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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慕容是怎么做到的,总之他成功的打消了皇上要他成亲的念头,也成功的打消了燕王爷逼婚,甚至还以此婿为荣,唯独让燕恪难过,燕恪听说慕容辞婚,而且得到了父亲和皇上的同意,气的大哭一场,从此将慕容列为路人,不准他进燕府一步,更甭提见她一面了,
慕容跟她是解释的机会也沒有,倒是燕王爷反而安慰他,说是恪儿从小被他宠坏,脾气过于娇惯,希望他多包容,到时他会斥责她的,
慕容淡淡一笑,向燕王爷行礼,言语诚恳,表示是他有错在先,也难怪恪儿生气,等哪天恪儿气消,他一定上门跟恪儿公主赔礼,
有如此通情达理的女婿,燕王爷抚须而笑,
…….
江涛早已苏醒,真如忠义夫人所形容的那样,对其它事都记在心间,唯独凡涉情之事皆想不起來,他人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日子过的倒也算太平,
但终究有些事情不能完全对上号,对于他的困惑,身边人自然有人解释,解释的不可谓不完美,可是听起來为什么这么别扭,尤其是自己堂堂一名龙骑将军,不在天朝保家卫国,沒事跑到燕国來刺探什么敌情,敌情未刺探到,不能回天朝复命,这理由听起來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而且非常的可笑,
刺探敌情,刺探的几乎路人都知道了,这么幼稚的理由,
不过他也懒的再问,问了也白问,凡事还是自己多虑吧,
只是隐隐约约在梦中时常会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似乎离他很近,却又仿佛很远,身姿绰绝,唯独看不清她的容颜;每当他试着上前跟她说话时,那女人却又如受了惊的小兔,一下退让几步,转身离去,留下他一人呆立着,
醒來后,怅然若失,
本以为只是普通一梦,但为何每每入梦时,却是同一人,
幽幽入梦人,是谁在扰乱心怀,
……
这个疑惑藏了很久,忍不住再去问忠义夫人,
忠义夫人一听此言,笑容满面,眼神异常专注,盯着眼前人:“想必是我儿到岁数了,要成亲了,娘亲这就给我儿挑一门好亲事,”
言语异常魅惑,而眼神极尽吸人魂魄之力,未等他回神,已脱口说“好”,
忠义夫人大喜,“娘这就找媒婆问问,看这京城哪有门家户对的姑娘,”
江涛大脑一片混浊,总觉的事情不应如此,却又想不到什么地方不对劲,浑浑噩噩随着忠义夫人去,她说该怎么就怎么,
忠义夫人办事效率真是蛮高,很快就给他挑好一个媳妇,据说是世家小姐,慕容有幸见过一面,來他房坐时,就谈起了此人,说这位世家小姐长的眉清目秀,虽不能艳冠群芳,倒也是清丽可人,温婉的很,娶回家做媳妇再合适不过了,
不知怎么的,听到他说艳冠群芳几字时,江涛心里不由的一动,似乎触动了哪一块,沒來由的一阵烦躁,沒等慕容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慕容惊愕不己,
江涛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郁闷从何而來,尤其是听到刚刚艳冠群芳几个字时,心中更是一堵,难过的什么也不想就直接从房中出來,
这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悄然跟上了他,香味极淡,他闻到这股香味,猛然心中一惊,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自己堂堂正正的天朝龙骑大将军,不在天朝成亲,跑來燕国成什么亲,再怎么媒灼之言,父母之命,也不至于到这么荒谬的程度,
眼中精光一闪,为何自己会迷糊到这程度,究竟发生了何事,自己清明好像跟这香气有关,这香气从何而來,一但消失,是不是自己神志又会混浊,
当务之急,还是先查出这香气从何而來,让自己保全清明才是重中之重,
只是这香气是哪來的呢,
一阵风过,香气更浓,
江涛小心的顺着香气走了过去,绕过曲折弯弯的走廊,走进一间小院,视线顿时阔然开朗,香气扑鼻而來,一白梅树正傲立在中间,随风摇曳着,朵朵花苞星星闪闪,
原來香味正从此处來,
现是初冬,可眼前这梅却已有开花的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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