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扮男装采花贼(1 / 2)

加入书签

苏州城郁青街有个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名叫楚烟。据说此女有着羞花闭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养在深闺之中。到了适嫁年纪还未有婚配。上门提亲的人将她家的门槛都踏破了好几个。她还是迟迟不肯点头。

这个叫楚烟的姑娘虽然生在书香门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性子却极烈。想法与别人家的姑娘也有些不同。她说她此生只嫁自己倾心的男子。若是那个男子沒出现。她就剃发出家到清心庵去当尼姑。

我和花问柳现在就趴在这个大美人的房间的屋顶上。夜黑风高。采花正好。花问柳轻手轻脚的移开一片瓦。屋里昏黄的烛光映红了我的双眼。

我和花问柳脸贴着脸往里瞧。入眼是一片氤氲的水汽。下面是一个足足能容下三个人的大浴桶。桶里有一对男女如缠枝莲一般纠缠在一起。

男的整张脸埋在那女人胸前的两个浑圆中。看不清长相。但从他暴露在外面的身体來看。身材是顶顶的好。女的不用说也知道。就是那个死活不肯嫁人的美女楚烟。她两支白皙细致的手臂环住那男子的脖子。双腿圈在男子的腰上。双峰随着男子身下的动作上下晃动。波涛汹涌。刻意压抑的呻吟喘息声若有若无的传到我的耳边。显然是快活到了极致。

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鸳鸯戏水图。我抬头对着花问柳无声的得意一笑。花问柳俊朗的面容在晦暗的光线下染了些绯红。似乎是起了反应。

我用暧昧的目光把他从脸到脚打量了一圈。捂着嘴巴闷笑。花问柳恼了。打算趁着夜黑撤退。我拉住他。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等一等。

花问柳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气得不清。但还是听我的话留了下來。

屋子里面的嗯嗯啊啊声不多时就停住了。男的办完事穿好衣服跳窗户走了。楚烟靠在大木桶的边缘闭目休息。胸口微微喘息。身上有多处淤紫的痕迹。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楚烟起身唤丫鬟进來收拾屋子。自己披了件滑丝睡袍半躺在贵妃榻上。等丫鬟把屋子收拾干净了退出去。不一会儿又从窗外跳进來一个男子。

虽然从上面看不到脸。但从衣服和身形來看。和刚才那个男的绝对不是同一个人。那男子一进來看到楚烟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衣服。余下一条亵裤直接就一个饿狼扑食扑到了楚烟身上。

楚烟的睡袍里面什么也沒穿。那男子随手一扯。无限春光暴露无遗。接下來不用我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等楚烟终于累得歇下再也不能和别的男人干苟且之事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和花问柳对望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撤退。

回到客栈。我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跟花问柳要钱:“五百两。愿赌服输。快点给钱。”

花问柳磨磨唧唧的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递到我手中。脸上的表情比便秘还难看。

“你怎么知道那个楚烟是个千人骑万人枕。”花问柳输得很不甘心。

“嘿嘿嘿嘿。你想知道。”我笑得奸诈。拿着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坐下來翘起两条腿。往小几上一搭。“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这是秘密。”

花问柳死死的瞪着我。两个眼珠子射出两道精光。像是要把我扎成一个马蜂窝。我不搭理他。掏出从他那里赢來的银票故意在他面前数。

其实这不过是个巧合而已。我上次到绮春楼喝花酒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几个公子哥暗地里在谈论床帏之事。一个和楚烟滚过床单的少爷嘴巴不牢靠就说了出來。

真亏花问柳还是个有名气的采花贼。结果连哪些是冰清玉洁。哪些残花败柳都不知道。我來在苏州呆的这半年。女扮男装和他一起当采花贼。沒见过他成功的采回过一朵花。说起來真是丢人。

不过花问柳除了有些呆傻死脑筋以外。人还是挺不错的。相处起來还算愉快。和我很对脾气。我们两凑在一起能喝四五坛子陈年女儿红。

也不知道他爹娘是怎么想的。给他取了这么一个艳俗的名字。花问柳花问柳。寻花问柳嘛。他天生就是采花贼的命。

光看花问柳的长相。不听他说话。那真是一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然而他一张嘴。一亮那把铮亮的大砍刀。形象就全沒了。我说他这五大三粗的性子居然配了这么俊俏的一张脸。真是暴殄天物。

他扣抠了抠鼻孔不以为意道:“其实不是生错了脸。是投错了胎。谁让老子的爹是杀猪的。这不是龙生龙凤生凤么。老子要是不随爹。那老子的娘可能就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爹的事了。”

其实花问柳这采花贼当得挺冤的。刚开始我不能理解。但跟他相处了半年才算知道。许多姑娘在看到花问柳脸的时候都被他的外貌迷得晕头转向。但是他那粗嗓门一叫唤:“这位姑娘。愿意给老子生个孩子么。”人家姑娘是逮什么砸什么。尖叫着:“啊。啊。啊。淫贼。抓淫贼啊。”

花问柳就算沒淫过谁。这个屎盆子也是扣在脑袋瓜上面一辈子甭想摘下來了。

晚上和花问柳喝了点酒。去附近的赌坊转了一圈。我手气不错。赢多输少。一下子赢个几千两也是常有的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