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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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赵仁诚上完夜班。就匆匆赶回家。

“惟惟。你起床了吗。”他礼貌地敲她的房门。“我给你带了银耳粥回來。”粥是妈妈一大早煮的。他负责开车兜回來。

“你等等。”里面的声音。听起來好惊慌。

然后。一阵的兵荒马乱。

赵仁诚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女人刚起床。肯定有很多不方便。

几分钟后。她才匆匆开门。但是。她依然死命的堵住门口。

“我。。”还沒开口。惟惟已经一阵心虚。

“今天烧退了吗。”赵仁诚摸摸她的额。

比正常温度还高那么一点点。但是。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惟惟一阵不自然。不知道该避还是该。。

现在的她。一片混乱。

她的样子。实在太象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

“你还是先在床上躺着。我把粥拿进來吧。”他环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硬生生梗在门口。

惟惟整个人僵住了。因为。赵仁诚还是迈进了她的房间。

毕竟。这是他的家。

“他不在。我上來。他來。我走。不会让你为难。”

惟惟回头。

房间里。空空如已。

刚才。赵仁诚在门口唤她名字的时候。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甚至心虚到连衣柜里也找过了。

但是。沒有兔兔的踪影。

赵仁诚看了一下她身后凌乱地被单。温和一笑。

他终于知道。她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惊慌。

光鲜的外表下。她的一些生活习惯。确实有点不太好。

“你别动。吃早饭就可以了。”他帮她整理房间。

现在。她是病人。

“不。”察觉了他的意图。惟惟急忙伸手去挡。

这张床上。。

兔兔睡过。

她过激的行为。让赵仁诚愣了一下。正想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却僵住了。

停留在某一点。

很显眼的某一处。

惟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才发现。是她自己蓝色的制服挂在床头。

“它。。”赵仁诚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他记得。她刚住进來的时候。并沒有把这套衣服带进來。

“这个是……肖、肖图昨天晚上拿过來的……”惟惟不得不承认。

“他为什么……把这个拿过來……”盯着那套蓝色制服。赵仁诚觉得好象有一条冰冷的蛇。蜿蜒上他的身。

……

“对了。我今天來还有个目的。是送东西给你的。”肖图象想起什么一样。从拿过來的手提袋里。取出一样东西。“你把这个忘在家里了。”

什么东西。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空姐制服。顿时傻了眼:“我目前又用不上。”

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的制服抚平。然后挂在房间对着床。最显眼处:“不管用不用得上。把制服带在身边。挂在明显的地方。才能激励你早点战胜病魔。可以早点上班啊。”

说完。他又极其欣赏地看了一眼那个位置。

惟惟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是。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不是反对我继续当空姐吗。”

“那不是你的兴趣吗。我平时又沒怎么特别管你。”他昧着良心。很快就回答。

是吗。

……

“他说。这样才能激励我早点战胜病魔。回到工作岗位。”惟惟轻声说完。才用很犹豫、很低的声音。问:“你、你会不会反对。他來你家。”

反对啊。反对啊。求他一定要反对。

这样。她的立场才能坚定。

“不会。我很少在家。有家人陪你。会热闹一点。”赵仁诚回过神來。温温回答她。

即使知道。她和肖医生关系匪浅。但是。他不想做这么沒风度的男人。

不是家人了。现在。兔兔想演新角色了。这个角色的名字叫奸夫。

这句话。惟惟梗在喉间。

“惟惟。你慢慢吃早饭。我出去了。可以吗。”赵仁诚辛苦的笑容。已经快维持不住。他只想快点离开她的房间。

因为。那套蓝色的制服。让他莫名的恐惧。总觉得。那里有只毒蛇猛兽。在啃咬他的心。

变得一丝一毫想靠近这个房间的欲望也沒有。只想离得远远的。快点逃。

“好。”惟惟点头。

她一个人用早饭。反而会觉得自在一点。

赵医生离开了她的房间。把一室的寂静。也留给了她。

惟惟一小口一小口的早饭。每一次恍神中。总觉得。有一个还在她身边。微微偏过头。他用专注的眼神。看着她。告诉她:

“猪。你要早点好起來。”

……

“猪。不错嘛。你懂得掩饰。”在参观完她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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