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杀人的夜(2 / 3)
不紧握着剑。
哪怕是他们已练成一套绝世鬼厉的剑法,哪怕他们已全心全意练了十年的剑。
“崆峒四鼠”是他们一生的耻辱。从来没有人敢在他们说这个四个字,就连老鼠都是他们的禁忌。
只因他们的剑够厉害,会杀人。
你敢说,我便杀你。
当你撕开我的遮羞布,我便会千方百计的杀你。
“前辈怎么如此无理,莫是和江湖上其他人一样看不起我这个南越之名。我这称号来得糊涂,可我这称号也不是白白来的。若是不信,你可以去越王府问问,谁不知道我越王秀可是杀鼠的行家。”
来人的身影已近。
他嬉笑着说道,人们看不清他的脸,然而此时谁都能猜到那张脸上满是笑容。
他走得不慢,说话间已来到距离黑衣人不过十丈。
十丈,不远的距离。
他仍旧向前。
九丈
他依然向前。
八丈
他还在向前。
他已只离黑衣人六丈,他的剑已在腰上。
黑衣人仍旧背对着来人。但可以想象得到,只要越王秀手一动,他们的杀招便至。
三丈
他停了下来。
他停在黑衣人三丈跟前。
四个黑衣人已有人转身。
说话那人
说话那人紧紧盯着来人。
他不得不称赞一声来人。
来人身着如天上仙人般华丽的服饰,来人长相俊俏无比,来人的腰上插着一把剑,一把仍在剑鞘中的剑。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华丽无比的,仙人的服饰用云线锋边,腰上的宝剑以宝石为鞘。
他站在那,身上透露着浓浓的贵气。
他嬉笑看着眼前的人,他的手仍旧垂在半空。
“崆峒四鼠。”他眨了眨眼,戏谑道。
黑衣人没回话,那双满是杀机的眼睛紧盯着来人。
越王秀说得不错,他们是为那人而来,他们练了十年的剑法也是专为那人。
他们不能动手,不能在此时动手。
来之前他们已高估十年不用剑的剑鬼,此时一遇,仍旧低估。
他们站雨中半个时辰,这并不是他们想站,只是不能。
还未到出手的时候,还未到最好的时机。
他们用了半个时辰来调息。
可有人来了
有一个年轻剑客来了,年轻的剑客的人不一定厉害。因为他们满是热血,满是激情。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剑却又厉害无比。
一个满是热血的年轻剑客怎会怕死,一个满是激情的年轻剑客怎会怕死。
不怕死的剑客不一定厉害,但不怕死的北江一定厉害无比。
他们畏惧,畏惧他将生死放下,畏惧他那勇往直前的剑。
他不会退,永远不会退,哪怕是死。
所以,只有他们退。十年前他们也是年轻人,十年后他们已至中年。
不得不说,人老一点,总是要怕死一些。
他们不太怕死,但却怕那一生的耻辱永远附在身上。哪怕是身已死,剑已折。
剑带来的耻辱,唯有用剑洗清。
他们只好退,他们的剑势早已酝酿好,可他们的剑法却是为了那人所备。
遇到一个敌人,一个厉害的敌人,总得拿自己全力去战斗。
他们的剑势不能断,剑招不能出。
他们只有忍,不断的忍。
他们只有开始用言语挑拨,他们只有让这个年轻人不再热血。
一个不再热血的年轻人还有什么可怕,一个不再热血的年轻人满是畏惧流血,畏惧死亡。
畏惧死亡的剑有多厉害,畏惧流血的剑有多厉害,他的剑法再厉害也无用。
可此时的黑衣人却不再忍让,此时的黑衣人道了声:
“动手。”
他话刚落,周围的三个黑衣人已有动作。
周围三个黑衣人向前踏出一步,手中的剑直直的朝着江浊而去。
没有人看见他们的剑藏在何方,没有人看见他们何时出的手,何时拔的剑。人们能看见的只有三个黑衣人的剑已到江浊跟前。
江浊拔剑,他的剑早已拔出一寸。
他的脸上没有怒火,没有冰冷,只有无穷无尽的淡然。
使剑厉害的当然只有人,能使一把剑厉害当然也只有人厉害。
一个人要厉害就必须无时无刻都保持着镇定,然而只有这无穷无尽的淡然才能一直保持着镇定。
三个黑衣人朝江浊而来,一直开口说话的个黑衣人朝着越王秀而去。
他的剑人们同样看不见。他的剑已印上越王秀的剑。
此时你才见得越王秀的剑,越王秀那柄从来没在江湖上出过手的剑。这是他第一次在江湖上用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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