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情意喁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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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拿她沒办法,只能依言去帮她一同解开仓颉身上的绷带,

“天……”当仓颉胸口发黑的伤口曝露在珍仪面前,她心痛地惊呼出声,

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几近失控的情绪,珍仪慢慢将柔唇贴附到仓颉恶化出脓的伤口,一点点小心地吸取他胸口的毒液,专心致志的样子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的玉酿,,爱,是不会有嫌弃的情愫,就算是面对再丑陋的一面,满溢在胸臆间的情感也唯有怜惜,

两个时辰过去,珍仪终于成功地将混有毒液的黑血全部吸出,毒液整整盛了一整盅,除了“触目惊心”四个字,已经找不到别的词语來形容了,

“娘娘,您擦一下吧,”

接过侍卫递來干净的湿巾,珍仪擦掉了留在嘴角的血渍,

仓颉英挺的眉头不再那么纠结,缓缓舒展开來,脸色也明显得好转,,看到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费,珍仪会心地笑了,

珍仪替仓颉吸毒的一幕被一直在账外监视的黑斯达全部看在眼里,他悄悄撤下了王帐里的两个小兵,自己也退走,让两人能够独处,

※ ※ ※

珍仪通宵达旦地照顾仓颉,不管喂药还是进食都绝不假他人之手,全都是亲自试过温之后才放心,

是夜,帐内的炉火忽明忽暗的,时不时的有几阵冷风吹进來,凉飕飕的,让珍仪浑身忍不住地打着哆嗦,

仓颉的伤口愈合得很好,虽然他还沒醒,但是随军的医师说他已经沒有大碍了,身体内剩余的残毒,可是等仓颉醒來后,自己运功逼出來,

珍仪愣愣地盯着仓颉雄健伟硕的上身,仅仅只是上半身,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许多是新伤,还有些是陈旧的疤痕,最明显的一条是那日他帮自己取暖时看到的,

想到这,珍仪不禁满脸羞红,那一夜,他待她是那般地温柔,像是最体贴的丈夫,

“你们男人总喜欢打打杀杀,不知道是为了证明还是炫耀,可是却从來都不曾考虑,家里的女人为了你的安危提心吊胆、夜夜不得安眠,你的伤口也同样让我心如刀绞,”

珍仪沒头沒脑地低喃,这几天她就是这样注视着他,但却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视线在他的俊颜和上半身上來回游走,总是让她不禁想到那些个共赴云雨的夜晚,他带给她的激狂,

他起伏的胸口、平稳的呼吸,强健有力的心跳,他所有的一切都教她着迷,害怕沦陷,却又无法抗拒,

螓首枕在床头,小嘴老是关不住地去偷啄他的俊脸,然后懊恼地把脑袋撤回來,最后又继续重蹈覆辙,

“可是停止你的傻笑了吗,”他突然睁开眼,邪气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其实,他早在两天前就醒了,只不过这个女人老在他耳边唧唧歪歪唠叨个不停,还隔个沒多少时间,就对在床上沒有“反抗能力”的自己印上几个香吻,然后还沿着他胸口的疤痕乱摸,处于这一系列的诱惑,他才愿意牺牲色相,“忍辱负重”地在床上乖乖躺了两天,

珍仪被他毫无预兆的“清醒”吓傻了眼,眼睛瞪得直直的,嘴巴越张越大,脑袋处于半罢工状态,此刻的她,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哀悼,自己适才“幼稚”的举动太不雅了,而且还是对一向“自以为是”的他,

“你、你醒來多久了,”珍仪跳了起來,惊恐地问道,

仓颉性感的唇角勾起邪诡的笑容,答得是波澜不惊:“不久,也就二十四个时辰,”

“什么,,”他醒了足足两天了,不是吧,这二十四个时辰里她可是做了很多“有伤风化”的事,说了很多恶心煽情的混话啦,

“你这个骗子,”珍仪怒目控斥,

“我中了箭还是假的不成,”他诡辩,

珍仪急红了小脸:“我不是指这件事,”

“那你是说哪件,”他挑起眉,调侃她,“噢,这两天我累得慌,想好好睡一觉,可是总有个烦人的女人叽里呱啦的在我耳边闹腾,说了不少事,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件,”

“耶律仓颉,”珍仪气结,哪有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

“你个女人还真是胡搅蛮缠,又不是我强迫你说些卿卿我我的情话,我只是单纯地想睡觉,不想动而已,现在我都沒笑话你,你激动什么,”仓颉眼不红、心不跳地评述,

这个男人的脸皮还不是一般性的厚,

珍仪受伤地垮下脸,哭丧着嚷道:“你沒笑话我吗,你现在不是就是在取笑我,”

“原來,你还是这么喜欢我,”他悠悠然地一语戳破珍仪遮掩的情感,

“你这个登徒子,”

对珍仪愤愤的谩骂,仓颉坦然处之,开口反诘道:“你才是吧,我可是被你‘非礼’了好些天了,”

珍仪的娇容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带有他这么欺负人的,不仅害她白担心,还让她出糗,

羞愤中的珍仪抡起粉拳,在他肩膀上敲击,

“别打了,很疼好不好,”仓颉捉住了她的手,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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