺然摇头道:“这个我知道我是说在此之前”
另一个宫女恭敬的答道:“这个就不知了我俩是半个时辰前才被派來服侍军师的”
“哦……”贺然不再多说一步三摇的朝外走去表面虽从容可内心却愈发的害怕南荠果然心思缜密布置的不可谓不严密到底是她故作迷阵还是确有其事呢
一旦坚持的东西出现动摇心就要飘忽了他想到了南荠那次找自己谈话时曾说过她來易国时最初是要投奔藏贤谷的只因不得而入才转向鸣钟城那是不是说顺国本是要派她來迷惑自己的呢她当时说藏贤谷门禁甚严未能进入时眼神似乎颇有幽怨难道她内心……继而自然而然的忆起往日在别人无法察觉时她望向自己眼神中的种种暧昧这些他是早有察觉的但一直认为她这是要用美人计挑起自己与苏平疆的矛盾难道不是吗
想到东织城探病再想到她刚才的话贺然的心乱了女人的心事难猜要猜南荠这样女人的心事更是难于上青天她真的对自己有情贺然现在不敢彻底否定了如果她是一直在做戏那今天她要演的是哪一出呢
真要想害自己今天最巧妙的布局应该是这样:自己酒醉她前來探望然后弄乱自己衣裳栽赃自己酒后乱**行不轨或苦着喊着招摇奔逃或故作隐忍的找到苏平疆羞辱哭诉找两个心腹婢女在旁作证应该不难
不过这将是一场豪赌如果不能借此彻底击垮自己那倒霉的就是她了南荠沒这样作想來是觉得把握不大可她如今的做法又是有何用意呢这种事放到日后再提起可信度就小的多了同时她如同是把自己放在了刀口上因为自己很可能会因此而找机会杀她免除麻烦她难道不担心吗这简直比先前的豪赌赌的还要狠因为她要赌的是杀人不眨眼的神奇军师的心
如果她真是对自己有情那似乎一切都能解释了但贺然不相信南荠是这种人就算真有情她也绝不会为贪一时之欢而在宫闱秽乱这风险太大了可以说是在拿命做赌注精明的南荠不会作出这种冲动的事
她到底在想什么呀贺然心乱如麻即将走出后宫时他看到许统正在宫门口徘徊许统看到他快步走上來问:“你也在这里哈哈哈看样子也是才醒总算把你也喝趴下了一次”
贺然见他对自己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亲密心里稍感轻松了些依稀记起把许统抬下去时南荠好像走过去对侍臣吩咐过什么遂低声道:“你以前在宫中沒少醉倒醉后都是在这里歇息”
许统摇头道:“我也奇怪呢以前都是抬回府的今天一睁眼知道自己在后宫吓了一跳想去问大王可大王还沒醒呢只得在这里等着看见你也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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