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最后的纵容(2 / 2)
然将自己体内寒毒未清的内劲输入红叶的体内供她保暖。心里虽然跟冉诲一样焦急。面上却并不表露出來。更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担忧与脆弱。
“呃。还是想想有沒有办法出去吧。”红叶清了清嗓子避重就轻地说道。虽然她很想强撑着说不冷。可是瞄了一眼冉诲那一脸别人欠他几百万沒还的臭脸。她还是收回了那两个在舌尖翻滚的字。
哎。这些男人怎么个个都像爱闹别扭的小孩。看人‘脸色’过活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好。相信我。”旭慕帮红叶拉了拉肩膀上稍显过长的狐裘披风。宠溺地捏了捏她细嫩的俏脸。轻声许诺。其实两人之间现在这种沒有剑拔弩张互相伤害的相处方式。是旭慕渴求了几年的奢望。沒想到却在这么一方荒废冰冷的小洞穴里实现了。此刻他内心的狂涛骇浪被很好的隐藏在了冷峻肃然的面具之下。无人得知。即使是近在咫尺的红叶也沒有发现。
“嗯。”
得到红叶轻声的应诺。旭慕轻轻地放开了她柔软细致的腰肢。走到洞穴出口细心地观察着。不时侧头支起耳朵凝听着外面的动静。
冉诲自然而然地移到红叶的身侧。双手按在腰间别着的一对判官笔上。双眼一眨不眨地盯住洞口的方向谨慎地戒备起來。虽然嘴上尖刻地攻击着旭慕。即使心里再不乐意。大是大非的问題冉诲并沒有混淆。特别是关系到红叶安危。他更不会马虎。
“谢谢你。冉子。”红叶微微仰起俏丽的小脸。真挚地对冉诲道谢。她知道冉诲是真正的把自己的安危看得很重。甚至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人。这一次他已经舍命救了自己很多次了。这份情。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了。
“不要跟我客气。你知道爷爷最不喜欢酸腐气太重的客套话。记得以后有酒喝别忘了的叫上我就行。”冉诲沉声应道。目光沒有丝毫的游移。依然戒慎地盯着藤蔓密布的洞口。
“呵呵。好。以后有酒肯定不会再躲着你了。”红叶咧开唇角。漾开一抹醉人的灿烂笑容。眼里却有泪光隐现。脑海闪过小小的自己抱着个酒坛子躲在后院花圃里。对着在小道上來回寻找着自己涕泪横流的冉诲窃笑不已的小身影。心窝有一股暖融融的甜酸之意在发酵。
“出去吧。”
旭慕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红叶的身边。如鬼魅般沉郁的声音在红叶的耳边响起。夜风下。一袭大红长袍微微鼓荡。
冉诲仅是微微挑了挑眉头。就放下了腰间蓄势待发的双手。扭动了下僵硬的臂膀。默默地站在红叶身后。
“可以出去了。可是你什么都沒做啊。外面的伏兵已经走了吗。”红叶不解地转身仰头望着旭慕晦暗不明的面容。
“出去就知道了。來。跟着我。”旭慕不由分说地拉起红叶纤细的柔夷。径自往洞穴之外走去。到得覆着荆棘的洞口稍稍停了下來。嘴里跳跃出一段节奏感强烈的鸟鸣声。然后拉着红叶抬脚迈出了禁锢了几人大半夜的山洞。
冉诲紧跟其后。也走了出去。
三人方踏出幽深阴暗的洞穴。还有适应洞外清朗的月光。耳边就有一道道衣袂的破空之声响起。无数道灰蒙蒙的影子如流萤一般窜了过來。
红叶心下一颤。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扯住了走在前面的旭慕前行的身形。不忘往后伸出了一手挡住了冉诲前进的身体。翦水双瞳戒备地望着那些陆续不绝的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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