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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芳平沉默了下來,

只是脸色稍显苍白,眼中只有外面的夜色,

张磊把她搂进怀里,轻柔地用下巴新长出的胡渣扫过她的脸 “只要你在我身边好好的,我并不会做这些事,”

他的话与语气有着微妙的默契.无论是何种意味,都随着他的每个神态的变化而契合出迷人的姿态,

但是他双重的语气是劝谨还是警告,,

朱芳平听得牙齿咯咯作响,

面前这个男人,这张熟悉又令人陌生的脸,忽然每一处都能把她吓得胆战心惊,

真的要认命了吗,可是十年新拼凑起來的心脏,坚持的又是什么,

此时张磊认真抚摸着她的脸,“不要怕,只要你听我话,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说完后他有些渴望地侧首吻住她,朱芳平奋力地挣出一只手推他,

“不,不要拒绝我,”张磊近乎粗暴地把她抵在客厅冰冷的墙面上,这么重的力气下,他的手却出人意表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脖子,慢慢地勾着她嘴里的舌头打着圈儿,

朱芳平死死地咬住他的舌头,但是张磊仍然沒有松口,直到腥味流下了唇,他才停下,并不在意地抹了抹嘴边的血,“是不是嫌我臭,一块去洗澡吧,”

“你真是疯子,”朱芳平拼尽了全力捶了他一拳,

张磊微扬的发尾突然把笑意泊在温敛的其中.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并在她的尖叫声中把她拦腰抱进了浴室,

刚一进浴室,温热的水当头淋下,张磊低低地笑着两只手都在脱她的衣服,

朱芳平挥着手对他劈头盖脸打了下去,

张磊唇边继续掠过微笑,他马上把双手放开,失他支撑的朱芳平脚下打滑,一阵天旋地转中,她的身体失控地向后跌出,

虽被张磊极时地用手接住,那但上面流下來的热水把她的眼睛冲得睁不开來,

张磊一边扶住他,一边把手探向她的嘴巴,在缓缓分开她咬紧的牙关,重新把舌头伸了进去,

被他卷着舌头的朱芳平发出呼吸不了的喘息,

胶着她唇的张磊不疾不徐地取开下她身上睡衣的最后一个纽扣,

里面是一件黑色内衣,从前那些或粉或紫的颜色,在她迷糊的岁月里,张磊把它们抛在了过去.

此刻这薄薄的一层,像黑色的波浪随着朱芳平呼吸起伏了漪澜,

张磊有些着迷地咬了下去.

可朱芳平不算长的指甲抓出他身上的一片红痕,在不认命的喘息里她挥舞着倔强的手,

”芳平,”意识快要焕散地张磊抵住她后抬起她的腿,“你还能做些什么有用的事情让我放开你,”

有用的事情,朱芳平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所以在当头洒下的热流中,她微微地合上眼睛,感受着无边的恐惧把她包围,冷,很冷,她冷得牙齿直颤,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所以她脸上那种神色,冬天的白雪般,渺茫的,无望的,

可是喜欢抚摸她背的张磊,此刻在她的身上滑动着,感觉到她皮肤下面血管的流动.

他的手指从她的背向下滑动,撕开了里面的小裤,缓缓溜进了她温热的潮湿里,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用眼睛缓缓扫过她的脸道,“还记我第一次的时候是怎么对你的,”

已经被他拖进情欲的朱芳平睁开极度迷茫的双眼.“什么,”

“沒什么,”张磊笑着把自己的手指抽出后,把额头点在她的鼻子上,轻声说:“我们继续.”

说完后,他放任自己开始陷入了欢愉的包裹中,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身体,虽然朱芳平的手也把他的肩抓得一道一道,但在美妙的连接之际,他依旧觉得销魂无比,

他热烈地像一团火,燃烧着胸前女人如干柴一般的身体,虽然未能唤起她的火光冲天,但是呛鼻的烟雾弥漫中,他的全身每一处都叫嚣着快乐,虽然极痛,

彼时窗外夜色茫茫,延伸向地平线,渐次层递的,是滚滚的暗,一层递上一层的黑,一层叠着一层的惊惶,

月亮在绕过千云万雾中生生灭灭,叹息而留下那一团无法触摸的距离,

所以在接近凌晨最淡的光中,张磊看着怀中人熟睡的脸孔,突然感到自己接近了哀伤,

如果她的眼睛沒有紧闭,应该能感到他眼中深处的心痛,

十年的缺口,如同头上的一把刀,眼中的一颗钉子,时时提醒他的遥不可及,

是否只有画地逼她进牢,她的心跳才会冷笑着窥探自己,

是的,他们已经这么近,却这么遥远,

早上,朱芳平仿佛从一场恶梦中醒來,在醒來双眼的刹眼,于昨天晚上脸颊记忆里火辣辣的疼,提醒那刻骨的愤怒,

以为无法转身的寸方之地,在转身后却意外地碰到半边床上已然冷清的被,

男人就是好,

就是手劲大,精神头也比女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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