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六 欲将出门 苏净忽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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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程金道,“属下也知这个时候前來打扰娘子休息实在很不应该,只是公正堡那边已经多次派人來请,希望娘子能够出席明日的大审,”

“哼,”何玉君冷哼道,“受害人是我父亲,这些人竟然擅作主张决定了大审的日子,不经过儿家的意见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我出面,这根本不可能,”

“这个······”程金顿了顿道,“之前娘子吩咐属下去和这些人周旋,属下也向他们提起了关于太常卿夫人今日将到的消息,谁知今日便知晓了这样一个消息,其中因由属下亦是不解,”

何玉君看着程金不满的说道:“程金你倒是说说,就算爹爹仙逝了,我罗锦门就能让人欺辱道如此地步吗,”

程金心下一紧,忙回道:“自然不会,”

“那就是了,”何玉君道,“他们爱做什么就让他们做去,我罗锦门的仇咱们自会自己报,不用禀过这些惺惺作态的人,看着他们沒的让人心烦,”

“娘子····”毕竟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程金犹豫道,“公正堡原是江湖公认的,如此公然对抗,怕是不合时宜,”

何玉君知他说得有理,想了想道:

“你就随便让一人去吧,明日我要去城外迎接姑母,若是那些人还有说的,你便告诉他们,有种的便來请了爹爹去,”

她语气强硬,其中决绝之意让程金一时之间亦震惊不已-----不管怎么说都是门主最宠爱的女儿,离开了那些儿女情长,原也是让人不可小觑的,

“属下明白,天色已晚,娘子还请早些歇息,”

第二日一早,空月客栈里的几人出门时,竟发现虽然才刚过寅时,可是此时的江宁竟已经是一片喧嚣,好似已经正午一般,颜真婉敲门进了赵烟树的房间,发现她正静静的坐在窗边的围子榻上,着一身浅灰色的小袖襦裙,外罩蓝色的一般薄厚的褙子,面前小几上的烛台堆了一堆鲜红的蜡油,见她进來,赵烟树便笑了笑,说道:

“何郎君和清石他们可都整理好了,”

“嗯,”颜真婉道,“奴家是來询问娘子可该启程了,”

“再等等吧,”赵烟树听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声,说道,“等人再多一些咱们再跟他们一起走吧,”

“好,”颜真婉道,“奴家回去告知何奈他们,娘子可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奴家也好代劳,”

“并沒有什么需要劳烦阿婉的,”赵烟树道,“不过想着今天人很多,奴家便准备了一些东西,虽然沒有一线牵那种相隔千里也能找到人的本事,不过在小范围内还是能轻易的寻到彼此的,”

“还是娘子想的周到,”颜真婉道,“想來有这个东西,大家就能很好的放开手脚办事也不至于担心彼此间失散了,”

“阿婉客气了,劳烦你先等一下,我去拿过來,你顺便拿去给何郎君他们吧,”

赵烟树说着正想起身,却忽然轻抽了一口冷气,又跌了回去,

颜真婉见她如此忙问道:“娘子怎么了,”

“沒什么,”赵烟树笑了笑说道,“只是腿有些麻了,”

颜真婉道:“娘子说是在哪儿,奴家去拿就好了,”

“有劳阿婉了,”赵烟树道,“就在屏风后面的方桌上,”

颜真婉转过屏风,果然看见桌子上放着几个檀木的小盒,走过去拿起三个小盒正要离开,却在看见不远处的床榻时一时怔住,只见床榻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竟是一丝皱皱也无,突然间想起之前看见的烛台上淌满了的蜡油和赵烟树发麻的双腿,颜真婉鬼使神差的伸手拂过了床上的被褥,果然被褥上冷冰冰的,竟不像是有人动过的样子,

竟是一夜未眠吗,看了看屏风后面隐隐约约的身影,颜真婉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想法---想着赵烟树总算不曾辜负了公子对她的一番维护,又注定了自己今生原本就决定的无望,

“娘子,是这个吗,”

“嗯,”赵烟树道,“这盒子有一种颜色几乎透明的粉末,这种粉末有一种很淡的味道,抹在身上之后常人几乎不能闻出來,但是这个盒子里的那种虫子却不管在如何拥挤的地方也能分辨大家的方位,”

“只是抹在身上就可以了,”

“是的,”赵烟树点头道,“只要不把虫子弄丢了就行,”

“那好,”颜真婉突然又道,“娘子腿麻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赵烟树轻柔着腿,说道,“有劳阿婉记挂,”

“不客气,那么奴家就先告辞了,”

颜真婉出门之后把盒子分给几人,又简单的说了用法,果然秦清石听完之后立刻一阵兴奋,忙打开盒子把那粉末抹在自己身上,然后就兴致勃勃的研究其盒子里的虫子,何奈赞了一句“树娘想得真周到”之后也把粉末抹在了自己身上,颜真婉见两人如此便也在自己身上抹了一些,果然,那看起來浅色的粉末无论是抹在什么样颜色的衣服上,竟都是一点痕迹不见,

几人出门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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