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44(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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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当时就傻了眼,然后茫然的看向谭唯仁,用眼神问他是怎么回事。

谭唯仁则用手挠挠头笑着说:“刚才和熠熠一起玩,因为我不知道你有孩子,所以没有给她带玩具,又没什么好玩的,就把行李袋里的相册拿出来给她看,刚好有一张是大学时和季非墨一起打球时照的照片,我就问她是叔叔帅还是她爹地帅......”

晓苏明白了,谭唯仁不知道熠熠是她一个人在德国偷偷生下来的,还以为她和季非墨都来德国了,根本就不知道熠熠还不知道季非墨是她爹地的事情。

自那天后,熠熠就知道了自己有个爹地,于是就追问着晓苏爹地在哪里?为什么不跟熠熠住在一起。

晓苏其实应该告诉孩子你没有爹地的,你是妈咪一个人的宝宝。

可那时,看见熠熠那期望的目光,看着她的手一直拿着那张有季非墨和谭唯仁等11名球员的照片,她终究不忍心,于是就编了个她爹地在国家保密局工作,是个大英雄的谎言。

原本以为自己这个谎言是编制得最好的,熠熠知道自己有个爹地,而且因为爹地工作性质特殊的原因,所以不能和她们住在一起,甚至不能来看她们都是非常正常的。

所以,自那以后,每当熠熠问到爹地时,她就把自己相册里还唯一留有的两张季非墨的单人照给她,让她看着照片解解馋。

日子原本在这样一个美丽的谎言下平静的度过,去年七月她毕业了,然后在柏林的谭唯仁打电话告诉她,说他的房东兼同学Jenny的同学所在的一家公司招秘书,他觉得她完全可以胜任那份工作,而且他希望她能到柏林去,说他和Jenny可以帮她照看孩子。

于是,她就带着熠熠到了柏林,刚好Jenny楼上的租客走了,她便租了下来,房租很公道,而且谭唯仁也住在这里,毕竟是曾经的同学,多少有个照应。

去年熠熠过三岁生日时,谭唯仁和Jenny帮她买了大大的冰激凌蛋糕,插上了三根蜡烛,然后让她对着蜡烛许愿。

那还是第一次给熠熠庆祝生日,以前她小,她也忙着学业,所以就没有给女儿这样隆重的过生日,一般她生日那天,就是在手工蛋糕店买块蛋糕回来给她吃就行了,反正孩子小,也不懂得生日的特殊性。

而这一次,她三岁了,也大了,而且有了谭唯仁和Jenny,在他们的调教下,她好似懂得很多了,可到底,还是不知道许愿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谭唯仁把蜡烛点燃把房间的灯关了让她许愿时,她才大声的说了出来:“我想要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我要爸爸妈妈带我去迪斯尼!”

那一晚,她真心好难过,熠熠的这个愿望对于别的孩子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情。

那之后,她又跟熠熠无意中强调了季非墨工作性质的重要性和保密性,一再向熠熠灌输她爹地和别的孩子爹地不一样,他是个大英雄,可正因为他是大英雄,才没有时间和她们生活在一起。

原本,日子也就这样过去了,她在James的公司里上班,虽然说James抠门小气也从来不给请假,但是这家公司的待遇还不错,她作为James的秘书,月薪也能拿到五千欧元以上。

去年四月,她在Jenny的帮助下申请到了附近的一家幼儿园的学位,于是三岁四个月的熠熠就踏入了幼儿园的校门。

是在六月份,幼儿园给所有的小朋友做体检,当时她并没在意,因为熠熠的身体一直很好,她甚至做梦都没有去想过熠熠会有什么病。

然而,当幼儿园的校医把体检单递给她,告诉她熠熠的血液有异常,同时还让她带熠熠到大型的专业的血液医院去做进一步检查时,她才开始慌了起来。

当时谭唯仁还对她说,先不要慌,也许是学校弄错了,毕竟一家幼儿园那么多的小朋友,偶尔有弄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她也希望是学校弄错了,然而,事实总却非常的残忍,在大型医院检查后才知道,幼儿园根本就没有弄错,熠熠的血液里的确是带着病毒。

血液病专家非常严肃的告诉她,熠熠血液里携带带着一种特殊的病毒,而这种病毒初步认为是aplasticanemia,不过现在还在隐形期。

晓苏并不知道什么叫aplasticanemia,在听了专家的进一步解释后才知道,这是一种骨髓造血干细胞和/或造血微环境损伤性的血液病,而熠熠又是这种病里面少见的一种先天性再障,是一种遗传性干细胞质异常性疾病。

晓苏当时整个人几乎都吓傻了,中间专家说了很多的专业术语,可她整个人是茫然的,大脑是混乱的,所以并没有记住多少。

最终,等专家说完了,她才急急忙忙的问:“那我该怎么办?孩子要做什么样的手术,我要准备多少钱?孩子这么小,她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手术?”

专家这才又告诉她,要治疗孩子的疾病有两个途径,一个就是在骨髓库里捞适合孩子的骨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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