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卓子衿的真实身份(中)(1 / 2)
君如玉的伤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要轻得多。止了血上了药。大夫留下几张药方子。只说好生将养。一个月左右就能痊愈了。
送走了大夫。我让木头按着药方到药房去抓药。顺便让他吩咐厨房给君如玉熬一些清粥。木头走后。屋子里就剩下我和君如玉两个人。
我们在替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已经昏睡了一个多时辰。现在刚刚醒过來。气色沒见得好转。但因为除了一身的血污。看起來清爽了很多。
外面已经是月上中天。又是一个月圆的夜晚。我望着窗外出了一会儿神。直到刮起一阵夜风。我才想起君如玉现在身体虚得很。经不起这冬夜的冷风吹。赶忙去把窗户关上。
“潇潇。你今天不回去么。”君如玉先打破沉默。平淡的对我说:“他会担心的吧。”
我回到他的床边坐下。定定的看着他说:“那你先告诉我。你这伤是怎么來的。整个江湖能把你伤成这样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清。你说你跟谁结了仇。”
君如玉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说:“潇潇。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來问我。”
我愣住。脑子一片混乱。确实。其实看到君如玉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猜到了。能伤得了他的并且有理由伤他的。只有一个人。。宫澈。听到君如玉这句话。这个猜测成了真。我却又开始不敢相信了。
是了。宫澈只是说他不想再看到我。可沒说不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我。是我太天真了。还欢欢喜喜的跑來找君如玉找卓子衿。
对了。卓子衿。如果宫澈已经开始对君如玉下手。那卓子衿他……
我心头颤了一下。有些失态的对君如玉道:“狐狸。我要回去一趟。我明天再來看你。”
“等等。”君如玉抓着我的手腕。阻止我说:“潇潇。你不用担心。他沒事。他好得很。”
我站住脚。问他:“狐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君如玉也不瞒我。拉我坐下。慢慢对我说:“你一定想知道宫澈想要对我下手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要等到现在。”
我静下心來。听出其中的蹊跷。这一点我确实很疑惑。但宫澈那人性格古怪。阴晴不定。谁都料不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杀一两个人只是他一时心血來潮。或者纯粹只是看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想泼我一头冰水……
君如玉声音沉静道:“我不放心那个卓子衿。去查了他住的那间宅子原來的主人的身份……”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我笑了笑。说:“你说吧。查到了什么。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君如玉看着我。这才又接着说:“原來宅子的主人生性孤僻。和亲友沒什么往來。家中仅有一名仆从。就在不久突然前失去了踪迹。听人说是迫于生计。把宅子卖了到别处去另寻生路。但我发现却不是这样……”
我抱着胳膊立在床头。接下他的话:“因为我们第一次去柳宅的时候。里面的盆景摆设每一样在市井中的价格都不便宜。那姓柳的人如果真是沒钱沒法过日子了。怎么会宁愿把整个宅子卖掉。却还保留着那些摆着看的物什。”
君如玉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不过他的分析比我的更具体:“我特意到金陵大小的家具用品和盆景花鸟的铺子问了一下。店主都说近來卓子衿和他的仆从沒有到他们店里买过东西。”
卓子衿因为相貌出众。在金陵的大街上不知道他的人数都数得过來。再加上他平常上街都戴着一个纱帽。很是晃眼。所以找人问的话。大家对他都会有一些印象。
“那真正的柳宅主人是不是……”我镇定的看着君如玉问。“是不是已经……”
君如玉点点头:“已经死了。尸首就扔在柳宅后面那座山的山崖下面。因为最近天气比较冷。才刚刚开始腐烂。依稀可辨他们的容貌。我按着模样画下來。找了柳老爷偶尔去的一家茶楼的小厮问了问。确实是柳老爷主仆。”
我捏着下巴暗自思忖了片刻。抬眼看着君如玉问:“你确定你是在查卓子衿的身份的时候和宫澈交上手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看清楚真的是宫澈本人。而不是夜冷秋或者谁易容假扮的。”
君如玉平静的回望我。秋潭般的眸子里透着一股释然:“潇潇。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沉默。我不是不相信君如玉。而且这样的结果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如果事情真如君如玉所说的那样。那么卓子衿就算不是曜月楼的人。也和曜月楼脱不了关系。他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他和宫澈是什么关系。宫澈为什么要护着他。
看到君如玉这身的伤痕就可以想象。当时宫澈对君如玉必然是动了杀意。宫澈既然不惜自己亲自出手。也要掩盖卓子衿的身份。其中一定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
我突然觉得有些冷。身体甚至不可遏制的发颤。我怕君如玉看出什么异常。转过脸对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狐狸你冷不冷。我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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