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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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颜的预料果然沒有错,当天刚吃过中午饭,李梅在女婢的搀扶下就进來了院里,沒有让人通报,直挺的跪在院子里,

李梅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马褂,将她因小产沒有血色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头上簪的一朵蓝色的绢花,整个人看上去清秀了几分,

眉眼间带着一抹哀愁,以往总是和气的一张脸也沒有了笑意,

元春将看到的说完后,见主子仍旧靠在软塌里闭着眼睛,便不在多话,退到一边,

深秋的天气带着凉意,李梅跪在院子里,不时的身边有走过的下人,其它的时候整个福晋院都是安静的,只觉着寒气从膝盖传遍全身,

母亲的泼辣性子她是早就知道的,却不知道母亲上府來和张淑波因为几句话就动起手來,张淑波当然知道理亏不好到福晋这里说什么,

谁又想到母亲得了便宜还不肯罢手,躺在院子里耍起泼來,

母亲沒有心计,可自己不是傻子,

这是哪里,这是王府,换成平常人家随她闹去,可这是现在王爷甩手不管,福晋当家作主的时候,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可以狠下手,何况她们这些人,

父亲的事情还沒有解决完,母亲又闹这一初,这跟本就是沒有活路,

为今之计,她知道只能到福晋这里自求罚,希望能将这件事情挽回回來,

福晋沒有出來,是她预料之中的,以福晋的狠决手段,不可能就轻意放过这件事,更不能轻易将自己扯进去,而当她一但进入了这件事情,必是一狠招,

李梅经过几次的事情,已将福晋的秉性捉透了,可惜福晋每一次的做法却又出人意料之外,就让跟本猜不到,更无法做准备,

所以现在,李梅知道只有示弱才是最好的保护方法,

可惜,在屋子里小憩的如颜,眼睛闭着,并沒有真正的睡着,她也作了个决定,既然要生下孩子,眼前又离不开府里,那么就将府里的女人都弄出去,

不要怪她心狠,是她们不安稳,想要过平静的日子,只能出手,

所以现在李梅即使想到了示弱求保,也无济于事,毕竟晚了,

人的忍耐总是有限的,如颜突然想知道当她把府里的女人都弄沒时,富察明瑞回來后会是怎么样,不过沒有理的事情她当然不会做,所以这个机会还需要那两个女人的‘配合’,

有了主意,如颜睁开眼,坐起來,在外间的元春听到内间有动静,走了进來,“主子睡好了”

如颜穿了鞋子,任元春给梳头发,“去叫王总管派人把李夫人架到这里來,”

感到头上的身一顿,才听到元春不确定的声音,“主子,李夫人那样的泼辣性子,岂会随人來这,”

如颜起身,“所以才让你告诉王总管找人架她过來,”

元春并不是沒有听清‘架’这个字,只是不敢确信自己是否听错了,听完后脸上的神情不但沒有轻松,反而更加沉闷,

侍妾从有错,可福晋前两天刚把司徒侧福晋送进尼姑庵,此时在动别的侍妾,岂不是招人议论,

思忖间,元春低声劝慰道,“主子,依奴婢看还是任李夫人在那里躺着去吧,就不信她能一直躺着,何况李大人此时定听到信往过赶,何必为她们费心,”

如颜不觉苦笑,回过身子,“元春,你跟在我身边,该是了解我的性子,只要我决定的事情,就沒有人拦得了,现在庶福晋跪在外面,李夫人又躺在她院子里,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双眼睛都看着呢,你想让你主子当缩头乌龟,”

听出主子语气里带着火气,元春忙跪下,知是自己跃居了,“是奴婢想的不周全,”

如颜并沒有让她马上起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自知不是恶人,却也不是善人,人若犯我,我必当场就报,我能逃出王府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而富察明瑞更是沒有对此时多说一句,你知道为什么,”

元春愣愣的摇摇头,听着主子直呼王爷的名讳就已让她错愕了,

如颜起身看向窗外,透过打开的窗子,目光正好落到李梅身上,眸子一沉,“因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他,当然指的是富察明瑞,元春也得明白,虽然不知道主子的自信來自何处,可看到主子脸上的坚定,不由得也慢慢挺直腰肢,

是的,有谁比她更了解富察明瑞,怕只有富察明瑞他自己吧,而自己说了解他,也不过是了解他的底限罢了,知道什么事情是不能触及的,

而李梅的父亲和张淑波的父亲怕现在还不知道早已得罪了富察明瑞,或是他们跟本不在乎富察明瑞的想法,甚 至是有些轻视他,

一个将世间万物玩弄于手撑间的男人,一个傲空一切,冷酷无情的王者,岂容人如此轻视他的尊严,这也是为何自己逃出王府,而富察明瑞沒有怪罪的原因吧,

如颜庆幸自己钻了这样的空子,不然那样的男人,她还真有些不敢招惹,

“你起來吧,记住了,是我的人,就要挺起腰板做人,”如颜难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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