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可怜的李氏,陪银子还陪名声(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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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如晴原先的三等丫头都未带來,何氏怕如晴丫头不够使,这才拨了自己屋里的挽春和挽冬与如晴,这两个丫头虽只是三等丫头,但说话行事却机伶,如晴很是喜欢她们,

如晴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挽春道:“老太太要奴婢告诉姑娘,说不必搬家了,”

如晴讶然:“这是为何呢,这房子都找好了,”

挽春道:“还不是因为三姑娘的事儿,刚才三姑娘气冲冲的來找姑娘,恰巧姑娘外出了,三姑娘一时找不着人,便又去了后头找浆洗的婆子出气,可那浆洗的婆子居然顶撞起了三姑娘,后來不知怎的,三姑娘就气冲冲地回屋子里摔了好多东西,”

如晴不解:“这咱们搬家,与三姐姐有何关联,”

“关系可大着呢,”挽春小声道,领着如晴快速进了屋子里,又警惕地把门窗都给关上,这才高兴地道:“姑娘的法子还真凑了效,估计太太在外头受了好些排头和挤兑,姑娘有所不知,刚才太太回來时,那个脸色才叫难看,后來又听说老太太准备要搬出去住,更是直冲冲的奔进老太太那,好一番安慰保证,老太太便趁机把太太给狠狠讥嘲了一番,太太那个脸色呀----”挽春又眉飞色舞地述说了如晴不在屋里的府里发生的事儿,

原來这李氏在外头应酬,感觉那些闺中姐妹渐渐疏远了自己,刚开始她还以为只是丈夫官位低,她们不屑与她打交道,一个气不过,便把自己丈夫升官的消息告诉了闺蜜姐妹,正三品盐运都转使虽算不得大官,却也是实权在手,肥的流油的差事,相信这些只顶着好听的名头实则沒多少实权的贵妇们定是又嫉又羡,

哪知当她说了出來时,这些姐妹却好一阵冷言冷语的,其中嘴巴最毒的就数荣国公府的二夫人周氏,也就是她的远房表姐,居然直言不违地讥讽道:“妹妹在继子家挤兑婆母庶女,在继子家白吃白喝,居然腰杆还挺的这么直,原先我倒挺惊奇的,暗自佩服妹妹好本事,原來是妹夫升了官呀,妹妹妇凭夫贵,腰杆儿自是挺得直,难怪,”

李氏受这一顿讥讽,又当着这么多贵妇人的面,一时下不了台,忍不住反驳道:“姐姐这是甚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挤兑过婆母了,还有,我是知礼的嫡亲姨母,可是正儿八经的长辈,又是一家人,什么叫白吃白住的,”

周氏冷笑一声:“哦,那谅是我听错了吧,可是,外头那些传言又是怎么回事,”

李氏一头雾水,传言,什么传言,

周氏懒得与她说话,好心回答的,是另一位官家太太,小时候也与李氏交好过,马上解释了起來,“现在外头好多都在传言,方家在外头佘欠了好多外债,原因便是方家的继母带着女儿在方家吃白食,又爱拿架子充长辈,听闻方家本就不宽裕,这方家媳妇在把自己的嫁妆用尽后,不得已只得过起了佘账的日子,”

李氏脸色好一阵发青----

而一名夫人却插嘴道:“肯定是以讹传讹了,听闻方家媳妇可是何家的嫡次女,当年何家嫁女,可是备足了丰厚的嫁妆的,哪有那么容易就吃空嫁妆的,定是外头的人夸大其辞,”

那名先前说话的妇人立马道:“好些大富之家给女儿备的嫁妆大都是田庄铺子,这何家也是不例外的,可真要急用银子的时候,这些铺子田庄又能折成几个钱,我还听闻这方家媳妇还回过娘家向娘家借过钱呢,不知是否有此事,”

坐到一起的其他妇人也跟着附和,“我也听说过此事,那何家二闺女那么要强之人,居然为着这些事儿向娘家借钱,估计是沒有借到吧,不然也不会在外头佘账了,”

其他妇人也你一句我一名地说了起來,李氏听得脸上火辣辣一片的,

“我与何家夫人也算认得的,去年何老太爷生辰,我也和我那口子一并登门祝过寿,今年奉国丧,何家沒有大肆操办,可上个月月底我去庙里上香,也恰巧磅上何家夫人,便聊了几句,这何家夫人说起二女儿婆家的事儿來,已是一肚子的火,还说什么,说什么----”

其他妇人连忙追问,“这何家夫人说了什么,”

这妇人轻扫一眼李氏,面目古怪,道:“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之人,我活了大半辈子,今儿个总算长见识了,”她对脸色已经发绿的李氏歉然道:“妹子,我不是在说你,这只是何夫人说的,”

其他人都掩唇笑了起來,而李氏却脸色绿的厉害,想辩驳却又被人打断,“听说方家的老太太也要搬出去住了,”

说话的人正是荣国府二夫人周氏,她话一出口,便引得众人争相追问原因,

周氏冷眼盯着李氏,唇角一撇,阴阳怪气地道:“老太太说方府实是太挤了,都快喘不过气儿了,已命人四处物色房子,方府的内宅管事正四处打听呢,听说已物色了一处房子,等谈好了价钱,就择日搬出去,这下子,妹妹在方府住着就更舒坦了,”

其他人或惊或疑地望着李氏,言不由衷的,“妹妹果然好本事,居然能让婆婆主动腾屋子出來,若是我家那位,想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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