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李掠与江允然,炯然不同的待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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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方府,老太太便把心里的疑问与何氏说了出來,

何氏轻轻地笑着,“先皇驾崩,按往年的规矩,所以皇室子弟各地番王都不得擅自离开各自的封地,违者毁眷封府,虢夺封号,罚扣奉禄,所以在先皇驾崩一年的时间里,各地番王都很安份守已,

如晴回过神來,哦,怪不得呢,赵家有了难,也不见豫郡王府有所表示,嘴里却道:“这赵家人还真厚此彼薄,豫郡王夫妇袖手旁观,也不见他们有什么不满,可大嫂和大嫂的娘家努力相帮,却还落得埋怨,”

何氏淡淡一笑,“豫郡王府是赵家唯一的靠山和骄傲,何家如何与之相比,”

如晴呵呵一笑,深以为然,“可不是,那赵老夫人在咱们面前把豫郡王府的门弟可抬的高呢,”

何氏莞尔一笑,“赵家会有这些想头,也是正常不过的,豫郡王虽只是天字二号王,然在平常人的眼里,也是了不得的门弟,”

*

与何氏又东拉西扯地说了些话,用过午膳,如晴在院子里走了一会,这才施施然午睡去了,

如晴一向好睡好眠,随时随地一沾上床便睡得昏天暗地,但老太太注重养身之道,从來不允许如晴睡得太久,戌时就寝,辰时二刻起床,中午只睡半个时辰,超出了便得由丫头叫醒,刚开始并不习惯,但久而久之,生物钟也就行成了,睡到一定时候,便醒了來,

沉香一边侍候如晴更衣理发,一边道:“姑娘,刚才大奶奶差了人來回话,等姑娘醒了就准备外出,大奶奶要带姑娘出去买料子,”

如晴愕然,“大嫂子买料子做甚,干嘛还叫上我,”

沉香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

倒是玲珑心直口快,“估计在躲豫郡王世子吧,”

如晴愣住,李掠,何氏躲李掠做啥,

沉香狠狠白了玲珑一眼,“沒个遮拦的蹄子,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当心大奶奶听了撕烂你的嘴,”

玲珑低头,不敢再吱声,

如晴却來了好奇,又问了起來,“大嫂干嘛要射着李掠,李掠來咱家了吗,”

沉香道:“姑娘,这些事可不是您一个闺阁姑娘该过问的,还是快打起精神來,好生拾掇一番,外头马车已准备妥当了,”

如晴也就不再细问,拿了件半旧的姜黄色袖口领口掐灰鼠边的贡缎袄,淡蓝色遍地映山红月华裙,头上簪了支累丝嵌珍珠梅花叉,,头梳弯月髻,金线绞纹链饶髻,月牙翠玉梳馆在脑后,镏金兰花纹耳环,项上挂着个红宝石赤金项圈,再披了件绣吉祥云纹的貉毛镶边带帽红色大氅,看起來格外的精致娇美,沉香看得不禁呆住,忍不住道:“姑娘,朱姨娘的绣功真是越发出色了,这身大氅披在身上,简直比公主还要高贵呢,”

如晴低头,伸了双手牵着氅子,呵呵低笑,“是吗,我娘绣功出色,但也要亏料子好嘛,”貉毛镶边的氅子,再配上厚厚的细棉,以锦绒布打抵织成,既保缓又好洗,

沉香细细摸了料子,“虽然绣功好,样式也好,可比起姑娘给大老爷做的那件,却又要逊色些,”

如晴笑道:“天子脚下,权贵名绅,多不胜数,就连寻常的人家,亦是无比精致,大哥哥又在朝为官,穿戴方面可马虎不得,”

一边说着,便出了门,一打开门來,何氏从个边进來,身上披着一件锦红色灰鼠皮镶皮的氅子,见着如晴,连忙笑了起來,“还以为你仍在睡呢,正想着來冰你一冰,”

如晴笑道:“让嫂嫂失望了,”然后又问出去做什么,何氏笑而不答,说去了就知道了,

如晴也就不再过问,与何氏一并出了院门,上了马车,驾离了方府,

*

何氏带了如晴來到一间布料行,在里间让一个嬷嬷拿了尺子量了身子,

如晴这才知道原來何氏带她出來是替她做衣裳來着,受宠苦惊的同时,又疑惑,今天下午天气又变恶劣了,还真不是出门的好时机,何氏又怀着身孕,居然不顾风霜的带自己出來,

何氏大概是这儿的常客,那掌柜和嬷嬷都热情招呼了,何氏含笑介绍了如晴:“这是我夫家的小姑子,排行四,來京城玩上几天,带她來做几套衣裳,把你们店里好看流行的料子拿來与我瞧瞧,”

那嬷嬷上下打量如晴一眼,笑道:“原來是方四姑娘,呵呵,方家大爷气宇轩昂,想不到四姑娘也是这般颜色,生的可真水灵,”

如晴淡淡一笑,并不言语,因为这样的奉承话听得多了,也就不当一回事,做生意的就是一张巧嘴儿哄人,因为这嬷嬷一边夸讲如晴却一边用三角眼上下打量如晴,仿佛在评估什么,如晴被盯得很不舒服,退到何氏身畔,

何氏领着她在店子里转了几圈,选了几件花色的缎子问如晴是否喜欢,

如晴拿过料子,细细摩挲着,放了下去,又转到另一边去拿了个锦绒的料子在身上比划着,“嫂嫂,这个挺厚实的,我们就用这个,”

何氏瞧了她半晌,忽然低声道:“可这个颜色太老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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