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你就那么信任她?(1 / 2)
六 你就那么信任她,
星斗满空,夜风轻轻地吹拂着,今天是入冬以來第一个沒有风雪交加的日子,
一队向西行驶的马车,咕噜噜往前晃晃悠悠地行驶着,不堪重负疲累至极的拉车马匹吞吐着粗重的鼻息,任凭赶车人如何的呼喝也再快不起來了,
红叶手上拿着一块湿漉漉水汽氤氲的布巾,双眉紧锁心惊胆颤地看着躺在马车内绵软厚重的褥子上的轩儿,不时地为他擦拭着半边脸上流淌下來的热汗,不时帮他掖一掖半边堆满丝被的边角,现在的轩儿就像是一个处于冰火两重天的怪人,半边身子滚烫火热半边身子冰寒彻骨,看着他睡梦中依然难受得不断呻吟翻滚的小身子,红叶呜咽不止,揪紧的心似是要碎了一般,扑簌簌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直直地往下掉,滴落在轩儿火热的小手臂上,不到片刻功夫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轩儿,你不要吓娘亲啊,
“马勒个把子,别哭了,看得爷爷心烦,郝神医曾在圣山之上学过医,他一定会尽力让轩儿好受一点的,”冉诲不由分说一把将红叶扯离了轩儿的身边,将挣扎不已的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俊俏的白脸上修眉紧蹙,一脸的不耐烦,这娘们从醒过來就沒有停止过流泪,真不知道哪來那么多的泪水,难怪人家说女人都是谁做的,冉诲真是看不下去了,整天对着一个愁眉苦脸的女人,自己丢了老巢死了那么多的兄弟,本來就心情抑郁的心情现在更加的烦躁,
“放开我,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为什么不让我们去找萧逸,再不去找萧逸轩儿就沒救了,你放开……”红叶看着近在眼前却触摸不到的轩儿,看着他半边脸上不断淌下的汗水,心里紧绷到极致的线瞬间被扯断了,她肿胀通红的双目圆瞪,满脸疯狂的挣扎着,双手双脚却瞬间就被力大无穷的冉诲给禁锢住,眼见扭动不已的身躯也被夹在他的腋下动弹不得,红叶不假思索地低头张口狠狠地咬住横亘在眼前的那条粗壮结实的大腿上,拼尽全力死死地咬了下去,
“啊,,,臭娘们,你敢咬我,,”冉诲发出杀猪般的吼叫,怒火狂烧的他扯开了红叶轻巧的身体,一个甩手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青筋暴起的双手死死地揪住红叶单薄的红袍衣领,一双愤怒张狂的双眼锐利如刀地死盯住依然挣扎不已的红叶,冷硬的面部线条像是钢铁铸成,饱满刚烈的唇齿紧紧地闭合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宣示着他此刻喷薄欲出的怒焰多么的高涨,狼眼恶狠狠地在马车里扫视了一圈,“信不信我一个命令就将你们三个碎尸万段,扔进野狼谷里去,”
“放我走,你这个混蛋,如果轩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跟善罢甘休,放开……”红叶不依不饶地继续挣扎,心中的恐慌越來越浓重地撷住她的神经,此刻的她迫切地想要找到萧逸,在她的心中认定一个事实,只有萧逸可以救轩儿,只有让他们两个呆在一起才能解了彼此身上所中的毒,虽然郝神医说轩儿说中的毒已经变得不单纯,可是她却不愿意相信,依然抱着一个希望,可是该死的冉诲却说什么都不让她带着轩儿离开,
“马勒个把子,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冉诲怒不可遏地掐住了红叶细嫩的脖子,有力的手掌逐渐地收拢,看着面前瞬间充血涨红的俏脸,心里有不舍的声音在呐喊,可是气愤难耐却无法排解发泄,
“啊,小姐,放开小姐……”一直守在轩儿身前的千离,不时地关注着红叶的安危,眼见红叶上气不接下气几近窒息的样子,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勇气令惊慌失措地她忘记了眼前男人的凶狠飞身扑了过來,一把咬住冉诲扼住红叶大手,双手还不要掰扯着他的手指,
马勒个把子,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奴才,全是属狗的,见人就咬,
看着两个疯狂拍打着自己的疯女人,冉诲瞳孔一缩,虽然这样的痛楚对他來说跟蚊虫叮咬沒啥大差别,可是生平最恨撒泼耍狠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诡异,澎湃的怒火令冉诲不假思索的单手将撕咬着自己的千离甩出了马车,然后回过身來钳制住红叶拳打脚踢的疯狂行径,正待进一步的制服这个陷入癫狂状态的女人,
红叶眼见他将千离甩出了马车之外听到她跌落沙石路面的痛呼,变得更加的癫狂起來,手脚并用,牙嘶嘴咬地进攻向冉诲裸露在衣衫之外的手臂,
一直静静地把着轩儿脉搏的郝神医却突然横伸了一手过來,挡在冉诲的身前,脸色黯然,冉诲见状双眉紧拧,气愤不已的情绪彷如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了下來,放开红叶依然奋力挣扎的娇躯,静静地看着郝神医,
蓦然间,癫狂的红叶感觉到禁锢住自己的那个力大无穷的男人突然放开了自己的手脚,她心头一禀停下了挣扎不已的身躯,看着面前脸色凝重的两人,一股不安窜上心头,
“郝神医,轩儿他……”红叶轻咬下唇,坐直了身体踌躇不安地望着沉郁的两人,迟疑着问道,
“夫人,实不相瞒,小公子过不了今晚了,”郝神医沉痛地叹息一声,一个小小孩儿死都不能安身,还得经受最后一波痛苦的折磨才能死去,真是作孽,虽然身为山贼的随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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