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老家的极品亲戚,女人在家族中也重要(1 / 4)
祭拜了祖宗。又拜访了族人亲戚。如晴果真如李氏所言。赚得盆满钵满。大伯家和姑姑家。清一色男子。完全是阳盛阴衰。甚至知书的妻子刘氏接连生了三个带把的。硬是沒弄个姑娘出來。
如晴的到來。不可谓不让人欢喜。
海宁方家气氛和谐美满。方家人从上到下都爱说爱笑。其乐融融。待人大方热情。拜方敬澜所赐。这回老太太在见着族人妯娌时。腰杆儿都硬了几大截。
不过。仍是有不如意的时候。
方家的偏支。方敬澜的堂叔伯们可就沒那么好打发了。这回老太太回來。其他偏支妯娌倒也捧场。前來方府与老太太相聚。
与老太太同辈份的还有二老太太。三老太太。及四老太太。如晴一一磕拜行礼。然后分别得到若干个荷包。
大抵是这两天收厚礼收习惯了。三位老太太给的荷包。芯单薄了。使得如晴有种“这头白磕了”的感觉。
方老太太也发现了。不过倒也不动声色。有样学样。对三位妯娌的儿孙准备的荷包。也很是单薄。三老太太四老太太虽脸色难看却也沒说什么。而二老太太却立马发作了。阴阳怪气地道:“大嫂子随着澜哥儿发达进京城了。出入的都是八抬大轿。前呼后拥。好不气派。这从京里呆过的就是不一样。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甚至连个下人都吃的比咱们还要好。光打赏也是真金白银的往外使。怎么对于自己的亲孙子却这样小气。难不成。大善人的名声只是做样子的不成。”
二老太太一席话。说得在场诸人齐齐变色。方华香忍不住皱眉道:“二婶子这是什么话。澜兄弟在京城为官也不容易。这左左右右里里外外哪一样不是靠银子打点的。虽说当官看着威风。可澜兄弟又不是那些沒起子的黑心肝。早晚贪得整身都是油。还不是本本份份靠朝庭奉禄吃饭。这一家子那么多人口。要养活也是不易。再说这赏钱只是亲戚间的情份。给是情份。不给也有不给的理儿。听二婶子这么一说。好像此次前來。并不是來给大婶子接风洗尘。反倒是一谓的要赏钱不成。”
不得不说。方华香这话说到点子上。二老太太被堵得半晌无语。最后只得恼羞成怒地道:“我就知道。咱们人穷志短。家里沒个得势的人。越发被人瞧低了去。如今。连个小辈都要指着鼻子骂。”
方华香慢条斯理道:“二婶子这话我可不爱听。要知道。当年大婶子家什么底儿。那可是明摆着呢。当年大伯父逝去后。二伯父伙同其他族亲长老说什么大婶子一介女流。又是继室身份。无权过问大伯父身后遗产。非要亲自入主中馈。几乎逼出人命來。怎么那时候就沒有人骂呢。”
厅中众人闻言无不以不屑的目光瞪着二老太太。当年方老太爷逝去。留下还未成年的方敬滔兄妹三人。其他房的人便忍不住眼红。纷纷想來瓜分财产。跑得最勤。也最无耻的便是二老太太家。当年方老太太与二老太太可谓是结下了血仇。这些年一直毫无往來。这回方老太太回海宁。她倒厚着脸皮來。一來就想着借儿孙辈向妯娌要赏赐。给少了反而不痛快。
这时候。方老太太慢悠悠道:“我记得当年我初嫁进方家时。老爷子都还在世。这家可是分得极是清楚。四房里。就二叔家分得最多。怎么到了现在。却一味的叫穷了。”
一句话戳中二老太太的痛处。二老爷才疏学浅。成天只知道卖弄风雅。二老太太不理庶务。几个儿女也不甚争气。孙辈却是能人辈出。吃喝玩乐那却是样样精通。
其实。早些年仗着父辈余荫。二房一家子也是快活光鲜了好一阵子。二老太太尤其眼红方老太太京城达贵千金的身份。偏又总是拿方老太太只是个继室的身份说事。妯娌间沒少发生龌龊。
老太太又冷笑一声。扬眉道:“二弟妹口口声声说我小气。才给这么点赏钱。想必弟妹给晴丫头的赏钱定是丰厚了。晴丫头。把你二奶奶赏给你的荷包。当着大伙的面打开來瞧瞧。”
一时间。众人忍俊不禁。又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还有脸色发青的。
如晴依言。打开浅褐色绒布荷包一瞧。里头就躺着数枚铜钱。众人嗤笑一声。方敬澜的妻子黄氏忍不住道:“我说二婶子。前阵子二兄弟在外头喝一次花酒都要花掉好几吊钱。如晴再怎么见外。总也是头一次见面。怎么就给这些來。您这么做。岂不明摆着瞧不上咱家么。”
二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冷笑一声。“沒钱打赏小辈。是咱家穷。被搓背脊骨也就罢了。可大嫂子如今发了达。又打赏些什么呢。”说着冷笑着拿过立在身畔孙女手上的荷包。绣金丝钱的锦绒荷包掉出两块板指來。玉白色的。隐隐透出晶莹的光亮。可不是什么铜板之类的。居然是两块上乘羊脂白玉。
这回。二老太太闹了个大红脸。不消别人说。已是丢脸丢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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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家家户户都有本难念的经。海宁方家虽然过得小日子红火。但也有烦恼事。那便是时常來打秋风的二老太太家。不过这回二老太太当着众人的面闹了个大红脸。灰溜溜地走后。居然好些日子都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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