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知廉回府,底下的明争暗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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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李氏等人已朝这边大步走了过來,连忙退到一旁,“爹爹來了,”

方敬澜揽着儿子的肩,细细打量着,不注欣慰地笑着,不注地说着:“总算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如晴心想,老爹这般能说会道,这会儿居然就这么几句话,估计是太过激动了,所以找不着话來说了,

反倒是李氏,却是问寒问暖,俨然是继母关心继子的仁厚慈爱,

解了禁足令的如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但仍是不掩身上的傲气,与知义四年未见,仿佛沒有隔亥般,很是热情地说着:“四年不见,哥哥越发英气逼人,此次二哥荣归家门,是我方府的福气,亦是妹子的福气,等会儿妹妹定要多敬二哥几杯,以慰多年虚置的兄妹之情,”

如美忿忿地瞪了如善一眼,暗骂她的虚伪又巧言令色,但自己却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好听的话來,最后急中生智,道:“二哥哥总算回來了,想妹子想的好苦,”她原想按着李氏的要求与指示,奔到知义怀里一番痛哭的,但知义仍是千年不变的棺材脸,甚至比以前更加寒意袭人,不得不打消原來的计划,只是拧了帕子一个劲儿地哭,

可惜她的哭功和她娘一个样,嚎啕了几声后,自觉技不如人,就自动消声,

知廉朝知义拱手,喏嚅着声道,“二哥总算回來了,多年不见,二哥已有这番成就,小弟在此先恭贺二哥,”暗自拿自己与知义这些年的成就相比,知廉低下了头去,声音颓然,喏喏地不再有声响,

知义见着多年不见的老父都一副冷淡模样,但对这个庶弟,却稍稍有了好看的脸色,他深深看了知廉,淡淡地道:“你我所走门路不同,我这份功名是用血肉之躯杀将出來,而你那份功名,却得靠笔杆子,相信你的笔杆子使的好,自是不会差过我去,”

知廉猛然抬头,望着知义清冷的眸光,心中惊疑,他这是在讽刺,还是安慰自己,

方敬澜想着两个儿子都这般成就,偏知廉却让他操碎了心,闻得知义的话,不由冷哼了一声,道:“你三弟最近几年越发不上进了,只知沉迷声色,不务正业,去年参加秋闱,偏他不争气,名落孙山,若等下次科考,又得平白多熬几年,若再是不思进取,干脆也脱了衣赏换绒装与你一并上战场去,死了倒还干净,”

知廉被骂得越发抬不起头來,知义则道:“父亲又爱说赌气话了,”

方敬澜说的当然只是赌气话,但想到这几年來确实被知廉做的荒唐事气得险些发晕,这会儿见他一副萎靡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來,恨恨地道:“若再是不务正业,我铁定逐你出家门,就当沒生你这个儿子,”

知廉头垂的更低了,

如晴有些同情地望着他,这个三哥,她沒什么好的映像,但也沒什么太坏的偏见,有张姨娘那般望子成龙到走火入魔的母亲,也确是他的灾难与压力吧,

但是,有这样高压母亲,及奉行不打不成材的父亲,知廉的日子确实过的艰难,他不能像现代子女那般,可以奋起反抗什么的,在这里,他除了忍着受着,也别无可选,甚至顶句嘴都要被冠上大孽不道之不孝罪名,

如善无法忍受如美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忍不住道:“爹爹,此次秋闱不及弟,也不能全怪哥哥,谁叫那芹香居然拿坏掉的东西与哥哥吃,哥哥读书熬夜本就身子弱,如何经受得住,大夫也是瞧过了,那芹香给哥哥吃的羹汤里头,居然放了巴豆,”然后一双美目阴限地剜了李氏及如美,

如美不屑地别过脸,李氏以绣帕遮唇,轻轻淡淡地道:“那芹香确实可恨,居然那般粗心,不过善丫头也莫恼,我已狠狠处置了那丫头,再是不甘,却也只能怪天意弄人,不过,若不是知廉在考试头一晚上和那丫头鬼混到深夜,那丫头如何会累得连巴豆黄豆分不清,”

如善滞了滞,忍不住怒道:“太太倒是把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可谁不知芹香那丫头是太太指派到我二哥房里的,”

李氏模眉倒竖,正待发作,然如美却抢先一步开了口,“二姐姐这话我可不爱听,那芹香是太太从外边人伢子手上买來的,看着机伶乖巧,这才拨到三哥房里供其使唤,可谁知道,三哥哥却把人家给使唤到床上去,”

如善气得俏脸铁青,正待冷笑反驳,但方敬澜却大吼一声,“够了,都给我住嘴,”他瞪着如美,喝道:“小小年纪居然这般说话,为父平时是如何教你的,平时不见你斯文卖弄学问,却尽说些粗俗不堪的浑话,”然后又转身瞪了如善, “府里头就你事儿最多,一会儿这作不公一会儿那儿不平,全府上下都得围你一人转,你才舒畅,想想先前做的那些沒脸的事,你还有脸在我面前闹腾,”

如美如善俱被骂得不服气,却也不敢再吱声,相互用眼睛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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