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中郎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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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松道人同干将不一样,虽然常年身居药山莫阁局内,然而先前投胎下凡之时亦是作为一名凡人在世间蹉跎岁月,儿时修炼行步青云之时,也曾下山历练多经坎坷。相对于干将这位久居姑顶山脉,厌恶人世污垢,久不下山巡游玩耍的桃园之人来说那要是更加了解民间百态,官场浮屠。

他深知干将永不给王母玉帝下跪的干烈秉性,再者皇帝虽是人间至上之人,奈何干将身为仙家,不受李邬的管辖也在情理之中。末了对李邬行礼一番,带着干将走向了一处座椅处。二人缓缓坐下。

禹郎和白雨二人立在二人身后,两者皆是身着道家白袍,一眼看去,竟是如一对戏水鸳鸯,青梅竹马。

冠宏瞥了一眼不请自来的干将,没些好气,转头与皇帝李邬一番对眼,随即起身向莫松道人拱手行了一礼,正声道:“莫松道长,爱徒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伤势初愈便让其前来委实不妥,然而男儿应以国家大事为重,禹郎贤侄此番前来受审,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您见谅。”

莫松道人呵呵一笑,还礼道:“冠太尉不必拘谨客气,禹郎,你且出来。”

禹郎很快走出,站在大堂正中位置,抬眼环视,只见一双双大色厉眼狠地投递传来,再是身经苦磨,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唯独白雨一双温柔,传来温暖,二人相视一笑,方才缓了一些场中尴尬。

禹郎站在中堂处,来之时莫松道人就曾嘱咐,被唤而出之时,必得先给皇帝行礼一番才算稳妥,禹郎再不多说,立马抱手低头,沉声道:“贫道禹郎,拜见皇帝。”

冷不防话语一出,杨洪就瞪眼相视,骂道:“尔等道人作何桀骜?吾皇乃是天子,你怎么不跪?”

莫松道人见禹郎初入官场,心知此番前来冠宏杨洪等武家人士必然会百般刁难,就要起身为禹郎圆场,还没来得及脚下用力,却是干将忍不住拍断椅把,一把站起大骂道:“黄毛小儿,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皇帝是人,禹郎也是人,为何要跪?”

干将可以说是禹郎的第三个师父,莫松道人是其一,凌蛟是其二。且干将高徒白雨千年以前曾与禹郎有过一段划不掉的情缘,干将心中已经把白雨当成亲身女儿来疼爱,现如今二人再次相见,禹郎对白雨一见钟情,这时除去莫松道人外,谁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禹郎,在干将心中,就是在辱骂自家姑爷。

这等羞辱,干将是忍不得的。

杨洪一身黄金铠甲,瞪着不比干将小的大眼,怒道:“吾皇乃是天子,是一国之君拥九五之尊,天下之人闻我皇之名无不闻风丧胆,禹郎是为臣子,臣跪君皇乃是天经地义的,怎可不跪?不跪就是反皇帝,反皇帝便是反国。”言罢立马聚起一身红芒,手中攥拳,再道:“老匹夫,你又是何人,为何不请自来?还望你如实招来,若敢反抗,我杨洪定斩不饶。”

干将怎会怕他,立马跺脚,身上亦是发出红色灵芒,还带着几丝玄色光彩,红芒震荡而出,散出堂外,堂外兵士道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竟是嘴吐白沫,倒下身去。这一招立马惊骇全场。

一身赤红刚强,玄色光霞。必然不是常人。

杨洪是个大老粗,训练兵士或是沙场征战是他的拿手好戏,然而秉性暴躁急躁,因此曾经吃过不少苦头。可冠宏却是个聪明人,看见玄芒以后便知此人定然是不入世俗的隐世高人,而且还未出手灵气就足以威慑堂外兵士道人,只怕现如今已然是修炼到了武圣高重地步。

冠宏一把止住杨洪的冲动,厉眼道:“师弟,不可无礼。”待得杨洪被他止住,冠宏这才转身面朝干将扶手做笑,笑道:“适才吾弟莽撞无礼,还请壮士休怪,冠宏在此向壮士请罪。”

干将见冠宏颇有礼仪,这才敛住一身灵气,重哼一声,重重道:“你还算是个人物,在你身后那人便是杨洪吧?也不知二郎神犯了什么毛病,竟是把来之不易的刚修蟠桃给了你这厮。我干将要不是看在二郎神的面子上,早就上去揍你一揍。”

“我杨洪还怕你不成?”杨洪再次站出,又被冠宏叱令退下。

冠宏再道:“难不成壮士便是干将大仙?”干将再哼了一声,拍着胸脯道:“本大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干将。”

再次一惊全场,众人纷纷投眼相视,上下观摩,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仙人,怎能不震惊。待得冠宏行礼过罢,御龙山门苏青道姑、宋剑道人和吴天道人闻风领着自家弟子前来议事正堂,想要护住山门未来掌门,以防冠宏杨洪等人因禹郎太过“出类拔萃”,继而想要抹杀掉道人的前程。

冠宏心中正在怒骂着是谁漏了风声,怎奈人已到场,也只能命人摆椅让三人坐下。

这次冠实没有赢得状元头衔,功亏一篑之事多在于站在苏青道姑身后绑着绷带,亭亭玉立的司马温雪,而且这次禹郎大展拳脚,显出天书长枪艺惊四海,闻名天下,道人攀登之势如火如荼,在这么下去武人一途只怕会被泯灭,这时便是不能把禹郎斩草除根,也得刁难刁难给其几些晦气,冠宏道:“干将大仙莫要动怒,禹郎身为我乾国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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