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证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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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司长非常郁闷。若他是阮玉前前世的老乡,听到此怕是要骂一声坑爹,说一声你妹了。你说这么个涉及皇帝亲自赐婚的未来五皇子妃的稀奇案子,想击鼓鸣冤,阮二小姐你不会去京律司总部门前啊!甚至直接跑到皇宫前也成啊!为何偏偏挑上他的地盘,还挑了这么个忙碌的时刻。今天,他们已经和京捕司的兄弟忙碌了一天了有没有!

不孝鼓一敲响,他是逼上梁山,不管也得管了!何况刚才来传信让挪地方的还是皇帝身边的太监,也就是说,现在皇帝正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看他办案呢!若是其他案子,有这种让他表现的机会,他或许还会感谢苍天有眼,可是这案子,他诚心不想接手有没有?办好了办砸了都未必讨好!

可是无论魏司长有多不甘情愿,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他状似无意地抬头瞥了一眼酒楼高处,沉声道:“阮二小姐,你可知不孝鼓敲响,若是诬告,却是要流放千里的。若你是受奸人唆使,误会家人,只要你悬崖勒马撤去诉讼,本官念你年幼无知,尚可从轻发落,只惩三十杖刑。若是你执迷不悟,被本官查出,可别怪本官到时不念你闺阁弱质秉公执法!”

阮玉坚定地摇摇头:“民女所述当为事实,请司长做主!”

“既如此,口说无凭,你可有人证物证证明你是阮府嫡女,证明阮家顾氏死于谋杀?”

阮玉略略抬头大声道:“民女有人证!”她对着人群喊了一声,“绿芹!”

“让让,让让!”围观的民众间翻起一阵人浪,两个丫鬟吃力地拖着个瘦小的男子走进内圈,将他扔在地上,对着魏司长一福,转身恭立于阮玉身后。

阮珺定睛看去,那两个丫鬟是绿芹和绿敏,那男子却看不清楚,只觉他头发散乱,有些狼狈。

“司长大人,此人就是十二年前帮卢氏调换孩子的帮凶之一,请大人明察。”

魏司长微微眯眼,向男子问话。男子沙哑地承认了十多年前的那回事,说是卢姨娘让他们掳了阮府两个女儿更换襁褓,再故意放跑了个丫鬟找人来救。为此,他们还特意多掳了几个其他府的婴孩,都下了会出红疹子的毒,以掩人耳目。

阮玉又道,她已偷偷问过自己的乳母戴嬷嬷及当时几个院里的丫鬟,说自己中毒痊愈后与中毒前容颜确有不同,魏司长若是不信,也可派人询问。

魏司长示意捕快押下男子,道:“此事本官自会查证。只是你这人证有人,物证可有?”

阮玉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张毒方呈上:“这是民女从他口中获知的毒方,记载的就是当年他们施加在婴孩身上的那种。大人可以试验考证一番。”

魏司长点头收下毒方,又道:“即便这些都是真的,那也只能证明卢氏当年更换了嫡女庶女,却不能证明阮府顾氏死于谋杀。”

阮玉低头一叹,道:“民女可证明,只是此法……阴狠……民女……不忍……”

魏司长再三询问,阮玉终于说出了法子:开棺验尸!

顿时,楼上楼下的人都变了脸色。惊扰祖先英灵,那可是大不孝啊!

阮玉抽泣道:“民女亦知此事万万不妥,只是母亲已故多年,所谓证据肯定已被卢氏销毁干净。开棺民女固然大不孝,可任凭母亲含冤枉死,更是大不孝。民女不求其他,但求大人还我母亲一个公道,民女愿结庐墓前,长伴母亲跟前赎罪。”

阮珺心中暗惊,母亲还活得好好的,坟墓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尸骨?那具鱼目混珠的骷髅架子,功成身退后也被解除召唤回故土去了。这若是开棺,岂不是要露陷儿?

她心中暗暗盘算开来,若是那魏司长真受了阮玉蛊惑去开棺验尸,那她可得提早做些准备,免得牵连到母亲。只是她怎也不明白,阮玉为何如此笃定只要开棺就能找到母亲被谋害的证据!难道是她重生前也如自己看到了听到了什么“真相”?只是她若听到了“真相”,就该知道自己是卢丽娘抱养来的才对,怎反而告状抢起自己嫡女的身份来呢?

若非她可以一万分肯定自己确是嫡女,看阮玉如此,她怕是也要怀疑自己的身世了!

魏司长一时不敢应承是否要开棺验尸,只是在阮玉的提醒下派遣了手下远远盯着阮府墓地,免得有人狗急跳墙,破坏证据。

至此,魏司长也没太多好问的了。定案判案不可能这么快,总得容他细细查证。念着阮玉的身份和名誉,他没将阮玉收监,只是派了个女捕快跟着守护并且监视她。而后,他跟着诸公公来到三楼,隔着屏风将事情整理一番后重新讲述了一遍。

“小五,你怎么看?你也算是跟这阮二小姐同学过一场,对她应有些了解。”皇帝不置可否,只是将问题轻轻甩给了肖恒。

肖恒眸中闪过一丝嫌恶,道:“儿臣原本听说这阮二小姐性子颇为古怪,同学时见她勤奋好学,还以为她改了性子,如今看来,怕是伪装吧。她那些匪夷所思的鬼话胡话,儿臣却是半字都不信的。”亏他还想着影五曾救过她,若是影五觉得不错,或许可以替影五介绍一番。

阮珺颇为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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