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教训奴才,脱离李氏,新单位却没啥油水(1 / 3)
如晴眨巴着眼。忽然觉得睛眶儿湿润润的。她飞快的吸了吸鼻子。感激地冲如真笑笑。低低地道:“大姐姐这般为妹妹着想。妹妹无以为报。只求大姐姐早日嫁入侯府。顺风顺遂。早生贵子。”
如真脸忽红似血。嗔怪地瞅了如真一把。笑骂。“我打死你这小蹄子。看你还乱说。”
如晴轻巧地躲开。冽唇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反倒是如美。不明白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见她们笑得开心。自己跳到她们中间去。大声嚷嚷道:“在笑些什么呢。有什么事儿值得好笑的。”
如真指了她的额头。“就笑你呀。笑你是个小笨蛋。”
如晴在如美发怒前赶忙说:“三姐姐。大姐姐刚才在说你呢。说你这么活泼可爱。大姐姐可羡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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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如真是如何与方敬澜说的。反正隔了两日。朱姨娘院子里便传來一阵哭闹求饶声。如晴刚开始还以为是朱姨娘如何了。后來奔过去一瞧。才知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几个粗壮婆子正把两个丫头按倒在地。而方林家的则摆着魔鬼脸。手头拿着长长的厚厚的戒尺。
如晴定眼一瞧。被打的原來是自己母亲身边的二等丫头妙月与妙玉。
方敬澜则铁青着一张脸。不住地骂。“好个刁奴。成日里病歪歪的偷奸躲懒。居然装病逃避干活。老爷我还要你们何用。我买你们來是让你们侍候主子的。可不是主子來侍候你们的。你们倒好。奴大欺主。成日里装病。无病也呻*吟。沒指望你们成为主子的左右手。还反而添了许多乱子。活沒干多少。还每月里照样领银子。当真以为我方府好欺弄不成。”
然后越说越气。最后气得自己夺了方林家的戒尺。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可怜两个如花似玉的丫头被打得惨叫连连。不住地求饶。
朱氏在一旁绞着手帕。想上前求情。皆被方敬澜给拂开。等他打累了。丢了戒尺。又斥责起朱氏來:“你也真是的。自己院子里的奴才这般胡作非为。你就任她们胡闹。”
朱氏委屈地红了眼眶。嚅动着双唇。想说什么。最终却低低地道:“都是贱妾无能。让老爷操心了。”说着睛睛便红了。
方敬澜对朱氏虽然不若对张氏那般情深意重。但朱氏这些年來乖巧守本份。人又生得漂亮。是以对朱氏也是略为怜惜的。而方敬澜也确实是怜惜弱小的主。见朱氏这般。心也就软了。放软了语气。“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心斥责她们。可是这般刁奴。却是纵容不得。若不是我发现得早。你迟早都会被他们骑到头顶上。”
朱氏唯唯喏喏地解释着。“都是贱妾无能。连个下人都管束不好。给老爷添乱了。”
方敬澜见她这般恐惶。哪还生得起气來。又好言好语地开导她为主之道。朱氏一边聆听。一边轻轻地点头。
妙月与妙玉两个丫头被打得要死不活的。由婆子们拖了下去。方敬澜冷声吩咐了。“先关到柴房里去。不许给水和食物。明日里去找人伢子來。都给发卖了吧。越远越好。眼不见为净。”然后一双渗血的目光又恶狠狠地扫向其他下人。朱氏身边的下人一个个把头缩进肚子里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方敬澜冷哼一声。严厉警告了几句。这些下人哪还敢造次。纷纷跪下表示日后定细心服侍朱姨娘。不得再有误。
如晴见差不多了。这才蹦蹦跳跳地出现。跳到方敬澜面前。拉着方敬澜的袖摆。状似天真地道:“爹爹。您别生气。也别罚得太重了。妙月姑姑和妙玉姑姑她们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缘故吧。就像女儿屋里头的明月一样。”
方敬澜弯腰。把如晴小小的身子抱了起來。怜爱地望着如晴粉嘟嘟如白嫩馒头般的脸蛋儿。轻声道:“晴丫头。你说。你屋子里也有丫头和妙玉她们那样。总爱生病。”
如晴一脸天真。“是啊。总爱生病。爹爹。要不要去请大夫过去瞧瞧。”
方敬澜咬着牙。语气却温和。“我的晴儿原是这般的善良。和你姨娘一样。好。咱们就去该请大夫过去瞧一下。”
如晴一脸的感激状。“谢谢爹爹。爹爹你最好了。”然后两只白嫩嫩的小手儿抱着方敬澜的脸。左右亲了一记。
方敬澜有一瞬间的惊滞。古时男女防范极严。包括父女也一样。一般女孩儿到了七岁以后。父亲是不得进女儿闺房。更别说这般抱着亲热。
如晴也愣住了。在心里惨叫。不会吧。这样亲一下。应该不算出格吧。
方敬澜在愣了片刻后。忽然又感动起來。他一向坚持严父慈母形像。在子女面前。也总是摆足了父亲的威严的。就算是他最疼爱的知廉如善。也是这般。可今儿个。却被这小女儿给破了功。原來。抱着自己的骨肉居然是这般的满足。心窝处似被塞满了暖意。尤其如晴这双可爱的小手儿巴拉着他的脸。肉乎乎又软嫩嫩的触感。令他即陌生。又感动。
再加上如晴故意摆出的天真稚气。方敬澜一颗心几乎快被溶化了。在如晴扑闪的大眼中。遂搂紧了她小小的身子。温声道:“好。爹爹的乖女儿最是听话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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