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方敬澜分析时局,如晴婚事又成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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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之龄,不但还未娶妻,身边连个侧室通房都沒有,心里也委实心疼,儿子正想着,挑选两个可人的丫头,仔细**一番给知义送去,时常在身边服侍着,总要让人放心些,”

老太太想了想,道:“这法儿可行,知义如今已有二十有一了,平常士官人家,这样的年纪,早就妻妾成群,子女一大堆了,不过娶妻一事,也是急不得,如今朝庭正是用人之际,更是建功立业之大好时机,知义如今势头正健,虽不是长子,却也是你和大李夫人的嫡亲爱子,娶妻一事,也得从长计义,万不可马虎,”

方敬澜想到前妻大李氏,又想到这个二儿子一向与自己不亲,心中也五味杂全,涩涩地点了头,

老太太又捉摸了一番,又蹙了眉头,“不过知义这个年纪短短几年间就连升数级,这升迁的太快了,也不让人安心,你可得时常写信提点他,多加告诫,所谓满则损,谦受益,凡事三思而后行,莫可张狂无礼,惹人嫉恨,”

方敬澜心下一凛,连忙拱手称是,又恭维了老太太一番,

最后,老太太又与方敬澜说了此京中各名门权贵的事儿,老太太把这拉半年來的所见所闻也大至与方敬澜细细说了,哪些人值得结交,哪些人得敬而远之,说得方敬澜无不点头称是,然后又真心实意地夸赞老太太,“母亲虽为深闺妇人,然见识与眼光却从未输过任何男儿,如今儿子才明白,母亲这京城才女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

老太太神色淡淡,“也不过是比别人多读了几天书,懂得几分道理罢了,至于才女,那也是别人叫着好玩的,当不得真,”

方敬澜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母亲见识不凡,眼光深远这是事实,若不是母亲这些年來细心教诲,儿子也不会有今天,但愿咱们善儿日后也有母亲这般见识,”说到如善,方敬澜叹口气,他是真心疼爱这女儿的,既美丽又聪明,更难得的是出口即成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在齐州城一向是数一数二的,这让他在同僚面前挣足了面子,可是,这么优秀的女儿,却不大受人待见,妻子小李氏对之恨之入骨,一向做事公允眼光独到的老太太虽嘴里不说,但行动上却也是抵触的,尤其是如美,姐妹俩简直就是针尖对麦茫,令他无比头痛,

老太太唇边浮现一抹讥讽,“我是从來不稀罕这个才女名声的,身为闺阁女子,光精通诗词歌赋又顶什么用,这嫁到婆嫁去,操持家务侍奉公婆,生儿育女,管理仆妇,可不是顶着才女名声就能做到的,如善虽有才女名声,然行事做派,却从來只顾及自己,若真要相比,如美都比她讨喜多了,”

方敬澜面有菜色,虽不苟同老太太的话,却也不好反驳,只点头唯唯称是,

最后,又说如晴,方敬澜想着朱氏的柔美,与知义在信中的赞誉,双眸也忍不住藏满了笑意,

“听说向家准备请靖王妃作媒,准备订下晴丫头,”

老太太道:“是有此事,不过知礼媳以长辈未在京中,不由作主为由拒绝了,老爷对这个向家,有何看法,”

方敬澜道:“我常年在齐州,对京城确实不大熟悉,”其实他说的是,向家是何方神圣他是一点概念也无,因为向鸿区区六品上林苑监副的官儿,又不大有实权,也沒在打听的范围里,

老太太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点破,只淡淡地道:“那向夫人对咱家如晴很是满意,不过老爷也不必低瞧人家,听向夫人的语气,向家老爷择日便要升官了,虽只是半品,却是小有实权的官位,更何况,向家的公子,听说去年就考取了功名,待明天春闱过后,便可直接入翰林院,再由靖王府牵个线,日后定也与知礼一个样,走文官路线,假以时日,直达中枢也不是难事,”

方敬澜沉吟,“靖王府这些年來声威一直如日中天,又大权在握,手掌二十万边军,在朝中也是一喏百应,深受先帝赏识,而如今,新帝登基,一來便架空了好些前朝重臣,那些手握重兵的朝中大将,虽仍一视同仁甚至还加了官,然,我听闻后宫如今慕贤妃日益受宠,恐怕这慕贤妃的娘家,便要被皇上盯上了,”

方敬澜虽然说得隐晦,但老太太仍是听出了另外的意思,也跟着蹙眉,“老爷的意思,当今圣上已准备向手握重兵的大将动手,其中,靖王也是其中一个,”

方敬澜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当今圣上根基还较浅薄,短日里还不敢有所动作,但他一登基便不动声色提携武功新秀,其中,知义的升职文书大都由皇上亲自任命的,这就可看出其中端倪,再來,慕老将军麾下统领京军十万,而慕贤妃在皇宫里横行无忌却从來不受惩罚,反而大受封赏,便可以看出皇上已准备拿幕家开刀了呀,”

老太太默然,大抵是认同了方敬澜的话,

方敬澜沉思了会,又道:“至于靖王,所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靖王手握二十万边军,按理也应封了番王早早离京管理一方军务,然,靖王府却一直设在京城,看似皇上舍不得靖王离京太远,怕生疏了情份,可靖王在边关数年不回,按理,王妃和世子也应一同前往,但王妃和世子却一直呆在京城,我大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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