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二)(1 / 2)
于鹏皱紧了眉头,头埋的更低了,支支吾吾地说,
“将军,任务其实失败了……”
什么,煜钊一下子变了脸,一把拎起于鹏的衣领,
“你让他跑了,”
“沒有,”
这么一说,煜钊的怒气消了不少,表情也不再狰狞,狠狠地把他甩在地上,
“那怎么回事,”
于鹏艰难地从地上站起來,看着煜钊昂起的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开口说,
“我失手捅了他一剑,然后他跟着另一个姑娘跌下了万丈悬崖,可是……玉玺的下落却沒有问出來,”
于鹏在心里默念,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父亲的惩罚,
忽然啪的一声,惊了挺住在树上的鸟儿,白胜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刚才,煜钊竟然狠狠地甩了于鹏一巴掌,于鹏被打的向一边踉跄了几步,最后直起身子,脸上赫然一个五指印,嘴贱更是挂着一抹殷红,
“沒用的东西,这么点事都办不好,真不知道留着你有什么用,”
煜钊用眼角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根本沒有之前的主仆情深,所以说,人一旦露出了正面目,那么之前无论有多么华丽的外表,都会在瞬间消失的不见踪迹,
煜钊看了看已经远去了的大部队,终于按耐住心里的不愉快,转过头对于鹏沒好气说:“算了,这也不能怪你,我们先回去,再从长计议,”说完一甩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肿了半边脸的于鹏和尚在震惊之后的白胜,
“你沒事吧,”白胜伸手,想要摸于鹏已经肿的像个包子一样的脸颊,这下手也太狠了,到底是跟了他这么过年的手下,怎么一点情面也不讲,
“不要你管,”于鹏低低地说,奋力地甩开白胜的手,自顾自地跟了上去了,
白胜呆呆地愣在原地,心里不由地燃起一火,自己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沒事犯什么好心,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瞟了一眼于鹏的背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他什么事,想到这儿,他又觉得沒必要生气了,于是收拾收拾,赶紧跟了上去,
此处离开他们的基地大约还有四五个时辰的路程,大概在太阳下山前就能到了吧,幽鸣摆弄着手里的野花,耷拉着个头,显得非常沒有精神,她说不上來,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可到底是什么呢,她有些急了,皱着眉头,把手里的花用力地扔出去,却正好砸中了前面的一个人,
溟非本也沒想些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要快点赶回去,但是沒想到被突如其來的一朵花砸中了肩膀,一朵花的杀伤力确实不大,但是足以让溟非回过头去,这样一來,两人的实现交汇,一时间竟忘了要说些什么,
幽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沒有任何解释,这让溟非有些奇怪了,他走过去关切地问,
“怎么了,”
幽鸣无力地舒了一口气,她要是跟溟非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情不好,他一定会把自己当成异类吧,于是,幽鸣干脆闭上了嘴,一脸沮丧地走开了,
溟非尴尬地站在原地,一脸受伤,就在这时,一直突如其來的手搭在了溟非的肩膀上,他心里一惊,猛然回头,手里的刀依然拔出了一半,
“喔,别紧张,别紧张,”煜钊赶紧退后了几步,嬉笑地看着他,
“我只是看你傻呆呆地站着,想问你在想些什么,我现在是伤重阶段,一个不小心,可是连还手都來不及的,”煜钊开玩笑地说,溟非却沒有笑意,他收起了刀,脸色有些难堪,
“沒事的,我开玩笑的,赶紧走吧,别傻呆呆的站着,一会儿等來了敌人,可就麻烦了,”
溟非小幅度地点点头,赶紧跟上了前面的大部队,但是他沒看到,在他转身的片刻,煜钊的眼神闪过一丝凌冽的杀气,
不知道走了多久,原本不算毒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散发出灼热的阳光烤着地面,同时也煎熬着那些零星的赶路人,
幽鸣一边走一边大口地喘气,水……她想喝水……,幽鸣抿了抿嘴唇,口渴的感觉却丝毫沒有减弱,反而因为干涩而微微泛白,她停驻了脚步,用手挡住太阳的直射,远远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周围的树不似之前那么茂密,相反笔直而耸入天的树干,显得那么的孤零零,被太阳长时间的灼烧,她的皮肤已经变得血红,就连她呼出的气都带着温热的味道,不单单是她,其他的人也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拖着疲惫的身躯,与其说走,不如说是机械地半拖着前行,
这诡异的天气,明明已经入秋,为何还会有如此毒的太阳,真是倒霉,幽鸣在心里痛骂着,嘴上却累的说不出一句话,就在这时,眼尖的她看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些斑驳的光亮,是河,她第一时间反应了过來,一下子充满了力量,回头对所有人大喊了一句,那些原本已经如同蔫了的花的战士们,瞬间变成了朝气十足,三步并作两步走地朝着幽鸣所说的方向走去,
啊,幽鸣连喝了好几口水,最终满足地发出了一声赞叹,河水因为意外的闯入者而激起了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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