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居然是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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玎珂咝了口气,“疼!”她娇媚千回的眼眸盛满泪水,沈淙泉已不忍再看。

“啪”清脆的一声,被巴掌掴得头嗡嗡直作响的羽仁枫子却面带笑意,行素抬着发红的手气得发狂,接着她劈头盖脸的说了一串日语,犹如怒不可遏地母狮吼叫着,声音像沉雷般滚动,玎珂只是听见里面夹杂着沈淙泉的名字,其余皆不懂。

羽仁枫子却依旧邪笑,仿佛早料到这样的结果,她竟牢牢的瞪着玎珂,几乎要将她的音容相貌画在心底时刻鞭笞。

后来玎珂才知道她在后台和沈淙泉聊天时,羽仁枫子把手中的玻璃杯摔得粉碎,将碎片悄悄放进玎珂的刀冰鞋中,这一幕却恰好被刚表演结束的美国女同学看到,眼见玎珂已上场,她只能将事情偷偷告诉行素。

沈淙泉听得清楚,行素用日语怒斥羽仁枫子卑鄙,为了沈淙泉居然伤害自己的同学,教会女校不需要这样的学生。行素无疑擅自下了逐客令,将羽仁枫子从学校赶走。

羽仁枫子倒也真离开了美国,而玎珂的生活丝毫未受损,她的目标依旧是沈淙泉!

“你喜欢什么颜色,你最爱吃的菜是什么?你喜欢中国的哪座城市?……”沈淙泉背对着玎珂并不理会她一连串的问题。

又故作深沉!

“哎呦,痛死我了!”

“哪里痛?”沈淙泉立刻紧张起来。

“心痛!”玎珂趴在他的背上满是甜蜜,心脏紧贴他的脊椎跳动着。

玎珂的脚其实并无大碍,几个星期前她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可她偏要赖着医生给她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只有这样周日沈淙泉才能背着她,他才能对自己言听计从,时刻不离。

秋日金色的落叶堆积了厚厚一层,沈淙泉背着玎珂踏在落叶上发出咯咯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金菊的芬芳,一阵凉丝丝的秋风吹来,玎珂不觉缩在沈淙泉的背后。

“联谊会上我跳的漂亮吧?”

沈淙泉一愣没想到玎珂会如此自夸,想到冰上她旋转时的踉跄,他竟不觉眉头微蹙。

他一直以为只有钟离家的三女儿钟离弦那样的女子才称之为雅,可冰上的玎珂在梅花三弄的音乐下竟是这般艳雅,丝丝寒丝丝媚,让人不忍多看一眼,生怕她美得化蝶而去独留遗香。

“终生难忘!”四个字竟从沈淙泉的嘴中脱口而出。

玎珂猛地从沈淙泉背上跳下,“真的吗?”雾气翻腾,露出一片蔚蓝的天空,却抵不过她的眼眸。

“我就是要让你终生难忘,这辈子都记得我!”

沈淙泉微怔,瞳孔里印着她的倩影,却愈发苍郁起来,“你能走路了?”

“我……”玎珂却是张口结舌。

“要是每天都能见到淙泉该多好!”玎珂趴在桌子上把玩着寿山石方章。

行素习惯性上前用手戳了下她的头,“整日就知道思春!”

玎珂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继续趴在桌子上不理睬行素,无精打采如同萎蔫的花朵一般。

“好了,别成天想他了,周末他们才放假,走,我带你去见识个好东西!”行素拽起玎珂便朝校外走去,由于行素是教会女校的老师,她便整日仗着私权拉上玎珂到处乱跑,别人总是艳羡不已,玎珂倒觉得见不到沈淙泉没事出校也无聊。

“这不是你的公寓吗?来过多少次了,有什么好看的!”玎珂转身准备回去却被行素猛地拽住。

“嘘,给你看个宝贝!我保证你有兴趣!”行素神秘的带玎珂进入屋内。

行素的公寓一如往常般干净,玎珂左右环顾也不见什么异常,倒是行素小心翼翼的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机器。

小巧的机器上布满灰尘,行素拿抹布擦着铁器,“怎么样,没见过吧?”

玎珂仔细打量着这个机器,装置并不大看似有些陈旧,但却异常眼熟,“哦,这好像是电报机吧?”

行素没想到玎珂居然认得,倒是一阵唏嘘,“你认识?国内也有?”

“当然有了,我好像在父亲的司令部见过!”玎珂记得那时她非要闹着学破译电报,陈副官整日连哄带骗就是不准她进入电报室,她只是在门外远远看过。

玎珂伸手摸这稀奇的机器,竟比司令部的更小巧精致,“你从哪里弄来的?”

行素坐在桌子上摸着她的宝贝,“别忘了我可是麻省理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当年我为德军翻译电报时用的就是它!”

“德军?翻译电报?”玎珂看着眼前秀美的行素一脸惊讶,她早知道行素从事过许多行业,从酒吧女侍到家庭教师,没想到她还干过破译员!

“佩服吧?”行素得意的炫耀着,玎珂早就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想学吗?”行素又摆出一副老师的姿态。

“嗯嗯!”玎珂使劲点着头,她对此好奇的已不是一两天,能得到德军翻译员的真传是做梦也梦不到的好事。

行素的男友也在空军学校,平日课不多周末才能见到人,她也像打发时间般开始手把手教玎珂学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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