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传话(2 / 3)
不过,那些草原上的人家怕是不会要这样的女人吧?
韩大奶奶的揣测也不无恶意。
韩二奶奶也道:“原来这里头还有这样的文章。我们爷不过是个小小的举子,这里又是江南,离京里也远,打听京里的事情也不容易。我们原来是听金陵甄家的人怎么说,我们也就记下了。却原来连甄家也不知道这荣国府里的事情啊?”
叶嬷嬷道:“这甄家与贾家原来就是老亲,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荣国府里的事情?他们跟荣国府里打交道的时候,出来应酬的就是那位出身王家的二太太呢。那年我们家的两位姑娘带着哥儿应那位老太太的一再相邀去荣国府客居兼守孝的时候。听说甄家就往那荣国府里送了好些东西,而做主用上等封儿打赏来人的,就是那位二太太呢。”
韩大奶奶吓了一跳,道:“还有这回事儿?我看那理问所的贾理问和他的妻子秦氏都是极好的,做事周到又有分寸,听说他们又是贾家人,尤其是那贾秦氏,容貌妇功,都是顶顶儿尖的。我就曾经跟弟妹私底下说过,这贾秦氏如此出色。不愧是国公府邸出来的呢。”
叶嬷嬷道:“大奶奶会奇怪也是自然的。其实啊,这贾秦氏是宁国府的人,不是荣国府的人。早在三代之前,宁国府和荣国府两府的主子便是亲兄弟。不过即便是亲兄弟又如何?最后的最后还不是分了家?这贾秦氏是宁国府这一脉的,现在的宁国府的家主便是她男人的祖父,还是个大才子呢,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中的进士。你们说。有这样的人在上头坐镇的,这府里的规矩会差到哪里去?”
“这贾理问居然有个进士出身的爷爷?这我们倒是不知道呢。我只是听我们爷说,这贾理问的学问也不怎么样,不曾有过功名,也没有进过学,不过是仗着好家事。又有个好亲戚,这才能够混到林大人的属下,又被提拔到如今的位子上呢。”
叶嬷嬷道:“其实这也是许多年前的旧事了。其实我们知道得也不多。我们家的大姑娘也好,二姑娘也好,二哥儿也好,都是极孝顺的,经常会写信给我们老爷请安。还会把她们知道的事儿听说的事儿都事无巨细地跟我们老爷说的。我们姨奶奶也就无意中瞄了那么一眼,这才知道了的。据说啊。很久以前,这荣国府就算计上了宁国府的分宗的宗族嫡支的位置了,而这份算计在宁国府的那位主子中了进士的时候差一点就成了。宁国府的那位大老爷原来是为了宗族才去科举的,结果不但险些丢了族长之位,甚至还差一点把命给配上。这宁国府可以数代单传呢!”
韩大奶奶也韩二奶奶惊呼道:“天哪!那后来呢?”
“后来,还能怎么样?为了护着自己也护着自己还没有成人的儿子,这宁国府的大老爷还能够怎么样?还不是只能把自己拼了命挣下的功名抛在一边,然后又寄居道观,才把事情都给抹了去?那可是一个进士,是人家从小到大呕心沥血从不懈怠,拼了三十年,过五关斩六将,跟千军万马一起挤独木桥,费尽了一切才挣下的功名呢!”
韩大奶奶和韩二奶奶都道:“可不是,就是我们这样的人都知道这科举有多难。说百中取一已经是客气的,很多的年头都可算得上是五百取一了。就是能够在二十岁的时候考中进士就已经很难得了。”
“是的。像宁国府荣国府这样的公侯府邸,请得起名师自幼教导,又有人脉经营运作,还要事先揣摩好上面的喜好,这位宁国府的大老爷也才能够在三十多岁的时候中了进士,更何况当初这宁国府被算计以后,这荣国府的人又弄了很多下作手段,更是让这位进士老爷的儿子孙子都没了请个好先生有个清净的读书的日子。”
“这荣国府的老太太也太缺德了。”韩大奶奶道,“怪道呢。我们爷曾经不止一次在私底下嘀咕过,说这天底下在二十岁之前就中了秀才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是在二十以后才过了县试的。怎么这位贾理问小小年纪就不进学读书,反而只捐了一个监生,然后就跑官了。却原来还有这样的难处。”
叶嬷嬷道:“不止如此。你们大概不知道,这位贾理问的嫡亲的姑姑跟我们家的两位姑娘很要好,她的年纪也比我们二姑娘小两岁,又是嫡出,很多话儿别人不敢说,她就敢说。这位宁国府的姑娘就曾经为了荣国府算计贾理问的媳妇儿的事儿像我们家求助呢。”
“怎么这荣国府算计了宁国府的大老爷,又算计上宁国府的小媳妇儿了?”
“打丫头羞小姐。这贾秦氏不管怎么样,也是这宁国府第三代爷们的原配,是孙冢妇。她跟她婆婆不一样,她婆婆是继室,虽然是宗妇,却没有生养过,在族里也说不上多少话。可是这贾秦氏却是个极好的,人生得好,又会来事儿,又有算计,无论是这宁国府里还是贾氏一族的族人们,提起她没有不服气的。如果她在,自然是把族里的事儿打理得妥妥当当的,这荣国府又如何显能耐呢?只要她在一日,岂不是一直被宁国府压过一头去?”
“所以这荣国府就算计上了她?”
叶嬷嬷点点头,道:“她是个会来事儿的,这招人喜欢,所以她姑姑非常喜欢这个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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