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每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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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羽抬头看着容莹,想到这件事更是心情郁闷,他双手敞开靠在白玉水池的边缘,池水刚好掩过他的胸部,周围花瓣围绕着他隐隐约约露出一片雪白肌肤。景羽说道:“我也不知道谁干的。你绑着我扔在寝宫里面,之后我威胁一个丫鬟帮我解了绳子,然后拼命朝墨殷的院子跑去企图阻止你。而当我到达墨殷院子门口的时候,一个神秘的人重重在我脑后一击我就晕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扔在了荷花池里面。而且我根本不会游泳,从小不识水性,我看来者根本就是想把我害死。”

浴池里面安静了一阵,容莹低着头思忖着什么,之后说道:“你现在知道当你的正室是多么不容易了吧,才宣布几天就发生这么多被陷害的事情。我真庆幸现在的我是你,而你是我。”

景羽沉着脸看着容莹一脸幸灾乐祸,又是气又是怒,手重重的拍进水里,不言不语。

他气愤的是谁是凶手他竟然一点都猜不出来。背后的那只黑手时时缠绕着他,这样一来他时时有生命危险。当年他在战场都没有如此危机感的,而女人间的斗争比之战争更加狠毒!

“想害死你的这人真是不简单。她知道我去了墨殷的寝宫,于是为了阻止墨殷受宠幸而把你扔进荷花池里面,她猜测我肯定会弃墨殷而去救你。这样一来,她总会有一个好处,不是防止墨殷受宠就是让你死,亦或者一举两得。”

好厉害的心计。

景羽靠在池边,体会着宫斗的滋味。原来当女人这么累的。

待容莹又把景羽的眼睛蒙上,帮她擦洗完身子,穿上衣服后拉他进了寝宫,按着他坐到床边,吩咐一个丫鬟拿来医药盒,轻轻的帮景羽被击中的后脑勺的地方上药。

容莹一只手扶住景羽的右耳,一只手沾了些跌打药水,轻轻拨开景羽的后脑的发,就看到一个肿起来大大包,她轻叹一声:“我现在真正体会到了那句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的话了。哎呦,哪个王八羔子下手这么重的啊,这都肿得跟一个小笼包似的了。给我抓住了凶手的话,我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拔了他所有的头发…………”

景羽低着头听着耳边容莹絮絮叨叨的诅咒恶毒话语,这样的情景使他想起了小时候被其他皇子们欺负,自己最最喜欢的,也是那时候唯一对他好的奶娘帮他擦拭伤口时的情景。那个年过半百的奶娘也总是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嘴里嘟哝着什么,但是他却总不会嫌烦,因为那是小时候景羽唯一的温暖了。

如今,奶娘离开他已经很多年了,只是那样温暖而遥远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了心头,不禁让景羽很舍不得让这样的感觉溜走。

“好了,药擦完了,你今晚就给我一直侧着睡,不要压着伤口了。”容莹说道。

一阵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景羽自嘲的勾起了嘴唇,扭了扭脖子,被上过药的后脑勺阵阵冰凉的感觉传来,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很是舒服。他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好了,那我睡了。”

“我跟你一起睡,在我们换回来之前,我每天晚上都跟你睡,免得你对我的身体做什么猥亵的事情。”容莹一脸坚定的说道。

景羽只是看了容莹一眼,没有反驳,反而心中升起一点小小的喜悦之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挺高兴的。

那一晚,容莹还是同第一晚一样,为了避免景羽的手乱动而拥着他入睡的,大红的喜帐之内,两人就如同万千新婚夫妇般亲密的抱在一起,浅浅入眠。

只是不会有人知道,两人的灵魂互换了过来,也没有人知道未来面对他们的又是什么………..

就这样有些浑浑噩噩的过了两日。

这天管家送来一本账簿要容莹过目,上面的内容她一点都看不懂。于是只好去找景羽,发现他根本不在寝宫里面,容莹一路在王府里面瞎跑的找着景羽。

当她在郝连碧丝的院门口看到景羽,当她看到景羽站在院子门口,细长的竹子掩盖了他的身体,当她看到景羽看着院子里面弹琴的郝连碧丝里那深情而无奈的眼神,一股淡淡的愁绪涌上心头。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容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她甚至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郝连碧丝在景羽的心里绝对是一个特殊的人。

看着景羽的背影,听着院子里面飘出的如诉如泣的琴声,这两人之间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呢?

容莹猛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把那种淡淡的愁绪之情给甩开,她甚至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就转身走了。

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她低着头目无方向的走着,突然撞上一个铁质器具。容莹一抬头,就看见几个全副武装的侍卫们弯下下跪,给她参拜。她撞上的就是侍卫手里的盾牌。

“嗯,起来吧。”容莹摸着自己被撞疼的脑袋随意的说道。为了转移自己那淡淡的酸酸的心情,她伸长了脖子朝这个被重兵把守的院子里面瞧了瞧,只见里面大片大片的梨花开的如雪似玉,片片花瓣散落下来,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白色蝴蝶般纷纷扬扬。

此时,一阵清越的箫声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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