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萨坎纳教,鸳鸯杀手(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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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轻言‘绝对’,两位应该清楚老龙是什么样的人物,如果现在撤出,一切都來得及,”越是面临大事,方星表现得便越是冷静,这一点,叶溪、无情等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向我脸上扫过來,仿佛也在提醒我,

黑咖啡凉了,仍在银勺的搅动下飞转着,形成一个神秘莫测的漩涡,

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并且清醒地认识到,只有拿到碧血灵环,才能探知父母失踪的秘密,人生一世,总要努力完成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即使为此付出一切,也是心甘情愿的,否则,沒有追求的人生,无论外表看起來多么光华闪烁,内心都是一片晦暗,

“钱,,方小姐,只要有钱,任何问題都不是问題,”赵工拍打着那叠蓝图,故作洒脱地大笑起來,他的话很直白,不过现实就是如此,

“李工,把合同给我,”他转身招呼邻桌的男人,

李工打开电脑包,谨慎地取出一张白纸,双手递到他手里,

“方小姐,如果沒什么意见,请签了这份合同,预付款项总额的百份之五十,然后静等收货就好了,其它的一切,我们会做得妥妥贴贴,”赵工把那张纸按在方星眼前,眼神中满怀期待,

方星取出签字笔,看都不看地在合同上龙飞凤舞地签了名,

赵工欣喜地大笑:“好好,方小姐是个爽快人,或者我们大家该喝一杯预祝合作愉快,”他转身向着吧台打了个响指,大声叫着:“來四杯最好的马爹利,,”

萨克斯音乐善解人意地一换,变成了风靡中国、脍炙人口的《茉莉花》,

赵工翘着的二郎腿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抖动着,情绪好到了极点,看來方星答应他的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否则也不会买动他敢挑战老龙的防卫系统,

我不想扫他的兴,只是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沒有人提起过如何破除“青龙白虎龟蛇大阵”,那种封印的阵势,显而易见是针对电梯入口的,我甚至怀疑一旦打乱了四件法器的排列阵法,会发生某种匪夷所思的怪事,

酒來了,赵工殷勤地先端了两杯放在方星和我的面前,然后才照顾自己的同伴,

“两位,预祝合作愉快,最好的酒能够见证最深厚的友谊,在下先干为敬,,”他高举着杯子,橙黄色的液体不安地动荡着,

我沒有举杯,右手摸索到壁灯的开关,“啪”的一声打开,突然出现的亮光,让赵工不由自主地垂下了眼皮,

望着举在半空的三杯酒,我摇头长叹:“如果大家还想活着拿到那件宝贝,这杯酒还是免了吧,里面至少下了四种毒药,全部提炼于沙漠毒蝎,相信喝完酒之后的三秒钟里,毒性猛烈发作,连叫救护车的麻烦都省却了,”

赵工一下子愣住了,放低酒吧,晃了两下,又仔细地闻了闻,

我敢确定,他根本分辨不出毒酒和好酒的区别,而且江湖上的高明毒药都是无色无味的,又不是刺鼻之极的杀虫剂,怎么可能凭嗅觉判断,

“毒酒,怎么可能呢,”他喃喃自语,

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杀人过千的高手即将拔枪射击前的杀气,立即跃起身,抓住方星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跌入另一张桌子下面,

“噗噗噗”三声响,淹沒在悠扬的萨克斯音乐里,犹如低音沙锤的伴奏声,几乎难以察觉,不过,这种动静落在我耳朵里,却能够分毫不差地低声叫出來:“改装过的短管狙击枪,又是阿拉伯人的杀手,”

我脑子里又涌起一股疑团,从麦义登门求医开始,我的生活算是跟阿拉伯人拉扯不断了,刚刚在老龙庄园里看到过阿拉伯风格的书房、弯刀,來到仙迷林酒吧这里,转眼间又跟阿拉伯狙击手搅在了一起,

“噗通”一声,赵工的身子倒地,暗红色的血从他脑后、前额的两个枪眼里汩汩地淌出來,从子弹射击的角度看,杀手就是曾经坐在柜台前喝酒的男女,只是他们的衣着装束,百分之百是华人打扮,

酒吧里的灯突然全部灭了,大厅里一片漆黑,

“你猜,会是谁的人马,”方星贴着我的耳朵,声音细如蚊蚋,

我无法回答,但我心里有三个答案,,老龙、麦义的同党、萨坎纳教的喽啰,从误杀赵工的射击方向看,对方要杀的目标是角落里的方星而不是我,那么这三个答案,似乎都变得有些牵强附会了,

那对男女的身材很瘦,随身又沒带大的旅行包,所以我断定他们携带的武器不会太强悍,那种只有阿拉伯杀手喜欢使用的锯短了枪管的狙击枪,唯一的好处是易于随身携带,不引人注目,但弊端极多,容弹量只有三发,射击精度更是难以控制,

至少我们两个暂时是安全的,假如对方胆敢凭借手枪向我和方星发动攻击的话,简直是送上门來找死了,

“会不会又是萨坎纳教,这群人既然现身港岛,不会随随便便就离去的,”方星嘴里的热气呵进了我的耳朵,痒痒的,却又无比舒服,

首先可以确信一点,我、方星都跟萨坎纳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批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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