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要命的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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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他的手紧握着兵器,可他却不敢乱动丝毫。

优势,他们明明占着优势,可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手。

他在害怕,他的心里有畏惧。

人不能说太多话,听太多话。说太多话容易让人暴露,听太多话容易让人畏惧。

江湖中没人敢小瞧眼前这位表情淡然的儒衣剑客,哪怕他此时没带混宇剑,哪怕他们此时占着优势。

他们练了很久的剑,他们对自己的剑很自信,但他们仍不会小视眼前的剑客。

江湖中最不能做的便是小视一个人。

江湖太深,太宽,你永远也不知道底下是什么,人是什么。

一个威震江湖的高手随时都可能死在一个无名卒子手中。只因为他喝了卒子的一碗水,吃了卒子的一碗饭。

不敢,不能。

袖中握紧的手慢慢松下,他知道自己已失去出手的时机。满是畏惧的剑怎么出手,满是畏惧的剑怎么杀人。

当中的黑衣人身侧一步,完好的布袋已有一个破洞。

来人的手离开剑柄,来人的步子继续慢慢向前踏下。

他走得并不快,可他却又几步间便来到茅屋前。

天空落着稀疏的雨,稀疏的雨打在茅屋顶上。没有声音,茅草做成的屋顶怎会有声音。

眼前的木门却有声音,不断嘎吱的声音。

他站在门前,直直的站在门前,脸上满是肃容。他伸出手,可在半空中却又握成了拳头。

他一直站在门前,站了很久,却又在突然之间转身离开。

黑衣人站成一排,他们紧紧盯着来人,可他们却又不时偷瞄着来人身后的茅屋。

“北江浊名不虚传。”当中的黑衣人又开了口,说了话。只是这次的话语里却满是自信。

“我倒是糊涂了,除了我们崆峒,还有哪个门派的剑会这样奇特。”

他在论剑,可他的剑却又藏在见不着的地方。一把看不见的剑又是怎样的厉害,你永远都不知道。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剑会在什么地方出现,什么时候出现

“江大侠看来并不好受。”

黑衣人看着来人的脸,那张脸满是惨白。

“江大侠的剑呢。”

黑衣人又盯着来人腰上的剑,他的话语轻松无比,可他手中却又紧握着自己的兵器。谁也不会小看谁,谁也不能小看江浊腰上的剑。

江浊已站在黑衣人身前四丈。

这个距离,并不是比剑的好距离。但若是答话,却适合无比。

“崆峒剑老厉害。”

他淡淡说道。他明明在夸赞一个人,可他声音里却无半点恭敬,人们一听便知他不过是敷衍之词。

“不敢。”黑衣人回了话,他的手一直搭在兵器上,可是他却迟迟没有动手。

“他如果不厉害怎能请动四位。”江浊的脸上带着笑意。

“北江知道我们四人?”

“江湖上可没人敢将您们四位忘去。”

江浊说完,身子向前一步,右手已搭在腰上的宝剑上。

“你想死?”

黑衣人见了江浊的动作,声音变得冷冽无比,就如那刺骨的冰锥。

“我想试试。”

“你认为我们四人的剑比不过你?”

“当然不是。”

“那你想怎样?”

“我说过,我想试试,想试试十年前从剑鬼手下偷生的崆峒剑客是什么剑法。”

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可这笑意却又满是讥讽,就连那一直淡然的眼神也变得讥讽无比。

“你会死。”黑衣人凝声道。他的剑握得很紧,就如那次面对那个人一般。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人,他的心神从未如此聚集。他眼前只有一人,只有那身着儒衣的江浊。

不仅是他,剩下的三个黑衣人也一样。他们的剑同样握得很紧,他们的眼神同样死死盯着眼前的人。

雨,落得稀疏许多。

“你们不是在等我吧。”

很奇怪,江浊此时却又将手从剑柄上放了下来。

黑衣人没有回话,黑衣人一直死死盯着眼前的人。那眼神,就如看待宰的猪狗一般。

“你们在害怕。”

江浊笑了笑。

“害怕,茅屋里那人。”

他说着话,左手指了指身后的茅屋。

“你们猜猜他是不是那个人?”

他又笑着问道。

“其实不用猜,一定是。”

他郑重的说道,脸上满是肃容,眼里满是崇拜。

此时他距离茅屋不过二三十丈,此时他距那无比崇拜的人不过二三十丈。

他的剑很稳,很厉害。可他再厉害也比不过眼前的四位剑客,四位老一辈的崆峒剑客。

崆峒剑法鬼厉无比,眼前这四位更是将“鬼厉”习穷。

他们在崆峒派内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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