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李骁李掠都回京啦,如善如美随行,偏如晴没份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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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晴以为今天方敬宣要离去。方家上下肯定会夹道相送。胡夫子的课肯定不会再上了。便放心地多睡了会。只是。等她在玲珑沉香的服侍下穿戴妥当进入老太太的正堂时。便见方府所有人都到齐了。见着如晴。齐刷刷向她射了过來。

如晴从未见过这般阵仗。这些人瞧她的眼神。怎么不对尽呀。老太太的目光带着愧疚与怜惜。方敬澜是惋惜与沉痛。李氏是高兴与慈爱。如善面色平静。如美却是双眼发光----

不对尽呀。不对尽----

方老太太先向如晴招手。“晴丫头。过來。到祖母这儿來。”

如晴乖乖地上前。任老太太把她搂在膝前。“祖母。孙女起床迟了。”

方老太太轻拍她的肩。道:“今儿个你姑妈便要离去了。想着你们姑侄多年才见一次。这次想着把你们带进京去。让你们狠狠顽耍一番。也好联络姑侄感情。你大姐这般大了。也已过了好奇的年纪。就不去了。你二姐三姐却是要去的。可是。昨晚半夜忽然从花嬷嬷那传來了消息。花嬷嬷被贼人惦记。受了重伤。祖母想。咱们虽然与花嬷嬷相交不深。但她尽心尽职教导你们姐妹。于情于理。咱们也得亲自过去一躺看望一二。”

如晴点头。“祖母的意思。要孙女陪着祖母您过去探望花嬷嬷吗。”

老太太望了如善及如美的方向。唇角闪现一抹轻讽。但脸上却更是慈爱无比。她轻轻摸了如晴的小脸儿。夸道:“还是咱们的晴丫头最贴心。也最懂事。小小年纪。就已知晓尊师重道了。”

方老太太话里不无讽刺。如善最是聪明。当下便听出來了。忍不住出声替自己辩解。“祖母。那花嬷嬷只是咱们花了银子聘请來教咱们姐妹规矩的教养嬷嬷。她既得了咱们的银子。便只是雇主与帮佣的关系。又岂能算作师和道。”

老太太面无表情地道:“老婆子才疏学浅。懂不了那么些大道理。不过也明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她顿了下。声音淡淡:“老爷花重金给知义聘了武师。知礼不也由胡夫子授课么。按理说。他们收的银子可比花嬷嬷多了去。为甚他们能被尊为师。花嬷嬷却不能。”

如善胀红了脸。“那可不同。孔子云。师道。授业解惑也。那花嬷嬷只不过是----“

“善儿。闭嘴。”方敬澜忽然断喝一声。不让如善继续说下去。

如善得到方敬澜警告的目光。心有不服。但见自已爹爹面含愠怒。知道自己虽说得有理。却也当场违悖冲撞了长辈。这可是大不敬的。当下便恐惶地对老太太道:“孙女不知天高地厚。一时胡言乱语。请祖母恕罪。”

老太太看都不看她一眼。淡淡地道:“罢了。你说的也甚有道理。是我太过固执了。罢罢罢。就真丫头晴丫头留下來陪我一道过去略表心意得了。老爷以为如何。”

方敬澜忙恭敬地道:“母亲说得甚有道理。就依母亲所言。”

老太太略带歉意地望着如晴。“晴丫头。不能跟着去京城了。会不会怪罪祖母专断行事。”

如晴摇头。“祖母。京城随时都可以去。但花嬷嬷那却是非去不可的。就依祖母行事。孙女可是举双手赞成的。”

本來她确实是想跟着去京城的。但后來经过申婆子的各方面的分析。觉得京城也不是那般好顽的。首先。她们是官家千金。要有大家闺秀的举止。京城是好玩。但不能抛头露面天天往外跑的。再來。方敬宣总归是为人媳妇的。赵家也并不是她当家作主。她上头还有公公婆婆管束着呢。她们过去。除了谨小慎微。还得谨言慎行。哪有自己家里随心所欲。最后。也是重中之重。李掠也要跟着回京。这一路上。瓜田李下的。若是弄出不好的事來。那可不是说着好玩的。另外。根据申婆子可靠的小道消息称。听闻前天如善如美在外头起了争执。起因是一块玉锁片。据说挺名贵的。是方敬澜赠予如善。却沒如美的份。而如善却在如美面前炫耀。当下激得如美不顾大家闺秀举止赏了如美一巴掌。然后如善带着委屈求全的神情。又遇到了靖王世子等人。可惜靖王世子眼里只有美酒与佳肴。却不曾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如善的面含委屈与强颜欢笑却沒过问半句。反而与如美多说了几句话。可以想像那时候如善抓狂的心情。据闻如美不愿坐冷板凳。又让丫环快马加鞭地回了方府拿了她的琴。当众抚琴一曲。妄想着用她高超非凡的琴艺打动李骁冷硬的心。可惜。李骁只识弯弓射大雕。却不识琴声中的动人含韵。等她弹完一首又一首。掌声倒是迎得一阵接一阵。李骁的掌声也拍得最为响亮。可是。在如善琴声终止后。却说了句:“曲子倒是不错。适合崔眠。”

听闻如善那时脸红似血。羞忿交加。几乎当场哭了出來。

当然。这些消息全是如美身边的下人说的。

但是。如善那边的情况却不是这样的。

据闻。如美嫉忌如善胸前那块玉锁。当下骄蛮脾气一发作。非要如善把玉锁给她。如善当然不肯。因为这锁片却是方敬澜才赠给她的。如美嫉恨成性。足足掴了如善几巴掌。如善虽委屈却一直沒还手。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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