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回忆录---黑木帝国的崛起(1 / 2)

加入书签

我是什瓦涅甫,南欧人,祖祖辈辈在巴尔干半岛上辛勤的种着葡萄。

我的家乡很美丽,却也很动荡,昙花一现的政权有如春夏秋冬,交替更换。

每次凌乱的战火后,唯一不变的是我们依然种着葡萄,而新任的统治者依然只负责收割和压榨。

2000年,那时的我还没有经过三次面目全非的整容,那时的我有着湛蓝的眼睛,高耸的鼻梁和地中海式的棕色卷发。

我蓄着胡渣,身体强壮,更像一个年轻张狂的牛仔,我厌倦了农奴般的生活,廉价卖掉一窖子的葡萄酒后,换了一张可以横渡地中海的船票,我决定离开这片令人沉闷的土地,决定踏上彼岸的非洲大陆,决定寻找一种比种葡萄更有意思的生活。

在非洲北角某处军事训练基地里,我感觉自己依然像藤架上的葡萄,顶着烈日吸收养分,然后被准备压榨我的人精心摘选。

我和众多的异国青壮经过六个月的残酷训练后,被E。C公司层层筛选和淘汰,接着又是日复一日的枪炮车船,子弹硝烟,这样的训练持续了一年,剩下的我们被批量化的生产出来,戳上了E。C国际安防顾问公司的商标,成为了没有国籍的战士---雇佣兵。

质量上乘的雇佣兵,冷酷而无情。

2001年三月初,我的第一个任务部署在中东,雇主是一名石油大亨,代号:大约翰。

他是美国人,臭名昭著,狡猾贪婪,靠着在中东地区的政治投资,获得垄断一方的石油开采权,他被当地的民族自由武装列上了刺杀的名单。

我的小队长洛普洛夫是东欧血统的俄国人,一股子老苏联味,曾参加过车臣战争,狠辣而火爆。

他讨厌美国的一切,却很喜欢每日从美国人手上接过一千美元的薪金,绿花花的钞票胀满迷彩上衣口袋的感觉,让他很满足。

每周他都会按时把钱汇给远方国度的一个妻子和一个情人来确保他的八个孩子(或是他的)有干净的面包,有足够的牛奶,还有无忧无虑的教育。

做为新兵的我曾深深的崇拜过他,他是佣兵圈里传奇人物。

至今仍有很多人也包括我,想不明白他是如何用美制的M4A1射出苏制AK一样的暴躁枪声,这或许是一个人的气质决定的。

兰度,菲律宾籍亚裔佣兵,他很烂赌,而且跟兰博没有一分钱的亲戚关系,所以我们从不借钱给他。

他是来我们队的第四个还是第五个队员,我已记不太清,身材矮小的他与另外两名非洲的大块头佣兵站在一起,你总会忽略他的存在。

但他却算是我们8人小队中最赋特长的战斗人员,唯一能在通风管道执行任务的人,身手及其灵活。

还有钻进防弹车底,检查是否有爆炸物,是我们身材超过200磅的大汉最不愿干的,而这事,非他不可,他也乐此不疲。

我们八个佣兵全副武装,全程保卫“大约翰”在中东期间的吃、喝、拉、撒和频繁的搞女人,每天如此。

我们耐心细致的检查他出行车辆是否有隐藏炸弹或者追踪窃听这类的威胁装置,检查他的衣橱,他的窗台,他的食物和他招来的女人。

偶尔也会深夜多加一次外勤,保护“大约翰”的弟弟“小约翰”在局势混乱的市区,天知道那有多少AK正瞄准我们的地方,看护他吃喝拉撒,搞更多更漂亮的女人。

我想多情的“小约翰”更有机率会死在无情的中东。

他开着红色跑车经常加足200码以上的马力,引擎轰鸣着从街角玩耍的儿童身旁飞速掠过。

借此混乱人群,漂亮的甩开我们两辆悍马的跟随,一次又一次。

如果他真的脱离我们保护视线五分钟,我敢断定他会被蜂拥而至的人群围殴致死,人们会耐心的一根一根扯断他头上飘逸的金黄色长发,留下一具五官不正的蜷曲尸体。

所以每当他自鸣得意认为甩开了我们的时候,我只能举枪用子弹打碎他的反光镜将他逼停在路中央,尽管开火的方向还有惊散尖叫的孩子。

我们是诚信而死板的佣兵,合同只是保护他哥哥,而他在我们安保协议之外,我们不太在意管他愚蠢和那些孩子是否无辜。

他慷慨的哥哥永远不会克扣我们的薪水,用来赔偿豪华跑车的弹孔维修,这一点我们不用担心。

他只会一百万一百万的削减“小约翰”多姿多彩的夜生活费用,以此买些糖果和新奇玩具馈赠那些被惊吓的孩子。

当地媒体甚至趁机报道,热情的宣扬他是西方的绅士,他向中东伸出了优雅而饱含友谊的手。

事实成功的证明,一个顽劣的弟弟总能让成熟的哥哥获得更多令人赞扬的名声。

事实也成功证明,一个贪婪的人只要有足够多的美元和石油,便能让许多人认为他是个谦逊的朋友。

当有一天,“小约翰”口袋里的钱买不起一瓶可口可乐时,他高傲的自尊让他对我踌躇了一番,然后开口叫了我一声哥们,我借钱给他买了一瓶350c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