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吵架,贵妾和良妾之分,如晴要管家(1 / 2)
说起这方如燕,如美嘴巴便停不下來了,坐到如晴身边的椅子上,拿來沉香递过來的茶,喝了口后,道:“我也是第一次才见着她的,唉呀,刚开始隔的较远,倒沒看出什么,只是穿的好气派好富贵,还以为是哪家的得脸贵太太的,可后來才听我表姨说是靖王府世子妃如燕,这才好奇起來,看她通身的气派,还以为她过的很不错,可走近一瞧,才发现,脸上的妆好浓,看着倒是端庄威严,可我总觉得在掩饰什么,”
如美竭了口气,又笑嘻嘻地道:“后來我又听其他人暗地里嘀咕着,说什么‘这姑娘的婚姻大事呀,还是得明媒正娶來得好,否则,像她这样的,虽顶着嫡妻的名头,却比个妾都不如的’,二姐姐,我说的可对,”
如晴转头,望向如善,
如善面无表情,不屑地道:“不管如何,如燕总是顶着靖王世子妃的名头,谁敢侮了她,只是她自己沒本事,拴不住男人的心,这又怨得谁,”
如美冷笑一声:“二姐姐说的也是哦,这如燕嫁进靖王府,听说也有两载有余,那李骁却从未踏进房门一步,这独守空寡的滋味,应该还及不上王府世子妃这个名头带來的威风吧,”
如善也冷笑一声,不答反问:“按你这么一说,那我也想请问一下太太,这独守空寡的滋味,比起正室夫人的名头,哪个威风些呢,”
如美眉毛一挑,愤怒起身,尖声道:“你说什么呢,”
如善语气轻缓,耸耸肩,“就事论事呀,这好端端的,三妹妹生什么气呢,”
如美气得胸膛急剧起伏,戳指怒喝:“你居然敢这般说我母亲,简直是胆大妄为,毫无尊卑,我娘可是你的嫡母,背后说嫡母的坏话,我娘可以请家法的,”
如善故作害怕地叫道:“唉哟,我好怕哦,太太要请家法惩罚我,只因为我说了真话,”
如美气得嗔目,“你这个包藏祸心的贱人,居然敢这般---浑说长辈的不是來,张氏狐媚惑猖獗,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了,”
如善也冷下脸,“我姨娘虽只是个妾,却也是名正言顺由大李氏夫人抬的贵妾,岂由你一个小辈这般浑说,”
按规矩,继室虽也是名媒正娶,地位与正妻无异,但在头位夫人面前,也得执妾礼,初进门时还要朝头位夫人的灵牌磕头以表尊重,而头位夫人亲自抬的妾室,在继室面前,却也算得上贵妾了,可以随意打骂,却也不得任意打发出去,
而张氏虽只是个妾,算不得主子,在正室夫人面前执妾或执奴仆礼,但也不是如美等人可以任何侮骂的,
如美这时候却浑然不怕,反唇相讥,“若不是大姨当时重病在床,思想不灵光,如何会让张氏有狐媚生事的机会,还借机爬上我爹的床,大姨抬举张氏,还不是见着张氏可怜,就做个顺水人情而已,你倒好,真的以为大姨是瞧得起她了,”
如善磨着牙,冷笑:“三妹妹慎言,我姨娘再如何不堪,总归是长辈,三妹妹一口一个张氏的叫,可是欠教养呢,”
如美不屑哂笑:“二姐姐好生沒道理,我堂堂方家嫡出小姐,又何必把一个奴才当成长辈,这传扬开去,可是会笑话咱家呢,”
如善气得忍不住眯起双眼:“你今天是故意找我麻烦了,”
“且敢,”如美闲闲地道,“我说的只是事实,不是吗,”
这时候如善已经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而如美却还不够过瘾似的,又添了句,“更何况,张氏在咱家本就是奴才,不是么,”
如善接连深吸了几大口气,怒力控制住快暴发的脾气,忽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來,又转头对如晴道:“四妹妹,我姨娘可是方府正儿八经的贵妾,在三妹妹眼里都只是个奴才,吏何况朱姨娘,那简直连个奴才都不如了,”
如晴暗自叹了口气,本來呢,她原是想着姐妹之间还不是弄得太僵了,想出來当个和事佬,哪知,如善却偏要把她也拉下水來,暗自鄙夷自己沒原则的同情心,如晴反击回去,“张姨娘什么时候变成贵妾了,我怎么沒听说过,”
“----”如善轮直了眼,正待说话,哪知如晴又道:“根据我大庆律法,以奴才抬为姨娘,只能算是个妾,我可从未听说过还能被称为贵妾的,我姨娘可是太太正儿八经亲自派人抬小轿,摆筵席,是正正经经从方府抬进门的,张姨娘是母凭子贵才抬的妾,而我姨娘则是先定的名份,非奴非娼,乃清白庄种人家里出來的,则为良妾,咱方府只有贱妾和良妾之分,可从未听说过还有贵妾的说法,三姐姐,妹子说的可对,”
如美虽然对朱姨娘也不以为然,但这个时候,她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打击如善,如晴这么一分析,倒也说的很是理儿,狠狠点了头,附和着,“对呀,我娘也曾说过,朱姨娘确是她亲自派人从外头抬进门的,先定的名份,可比主动爬上爹爹的床借着大肚子才抬的妾好多了,什么贵妾,我呸,从奴才抬的姨娘,也配称作贵妾,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
如善气得真咬牙,很想不顾一切狠狠掴她几巴常泄愤,因为有了如晴相帮,她也是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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