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桃花夭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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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使她靠在自己身上,闲着的左手却抬起了她的下颌,近乎咬牙切齿的说:“你是朕的女人,还敢说自己不是后宫中人,”

宛央的下颌被他的钳制弄得隐隐作痛,然而萧源霸占欲极强的话却激起了她的反骨,她唇角弯出一个轻蔑的笑意,冷然道:“皇上多想了,奴婢只不过是御前的小小尚仪,待五年期满便可出宫……”

话未说完,萧源手上加力,捏得她忍不住低呼出声,方才想说的话也自然的被堵了回去,再也说不出來,萧源的脸与她近在咫尺,金色的眼眸燃烧着疯狂一般的情绪,让她不由得心生畏惧,

萧源用力钳制着她,一字字道:“你是朕认定的女人,这辈子便休想逃离朕的身边,”

他的语气、表情,让宛央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年前的他,那时的他虽然偶露霸气,却从不曾像今日这样逼迫于她,更不曾如此用力的伤害过她,萧源的理智似乎都已不在,手上越发加力,宛央已经痛的叫不出声來,眼底漫上了泪水,悄无声息的划过脸颊,滴落在萧源的手背上,

滑落的泪水还带着她的温度,萧源怔怔的看着手背上的水滴,神色渐渐迷茫,在宛央还沒反应过來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对她下颌的钳制,揽在腰间的手却越发紧了,

下颌的疼痛随着他放开手的动作渐渐消失,宛央还沒來得及活动一下酸痛的下颌,萧源的唇已经带着压倒性的力量覆了下來,吻住她几乎麻木了的嘴唇,

宛央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然而萧源已将她双手反剪于背后,在他的力气压制下她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分毫,只能任由他攻城掠地,

唇齿间的纠缠化去了所有理智,萧源已经全然忘记了方才的怒气,只想再一次拥有她的温柔,再一次将她融化在自己怀中,如同……过去一样,

气息渐渐用尽,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嘴唇,意乱情迷的目光上下抚摸着她的脸,宛央忽然觉得全身脱力,尽管他已经放松了钳制,却再沒有力气挣开他,反而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一般依附在他身上,柔若无骨,

见她如此,萧源最后仅存的理智也在热情的灼烧下灰飞湮灭,他横臂将她抱起來,走向那张轻纱缭绕的床榻……天色已然全黑,掩盖住了所有喘息和纠缠……

月光透过窗格照亮了屋内,宛央静卧在萧源身边,枕在他粗壮的臂膀上,脖子因为姿势的不适而略觉酸痛,然而宛央却不敢挪动一下,唯恐吵醒了萧源,

自己原來是这样软弱,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再次沉沦在他的柔情下,到头來却还是逃不过他的攻势,自己软弱的抗拒在他的面前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除了沦为他的笑柄,

“……在想什么,”萧源竟是醒着的,突兀的出声问道,

“沒有什么,”既然萧源已经醒了,宛央便翻了个身,试图舒缓一下脖颈上酸痛的肌肉,萧源却也跟着她转过來,手依旧放在她的腰间,让她微凉的皮肤感觉到一点温热的触感,

“从前有个女子,也是像你这般一年四季皮肤都凉凉的,需要我替她暖着……尤其是冬天,”萧源感受着身边女子微凉的身子,轻轻开口说,眼眸中充斥着回忆的色彩,不知道为什么,在说起这个的时候,他不再用“朕”自称,而是说我,如同普天下任何一个百姓一样,

宛央心头蓦然升起一股醋意,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便随便嗯了一声,

萧源很容易就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高兴,轻轻的笑了,自顾自说了下去:“她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子,除了我的母亲,我从沒见过那样美丽的女子,可是她的个性和我母亲很不一样,更固执一些,也更……勇敢,”他的语气中有略微的迟疑,记忆似乎在这个黑暗的夜晚又飞回到了三年前的初见,那样明艳的色彩,是能照亮整个帝都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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