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坐立难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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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至于呀。这可是知义二哥特意从边关捎回來的。只说是在草丛里拾來的。看着不错才给她捎回來的。难不成。这宫花的原有主人。便是李骁。

这。这可能吗。

知礼瞅着如晴变幻莫测的脸。隆起了眉毛。声音严厉起來。“如晴。你老实与我说。你那宫花。打哪來的。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如晴望着自家大哥一眼。在心里转了千百回心思。决定还是坦白从宽吧。

知礼皱眉。“知义捎给你的。”

如晴点头。“嗯。我沒说谎。不信我去把二哥哥捎回來的信给你瞧瞧。”知义捎回來的信她都保留着。可不是她兄妹情深什么的。而是知义的话太经典了。她每每看了忍不住发笑。所以便把信件全留了下來。以作观摩。想着。为何这个二哥会有那些令人拍案叫绝的话來着。

比如。有一回。他在信中写道:“皮甲收到。月余。挡箭三次。偿完好。汝手艺确有精湛。然。本人武艺渐高。敌人概不是对手。软甲已无多大用处。下次改寄他物。以免浪费。”

那时她把信看了又看。忍不住写信去大大埋怨了一番。说他好心当驴肝肺。下次再也不给他做软甲了。

不久后知义就回了信來。这次更绝。“便宜他人。于吾无益。何苦來哉。”

如晴看了良久。忍不住笑了起來。这个吝啬又搞怪的二哥。

知礼神色非常惊讶。还很震惊。“你是说。是知义捎给你的。”

如晴点头。“对呀。他说是在一草丛里拾得的。看着不错。就给我捎回來了。难不成。这宫花原有主人。会是李骁的。”

知礼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这宫花可关系着----”

“关系着什么呀。大哥哥。你就一次性说清楚嘛。”如晴不满地嘟唇。这个总爱吊人胃口的家伙。

知礼目光复杂地望着如晴。只见如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然比同龄之人要娇小些。却也婷婷玉立。如诗如画。喜笑嗔怨皆惹人怜爱。娇俏与玲珑结合。纯真与灵气相辅。外见宾客落落大方。毫不拘束。对内乖巧懂事。行事妥当。管束奴仆也自有一套。对长辈恭敬。同亲人友爱。从未红过一次脸。被冷落了。受委屈了。也从來都是笑脸迎人。从不抱怨。若日后嫁了人。也绝对是难得的贤妻良母。

可是----知礼蓦地长长一叹。他这个妹子。可惜了只是庶出的。

“那宫花。以后切莫再戴了。最好收起來。千万别再让别人瞧见。懂了吗。”

如晴有些紧张。“可是。哥哥。那宫花。昨晚就给弄丢了。”

“弄丢了。”知礼再度皱眉。“在哪丢的。”

得知是在庆昌侯府丢的后。知礼反而轻松了神色。“丢了就丢了吧。这样也好。”然后又摆足大哥的威严。板着脸训了如晴一顿。“虽说李骁此人性子喜怒不定。身份又高贵。咱们确实惹不起。可你也不必被他牵着鼻子走吧-----”接下來又是一顿猛训。如晴被训得耷拉着脑袋。她已经后悔了。不应该被黑恶势力唬住。李骁虽然惹不起。但也不至于畏之如虎。

总之一句话。她太笨了。也太好唬弄了。太好恐吓了。

*

知礼走后。如晴连忙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青花瓷坛子。里头正放着个干巴巴的熊掌。这个熊掌是最大的。也是剥皮剥得最完整的。其他的都要次些。不是剥掉了一团肉。就是断了骨头的。虽然不影响食用。但确实有碍观看。这回拿了次等品充数。并且每个熊掌都被她用小刀从掌部切了一截下來。再放到地上狠狠地擦。又放进坛子里裹了一层腌灰。肉眼看不出來有被切割过的痕迹后。这才重新放进坛子里。交给知礼。

就是不知李骁会不会眼睛毒到看出她使的小伎俩。

再一次忐忑了好些日子。她想着李骁的暴烈性情。想着前皇后娘家那不到三岁孩童的惨状。想着一个九岁的小屁孩子就能拿剑杀侍女。想着连堂堂公主驸马都敢鞭打的人物。心里七上八下的厉害。生怕李骁哪天性情上來就來找她秋后算账。

如晴的坐立难安影响了沉香玲珑。但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得偷偷凛告老太太。

*

住在京城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时常能听到各家大户里的最新八卦。甚至连皇帝的家务事也能打听一二。

首先。本月最劲爆的消息当数靖王父子。

当今太皇太后时常召见李骁入宫陪伴。有意要替他另指门婚事。这回必须得门当户对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真正大家闺秀。

然后。太皇太后责令太长公主亲自挑选京中二品大员的待嫁闺女。不光要相貌才情过关。人品也要拨尖的。

数天过去。太皇太后六十五寿辰即将到來。京中三品以上诰命夫人俱进宫祝寿。并奉命领了自家已及笄并待字闺中的姑娘进宫一同贺寿。其目的不言而明。太皇太后这是趁机给李骁挑选世子妃了。

然后。京中和各胭脂铺子。布料行。生意出奇的好。

紧接着。传闻靖王传了折子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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