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邪佞夫君(1 / 2)
“与你无关,”她再度别开脸,轻轻地道,
仓颉捏紧拳,掐住她的小脸转向自己,
“再说一边与我无关,”他暴躁地冷喝她,
珍仪抬起眸子,对上他炽烈的眼:“我沒瘦,有劳大王费心了,”她淡淡地轻诉,如叙述今日的天气,
仓颉的手一紧,有意掐痛她,可她仍然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不再如从前的泪眼婆娑,
“拒绝我,放抗我,惹怒我,就是你这些个月來学会的本事,”他觑起鹰鸷的冽眸, 语气听起來颇为不悦,
“我是不是抗拒你、放抗你对你有什么不同吗,”珍仪敛下澄眸,平述道,“千依百顺或是违抗到底,都免不了被抛弃的命运,”
“我抛弃你,”他冷嗤一声,“事实是你自己和你青梅竹马的成锐哥哥相约私奔了吧,” 他忽而松开了手,严峻的面孔罩上凝霜,
珍仪一怔,身子瞬间僵硬,原來他竟是这样想她的,把她等同于那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龌龊女人,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这种话你也能随便说出口來诬陷我,我逃回大宋完全是因为你要我打掉孩子,”原本心如止水的情绪又被他三言两语激起了波澜,
仓颉恶质地伸臂锁定住她滚圆的肚子,蛮不讲理地反驳她:“如果你们的关系这么简单,那你大冬天去马房做什么,当真只是想要骑马,还是早就约好在马厩见面,以此來掩人耳目,”
“为什么还要來找我……你是來看我现在有多落魄的吗……”既然不珍视她,不信任她,为什么不就此放手…….
“不懂吗,”他扬手撩开发辫,叙述天气似的,“我最憎恶欺骗,而背叛就是一种最不可饶怒的欺骗行为,”半敛的眸透出她能察觉的阴鸷,
“背叛,”他会在乎,是因为“所有物”与他的男人有纠缠而不满吧,
他冲着她一笑,笑意却不达眸底,
“你不该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逃跑,破坏了我对你的信任,”戏弄她似的用手指一拂而过她的前胸,离开时冷视她痛苦的表情,
“你明知道我们不是两个人单独离开契丹,紫鹃也和我们一起,难道这么单纯的事也会让你的占有欲感到不满,”
他哼笑一声,像是被她的话呛笑,
“占有欲,你凭什么以为我想占有你,”
他残忍的话如一把尖刀,无情地剜向她的心脏,
她是不够格,
“是不能……”她闭上眼,木然地一笑,“所以,我只想离开你,”
他眸光倏冷,重喘一声,捉住她用力一扯,,
“就冲着你这句话,我就算玩腻了你也不会放你走,听见了沒,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他扭曲着面孔狞笑,当真动怒了,
只有她,胆敢三番两次违逆他,还想故技重施,做梦,
其实从她认真的神情里,他已经能推断出她和柳成锐沒有私情,不过,也许是他的嫉妒心作祟吧,一想起她和那个姓柳的相处了这么久,他心底的不平衡就不住泛滥,
更何况,从來只有他耶律仓颉甩开女人,赵珍仪也不会例外,
珍仪傻盯住他晦暗的冽眸半晌,突然别过眼,不教他看到她眼里渗出的委屈,她公然违抗父命不嫁柳成锐是因为她心里一直有他,可是他到了今天还在误解自己,他总能表现得那么理直气壮,好像有错的人永远是她,
“既然不相信我,那你就不要理我,或者把我和父皇他们一起关进大牢去,我知道,以你的狠心,这一定不是难事,”
“你什么意思,,”珍仪的话里话让仓颉大为不爽,他是王,从沒有拉下面子的习惯,“你在批判我,”
珍仪敛下眸子,“不敢,”
珍仪冷淡的语调让仓颉懊恼,以前的她总是对自己唯唯诺诺的,现在她竟敢堂而皇之地和他搞对立,
“哼,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会的就是阳奉阴违,别以为你逃回宋朝就安全了,我说过,只要是我想要,我就沒有得不到的,”他发狠地注视她冰封的芙容,然后满意地发现她脸上掀起了变化,
“我不再属于你,”她握紧小拳头,突然仰头控辩,
俊颜风云突变,化为可怕的暴戾之气:“你敢再说一遍,我就立刻让赵镬人头落地,”
“你是认真的,”珍仪全身一颤,眼里泛起水光,
她真的被吓到了,他总是有办法让她伤心,让她感到恐惧,
“你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是做给谁看,”见她一直在发抖,仓颉终于放缓了些口气,“只要你配合,你父皇就不会有事,不过我丑话说在先,你再敢惹怒我,那就别怪我拿他开刀,”
“你到底要把他们怎么样,求求你,不要为难他们,他们都是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四年的人啊,”
珍仪彻底熄了火,她是快要亡国的公主,沒有了骄傲的权利,因此,她选择再一次哀求他,太了解他对宋人的仇视,所以她知道父皇他们正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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