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装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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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了一把他的腰肉,将他推出了门外:“去去去,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也不怕带坏了孩子。”回头将门一关,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也低声问,“珺儿你对这婚事究竟怎么打算的啊?”

阮珺垂着头,把玩着锦贝的手指,低声问道:“娘,您怎么看?”

锦贝反手将她娇弱无骨的小手合在掌心,叹息道:“若依娘的本心,这嫁入皇室固然尊贵荣光,但如人饮水,自知冷暖。且不提一般人家也有的妻妾之争,就说皇位更替,就是刀光血影。如今,这五皇子占据着嫡子的出身,若不出大错,未来得继大统的可能性还蛮大的。只是,他若成皇帝,势必要广纳妃子。你即便贵为皇后,孤孤单单,又有何趣。再普通人家,也有嫡庶之争,然皇家更甚。你生女要担心后位不稳,生子又要操心儿子未来能不能当皇帝,一辈子劳心劳力,也实在辛苦。更甚者,若五皇子登不上帝位,新帝上位,必定忌惮你夫妇,恐怕有性命之忧。所以,若你自己愿意,娘无话可说,只能默默支持于你。若你不愿,即便你顶着凤凰命格的批语,又有那皇帝赐婚,娘自会想方设法同林味为你开出第二条路来。”

一番话,说得阮珺暖意盎然。她忍不住扑入锦贝的怀中,趴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低声喃喃:“娘,我知道的,都知道的。您放心,我不会嫁入皇家的。那皇宫再豪华,再富贵,正如娘您所说,冷冷的,又有何乐趣。我希望我以后能像娘现在一样,每天都开开心心,笑口常开。”

锦贝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肩背,低声道:“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还有三年,娘一定会想法接你出来的。”

阮珺低声道:“此事女儿已有计较。只是不想这么早出府,便宜了卢丽娘留下的儿子继承家业。至少,娘的嫁妆不能留给他们分毫。”

锦贝摸摸她的长发,笑叹道:“傻瓜。钱财都是死物,够用就好。你没必要为了这些虚的浪费你的大好年华。不值得。”

阮珺沉默了片刻,道:“好的,我听娘的。”随后她凑近锦贝耳边耳语几句,末了,笑了一声:“娘到时可莫吃惊,为女儿担忧哦!”

锦贝叹息一声。

当听到卢丽娘越狱时,阮珺已将库房里锁着的顾氏嫁妆基本搬了个精光。作案时间自然是在晚上,同案犯有婢女悠悠、飘飘、缈缈,墨风、梨花等,还有被阮珺幻术控制的一干奴仆下人。

再过了些时日,阮府传出消息,阮珺病了,病得十分严重。肖恒急得赶了一堆的太医前来诊治,却都说不出个理所当然来,只开些不痛不痒的温补之方。有位太医被逼急了,说北方境外雪山之巅悬崖之上有草名曰冰蓝霓莲,传说能起死回生。肖恒当即将影五踢去了北方,令他务必取回冰蓝霓莲。

没等影五回来,阮珺开始装起了昏迷。

听到太医说阮大小姐看着不好了,估摸着就这两日了,肖恒炸毛了。“滚,都给本殿下滚!”他连踢带踹赶走了太医,带着满眼的红血丝闯进了阮珺的闺房。

“丫头,醒来,你给本殿下醒来!”他狠狠抓着阮珺的手腕,大力地摇着,“你还要长大嫁给本殿下,当本殿下的皇子妃呢!本殿下不许你躺着,你给我起来!”

他拽紧阮珺的双腕,将她拉着坐了起来,可是等他一放手,阮珺又无力地倒了下去。

听到动静赶来的阮文诚看到阮珺手腕上那两大块的青紫,忍不住倒过来劝说肖恒:“小女福薄,请五殿下保重身体啊!”

“福薄?”肖恒低低重复了一句,随即转过身看着阮文诚阴□,“好一个福薄!世人谁不知阮大姑娘凤凰命格,贵重着呢!”他一把揪住阮文诚的衣裳,眼中满是愤恨,“说,是不是你又用了什么手段,谋害你自己的女儿!谁不知你宠妾灭妻,纵容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谋算嫡妻,嫡女?谁又知那个贱人被劫狱,是不是受你指使?你谋害嫡女一次不够,如今还要再害她性命,是不是想让她给你那个同样流着贱血的庶女让位?你说,你说!”

阮文诚被他一番指责吓得跪倒在地,大声喊道:“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珺姐儿是下官的亲闺女,下官自己疼她还来不及,怎会害她!珺姐儿病重,下官心中也是悲恸万分啊!”

肖恒一脚将他踹倒,俊俏的小脸上挂满了寒霜:“珺姐儿之前明明好好的,怎会突然生病!她迟不病重,早不病重,你那贱妾一越狱,她倒就病重了,当真是巧合得很啊!”

阮文诚讪讪道:“是巧合,都是巧合啊!”

肖恒怒极反笑:“是啊,真是巧合啊!若丫头现在有个三长两短,你信不信本殿下也给你来几个巧合。你那儿子或许会巧合地掉进荷花池,你那二丫头或许会巧合地跌倒撞上石头,至于你阮大人,哼哼……”

他阴森森地威胁着,阮文诚听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五皇子虽说没权利直接操纵自己的性命,可是保不住人家说的是假设,是巧合啊!床上装昏迷的阮珺听了心中也一阵阵地叹气。虽说卢丽娘的儿女死了她不在乎,可阮文诚不行啊!他毕竟是她爹!

而且,回想两世,他对自己也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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