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营房惊变(1 / 2)
二十八 营房惊变
红叶固执地站在肃穆、急迫感十足的帅帐之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她只能翘首遥望着几里之外圣山脚下想象之中那烽烟四起激烈惨然的战事。虽然被排挤在外参与不了舒勉等绥鸣国将领的均是决策。红叶却倔强地不愿按舒勉的要求退避到专门为她准备的营帐休息。
即使如何的敬重圣山神女的威名。也以神女亲临营盘为荣。绥鸣国的三军元帅只有舒勉一人。就连同在军中身为五王子的萧逸也无权干涉军情决策。更何况是空降到此的‘神女’。毕竟绥鸣国三军听命的永远都只会是他们的元帅。
可是此次她不顾身怀六甲连夜赶路火速赶來这战火连天的营盘不是为了访亲会友的。心里未曾一刻忘记过自己的责任与使命。她必须要确保能在适当的时机说服固执的舒勉。不然的话一切都将变得无法挽回。
此刻。突发的战况令她心头的不安不断的扩散。随着战事的紧张升级而不断的加剧。
从传讯官收到敌人夜袭的紧急军情飞奔回來报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了。可想而知。前线的将士们在发现了敌袭之后愤而发起的抵抗有多么的猛烈。即使还沒有收到來自帅帐的反击命令。他们守的是家园。守的是父母妻儿安居乐业固守家园的最后一道防线。隐约间能闻到随风飘來的丝丝难以察觉的血腥之气。仿佛都能够感受得到几里之外。那固守在防守线上的将士们与偷袭的呉旭国兵士们之间那水火不容狼烟四起的厮杀、呐喊。
高坐在帅帐之中的舒勉面色沉凝。一条一条地做着抵御劲敌的部署。眉心紧紧地拢在了一处。心头的不渝显而易见。各将领大部分已经领了帅令带兵出击。萧逸也已经如愿地带着他的亲随部队冲向残酷肃杀的战场。独留下舒蠡守护在帅帐里。与舒勉商议着制敌之策。少部分主力的将领依然躬身随侍在舒勉两人身侧。等着元帅的指令相机行事。
可是还未待舒勉将各项做战指示交代完。已经陆续有许多的伤员被抬了回來。传讯官换了一个又一个奔跑与战线与帅帐之间。带回來的战报一个更比一个令人糟心。
堂堂绥鸣国驻守在圣河之畔的30万大军居然不敌对方先锋营中的十万先行军。被逼得节节败退。就算是被敌手打了个措手不及也不至于如此不堪一击。可眼看就要被打开第一道防线了。对方如此勇猛的战力如何能令高坐帅帐之上的舒勉不变了脸色。
纷杂、躁乱的营盘不时有伤员被抬了回來。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残肢断腿的大有人在。情况似乎越來越向难以控制的局面发展。
“怎么突然会这样。”看着帅帐内外來來往往脚步匆匆的各色将领眉头深锁焦虑急切的表情以及明显露出疲态的奔跑传递军情的传讯官。红叶脸色发白脑袋发懵地愣在当场。“冉子。绥鸣国能挺过这次的突袭么。”
为传讯的士兵闪避开了路。从來沒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红叶无力地依靠在营门柱上。虚弱如迟暮的妇人。胸臆间翻涌的都是泛着酸味的苦水。作呕连连。
“只怕。沒那么简单。”立于身侧的冉诲轻拍着红叶的后背为她顺着气。若有所思地轻声接住了红叶的话头。从不断更换依然疲累的暴毙了几个的传讯官口中。经历过几番生死的冉诲不难想象得出來山脚之下那处战况的激烈程度。只是他也甚是疑惑为何与绥鸣国战力相当的呉旭国先锋营的十万先行军竟然可以将绥鸣国的三十万守军逼迫到此次程度。究竟对方是如何做到的。
希望不是如自己所猜测的一般。冉诲看了一眼与自己有着同样的担忧的红叶。无奈地轻叹。
“报……”
有一名明显上气不接下气疲累不堪的传讯官飞奔而來。“禀元帅。据探报。此次进攻的敌军先锋营先行军个个皆是身怀武功的暗卫。个个身手了得并非普通的士兵。皆能以一敌十。我军守将已被屠戮数十人。现在我军已后撤了一里地。情况危急。五殿下命小人速來回报。他的亲随也抵挡不了多长时间了。
“什么。。”这个如噩耗般的消息震慑住了帅帐内外的所有人。舒勉甚至坐不住帅位。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前倾着身子疾声暴喝。脸上的震惊一如旁人。双眼下意识地怒睁了一下。
呉旭国什么时候有如此高强的先锋营了。他们难道也有后援。到底是哪方的人马。
震惊不已的他越过桌案疾步走到高挂在营帐左侧的行军布阵图之前。神色沉凝地研究着。惊出了一身冷汗的其他人也下意识地跟着他的脚步慌乱地跑到了布阵图之前。
红叶乍闻传讯官的禀告脸色一变。果然如此。旭慕与鬼谷之间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此次的夜袭必然有绥鸣国的盟友‘鬼谷’参与其中。
绥鸣国危矣。
与冉诲对视一眼两人不假思索地回身进了营帐跑到舒勉的身边。看着他那张即使在此刻如此危急的情况下。依然蕴着一丝超脱的俊脸。
“舒勉。你认为此次的夜袭真是只是呉旭国突发奇想的进攻吗。”红叶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围绕在舒勉与身侧的几位位高权重的年老将领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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