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命可违不可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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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了老头子的话还能了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踉踉跄跄的跑进了里屋取酒去了。

半响,魏纪年悄然叹息一声,扫死一圈这城门口的熙熙攘攘,有扬着破刀耀武扬威的,有拄着拐杖瘦的皮包骨乞讨的,可在这狱城乞讨,不是找死是什么?于是魏大公子眼睁睁的望着那一拄着杖的老头儿被一刀削下了脑袋。魏大公子也不是什么冷血心肠,可是他明白,在这种地方,救了他恐怕只能让他在不久的将来死得更惨,所以他坐着没动,只是叹息。

抿了口酒,魏纪年咧了咧嘴,这杏儿酒哪里能够比得上北燕境内的正宗,只怕是兑了许多的白水,他倒也没计较这些,在这混乱不堪的狱城,又有几人能如自己一般喝上这杏儿酒呢。

放下了破碗,

(本章未完,请翻页)魏纪年坐直了身子,瞥了眼徒手撕扯着牛肉的一品仙人帝江,笑了笑,开口道:“我说老头儿,你方才的话貌似才说了一般吧,这气运命理怎么一回事,我也涨涨见识啊。”

白发老头儿抬了抬眼,仍旧止不住的往嘴里塞肉,嚼的吧唧吧唧响,肉汁飞溅吐沫横飞,魏大公子蹙了蹙眉。

“我跟你说啊公子,是……嗝,是这么回事,这命呢,是天定的,只是老头子我活了这么许久,还是见了两位逆天而行的小子,他们很不错啊。一位就是……嗝,你那位师傅北海剑皇刘鹏,当年老头子我还未到草原之时便是与其结了一段善缘,这呢,叫做因,如今呢,这果,大概是报在你的身上了,这呢,就是所谓的命。”

白发老头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继续道:“还有一个人呢,便是那宁无缺,老头子我当年一步一步看着其逆天改命,可是这到底是命理如此还是他窃取了气运,我也说不准,只能问你那师傅刘鹏小子了,他啊,窥测天命的功夫很是厉害,只是这逆天之术,倒行逆施,以精血生命为代价,少不得折了阳寿,恐怕啊,他如今是没有几年好活咯。”

魏纪年目瞪口呆,那时候那穿着破旧道袍的老头子,甚至被这老不死的称为小子的人,竟是没有几年好活了?他蓦的想到了御都大街他喷出的那一口鲜血,那便是精血了吧。那么他所说的传承衣钵恐怕是真的,那说了好多次的缘分,恐怕也是真的了,魏纪年沉默。

因果因果,有因便有果。御都大街他窥测了天命,自己却日渐迟暮,他窥测了朦胧天机,在自己身上押了宝,种下了主仆伴生契,自己却阳寿折损。而那沧海刀谭吴越,成年之时手刃亲母继父,如今被种下契约保护自己而死,这恐怕也是冥冥之中的天理因果。魏纪年迷茫了,那么自己呢,自己的命理气运又如何,这天机当真窥测不得,这天命当真违逆不得吗?

白发白头摇头晃脑,笑眯眯的看着沉默的魏大公子,淡淡道:“至于你嘛,我是看不透了,但是能让刘鹏小子看中,那么大一块神石与主仆伴生契都交予了你,恐怕我也得压一回宝,顺应天命,了结了因果,然后老头子我便可以自在逍遥的飞升咯。”

魏大公子回神,苦涩的笑,他瞥着左手拇指的黑铁扳指,嘴角勾了起来,喃喃道:“好一个贼老天,难不成,这也是因果么?哪门子的因,哪门子的果。”

白发老头儿只是眯着眼笑,有些意味深长,许久,他看着沉默不语的魏大公子开口道:“走吧公子,这天色也不早了,既然有了银子,老头子我也享受几日,好生休息一晚再作打算,你看,可行不可行?”

魏纪年回神,瞥了眼那笑眯眯的脸,眼中竟是有些渴求,他是哭笑不得,缓了缓,淡淡道:“好吧,那便休息一晚,明天上路。”

“哎,不对,你小子要去哪啊?”

“北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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